戴餘同看田光和陸成江兩人渾身是血,已經破相,心中無比的憤怒。
他乃是紅盟的‘副盟主’之一。
田光,陸成江,皆是紅盟執事之一,代表着紅盟的臉面。
結果,這兩位紅盟執事,竟公然的自相殘殺,魚死網破,斗的不可開交,讓大家看笑話,戴餘同自然氣怒,這完全是在丟紅盟的臉。
“你們在幹什麼?”戴餘同青着一張臉。
田光和陸成江都在大口喘氣。
兩人實力相當,剛剛一番血鬥,可謂是誰也沒有討到好處。
若不是戴餘同及時趕到,他們倆必然會重傷成疾。
“說話!”
戴餘同怒吼。
他作爲紅盟副盟主,又是茅山青帶弟子,擡手投足間,都充斥着一種壓迫感。
這聲怒喝,將田光兩人喝的是渾身一顫。
陸成江老老實實的開口解釋。
聽完,戴餘同恨鐵不成鋼:“你們都是爲對付一個蘇驚塵而來,結果自己卻鬥了起來?”
這簡直可笑!
田光道:“戴副盟主,他明顯是想要隱瞞什麼。”
對於陸成江維護秦沉一事,田光仍然心存怨念。
“夠了!”
戴餘同呵斥,田光這才閉嘴。
“這個蘇驚塵究竟是什麼人?”戴餘同皺眉道。
“一個藍帶。”田光道。
“一個藍帶?”
戴餘同差點以爲自己聽錯了。
他看着這滿院子裡的紅盟成員和田光兩位紫帶:“你們搞這麼大架勢,就爲對付一個藍帶?”
關鍵的是,還沒對到人!
“看來,我得審覈審覈你們是否有資格擔任紅盟執事了。”戴餘同陰着臉。
真是一點都沒用!
戴餘同眼神落在秦沉身上:“我不管你跟蘇驚塵是什麼關係,總之,我給蘇驚塵三天的時間,三天後,我要見到他,否則的話,後果自負!”
一切,因蘇驚塵而起,雖然田光兩人讓戴餘同極其的失望,但,這件事情要有始有終。
秦沉心中思索道:“若我三天後真的去找他,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情,但如果不去,以此人的地位和實力,足以讓一個人在茅山待不下去。”
戴餘同甩袖離開,田光死死的盯了一眼陸成江,隨即離開。
陸成江等到全部人都走完後,纔看向秦沉:“那顆記錄石呢?”
秦沉道:“我沒事,陸師兄自然就不會有事。”
陸成江青着臉:“蘇驚塵究竟在哪!”
秦沉道:“這個問題我剛纔回答過,蘇師兄就在飛星峰。”
陸成江咬牙道:“你可知道蘇驚塵害的我有多慘?”
飛星朱果暫且不提,現在還跟田光弄成了死對頭,且激怒了戴餘同,他紅盟執事的身份,恐怕都會不保。
秦沉道:“蘇師兄說,你若是老老實實的每日上交飛星朱果,他就不會去找你,但是你要是不聽話,他就只好想一些辦法讓你聽話。”
陸成江道:“好,我交,現在就交,但是他人在哪我都不知道,我怎麼交?”
秦沉澹澹一笑:“陸師兄直接交給我便好,我會替陸師兄轉達的。”
陸成江盯着秦沉一會,恨恨的說了句:“陰險!”
秦沉道:“背後說別人壞話這種習慣可不太好,更何況,這不是陰險,而是聰明。”
這個時候如果還以蘇驚塵的身份出現,面對對方的人多勢衆,秦沉根本就沒辦法。
反之,以秦沉的身份出現,對方卻只能一拳打在棉花上。
陸成江轉身就走。
秦沉提醒道:“陸師兄,
最多三天,三天要是見不到飛星朱果,後果自負。”
陸成江暗道:“你還是先替你蘇師兄想一想,三天後如何應對戴副盟主吧。”
戴餘同的手段,陸成江是清楚地。
四合院重新安靜下來。
“師,師兄。”
一個小腦袋從門外邊探了進來,小臉紅撲撲的,但因爲身子很高,腦袋直接頂到了門樑上。
“青瓷。”
秦沉看去,不由得苦笑一聲,怎麼又來了。
岑青瓷道:“我是來爲師兄送菜的。”
她端出一盤紅燒龍魚,手臂伸直,遞給秦沉。
秦沉剛想拒絕,可看到對方眼中的清澈和純楚後,卻於心不忍。
當着岑青瓷的面,秦沉將這盤紅燒龍魚吃光。
不得不說,是大飽口福。
岑青瓷沒閒着。
剛剛一番大戰,四合院中亂到不行,她手腳麻利,替秦沉收拾着四合院。
秦沉沒管她,進了屋子。
岑青瓷收拾了足足一個時辰,忙的是滿頭大汗,道袍上沾染了不少的灰塵,直到收拾好了後纔對秦沉進的屋子行了一禮,小聲道:“師兄,青瓷先走啦。”
屋內的秦沉雖然進了吞神晶,但對屋外的岑青瓷做的一切,看的清楚。
只是,剛出四合院,岑青瓷似乎就遇到了麻煩。
一個穿着藍帶道袍的,約莫四十多年的男人,攔住了岑青瓷。
岑青瓷向左邊移步,他就向左邊移步,岑青瓷向右邊移步,他就向右邊移步。
顯然是不想讓岑青瓷走過去。
“你,你讓開。”
岑青瓷有些生氣,但聲音依舊很綿柔。
胡路溫柔道:“青瓷,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意的,爲什麼就不能答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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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青瓷道歉:“對不起。”
胡路看着眼前這個俏生生的純楚姑娘,眼中生起莫名的火熱,一把抓住岑青瓷的手,道:“青瓷,我們就試一試,好不好?”
岑青瓷的手如同閃電一般的收了回去,似乎很不喜歡別人碰她,依舊在道歉:“對不起。”
胡路有些火了,他追求岑青瓷半個月了,結果每一次岑青瓷都是這三個字。
盯了眼岑青瓷是從陸成江四合院中出來的,胡路聲音有些冷:“岑青瓷,你就別裝純了。”
岑青瓷默不作聲,還是想要躲過胡路,但胡路的身體卻像是一座山一樣的擋在她的面前。
胡路野蠻的生出手,一把將岑青瓷抱在懷中,使勁的嗅了一口岑青瓷身上的體香:“青瓷,陸師兄根本不會好好對你的,你相信我。”
“你,你幹什麼!”
岑青瓷的聲音突然加大,狠狠的將胡路推開,小臉氣的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