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神鍛靈訣的進度,已經達到九十四。
在秦沉的魂靈煉化之下。
吞神鍛靈訣的進度很快破百。
頓時,生命魂靈狂震。
似有大量的記憶,往腦海之中魚貫而入。
同時,吞神宇宙內的二百多鬥暗能,被飛速抽取。
在吞神鍛靈訣的自動運轉之下,開始洗滌生命魂靈。
生命魂靈似乎非常抗拒。
但吞神鍛靈訣,相當的霸道。
根本就容不得生命魂靈反抗。
而秦沉,就像是一個旁觀者。
眼看着,生命魂靈遭受吞神鍛靈訣的‘蹂躪’。
漸漸地,生命魂靈變得更加純淨。
流轉而出的魂力,明顯更加精純。
秦沉露出欣喜之色。
等到吞神宇宙內的暗能全部消耗完畢之後。
生命魂靈上,再度凝結出一枚魂珠。
從二十三級,晉升到了二十四級。
雖然只是晉升了一級,但秦沉卻覺得,根本不止如此。
這便是生命魂靈遭到強化的功勞。
隨之吞神鍛靈訣第二層的傳承,被秦沉所吸收。
秦沉立即嘗試煉化中聖魂靈。
發現果然和吞神煉體決一樣。
晉升第二層之後,吞神鍛靈訣終於可以開始煉化更爲強大的中聖魂靈。
“比起之前,恐怕是強大了一倍。”
秦沉細細體會着自己當前的魂力強度。
二十四級魂靈,這代表着,秦沉目前已經是三品中級賦靈師!
而且,他的魂力格外渾厚,絕對比一般的三品中級賦靈師,都還要強橫。
“是時候了。”
秦沉向許越龍,傳過去一條聖訊。
廣元礦場內。
收到秦沉的聖訊。
許越龍眉頭皺起。
“殺鍾手襄?就我們兩人?”
他有些沒明白秦沉的想法。
畢竟,半山礦場又不止一個鐘手襄。
現如今,皓月族全部都集中在半山礦場。
許越龍雖然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但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
更何況,秦沉和許越龍面對的,又何止是四手。
“廣元礦場,秦安礦場,水鶴礦場,紅蛇礦場都需要兵力鎮守,鍾手襄是半山礦場的靈魂,只要先解決掉他,奪得半山礦場,就不是難事。”
秦沉給出答覆。
許越龍知道。
秦沉的心裡,肯定又出現了什麼鬼點子。
畢竟,如今的局面,鍾手襄肯定知道不能單獨行動。
他倒要看看,秦沉究竟是要用什麼辦法,將鍾手襄引出來。
……
半山礦場。
自從白玉姑隕落,廣元礦場失守的消息傳遍霞光戰場。
半山礦場內的皓月族,皆在鍾手襄的嚴厲訓條之下,連睡覺都睡不安穩。
鍾手襄已將眼線放到了半山礦場的幾百裡之外。
他有一種預感。
秦沉肯定會攻打半山礦場。
“玉姑是怎麼死的?”
鍾手襄至今都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就在這時。
忽然有一位皓月族眼線,極速來報。
“指揮使!我們發現了白玉姑指揮使!”
這位眼線,攤開收到的傳訊符,臉龐之上,盡是狂喜之色。
鍾手襄以爲自己聽錯了,愣住了一下。
“你說什麼?”
他抓來傳訊符,閱讀符內的內容。
這時,外邊似乎發生了什麼事,鬧哄哄的一片。
隱隱間,鍾手襄聽見‘白指揮使’‘白長老’等字眼,渾身巨震。
那雙瞳孔,猶如遭受到強光照射一下的猛然一縮,其人如驚鴻般飛掠而出。
在半山礦場的一座山坡之上。
鍾手襄看見了被諸多皓月族圍住的白玉姑。
“玉姑!”
鍾手襄聲嘶力竭,眼眶溼潤,差點兩行清淚流下。
“我就知道!以玉姑的實力,怎麼可能會死?這個秦沉,真夠能騙人的,差一點,只差一點我就被他給騙過去了!”
鍾手襄衝到白玉姑的跟前,歡喜的一把將白玉姑抱起。
但不知爲何,他感覺白玉姑的體重似乎是有些沉。
但歡喜之下,他根本就沒有太糾結於這個問題。
“我回來了。”
白玉姑展顏一笑。
“好啊!好!”
鍾手襄這幾日陰鬱的心情都全部一掃而空。
旁人皆能感受到屬於他的喜悅。
“你隨我來。”
白玉姑將鍾手襄帶出半山礦場。
“去哪?”
鍾手襄有些遲疑。
“我之所以遲遲沒有露面,是因爲我發現了一處相當了不得的地方。”
白玉姑面露神秘。
“噢?”
鍾手襄頓時心動。
本來覺得外出有些危險,但轉念一想,自己和白玉姑兩人都在,只要不是大聖,能有什麼危險?
反之,他還期望着秦沉和許越龍能夠出現,必定能夠一雪前恥。
“我告訴你,那地方可真的是……”
白玉姑賣起了關子。
帶着鍾手襄,向不明之地掠去。
半山礦場內,諸多皓月族喜悅不已。
“都是謠言!”
“其實我早就知道這不過是百家戰庭故意放出來的假消息,目的就是爲了打擊我們的士氣。”
“如今白長老歸來,定會將我們失去的廣元礦場,給奪回來!”
……
鍾手襄跟隨着白玉姑,一路前行。
最後來到了一座敗裂的湖泊。
鍾手襄露出驚疑之色:“玉姑,這地方不就是之前假傳,你隕落之地嗎?”
此處滿地溝壑,湖泊早已破碎,原先的美景,也早已不在。
正是之前秦沉和白玉姑的大戰之地。
事後,鍾手襄曾不止來過一次,就是爲了確定白玉姑是生是死。
“鍾手襄!”
聲如雷來,灌耳而入。
鍾手襄看都不用看,就已經猜出是何人。
“許越龍!”
鍾手襄盯了過去,那雙眼睛之中,露出前所未有的鋒芒。
之前和許越龍一戰,鍾手襄傷的不輕,心裡一直都記着這筆仇。
沒想到今日自己和白玉姑在場,許越龍竟敢出現。
許越龍瞥見白玉姑時,眼中露出驚訝之色。
“秦沉呢?”
鍾手襄沒有細想許越龍爲何會出現在這,他想的是既然許越龍都現身了,秦沉應該也不遠了吧?
許越龍意有所指:“秦沉,不就在你旁邊嗎?”
嗯?
鍾手襄左顧右盼,目露警惕。
“玉姑,小心些,這個秦沉陰險狡詐,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突然的出現偷襲。”
他一隻手將白玉姑護在自己的身後,雙眼凝神,透露着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