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山,你一直都是我的徒弟,即使你離開了怒火吉苑,我依然把你當成我的徒弟。”火雲宮走到近前說到。
“師,師父。。。。。。”楚萬山就這麼帶着微笑死在了景天涯的懷裡,死在了他人生開始的地方。火雲宮嘆了口氣就準備離開。
“還沒到你走的時候。”一旁的琴聖在一旁說到。
“哦?你還有什麼事麼?沒什麼事你就可以走了,怒火吉苑不歡迎你。”火雲宮對琴聖也是不怎麼客氣。
“瞧瞧,你這是什麼態度,本想和你敘敘舊呢。好吧,這麼不歡迎我。那我就走了,別忘了我們的約定。”說着,琴聖就消失掉了。動作太快了,景天涯都沒有看清。
火雲宮看看地上的楚萬山,再看看在一旁痛苦的景天涯。沒有說什麼,嘆了口氣就轉身離開了。
偌大的靈堂內只剩下景天涯一個人,守着楚萬山和青回的屍體。默默的一個人。
“青回,萬山也來陪你了。甘年,你和楚萬山。你們三個都離我而去了。這麼大的世界,只剩下我一個人。你們知道我有多孤單麼。”黑暗的夜裡,寂靜的房間。只留下景天涯一個人默默的訴說着。
鬆雲城,白家。翠竹苑內。
“梓年,多吃點。瞧你離開家這段時間,人都變瘦了。來,吃這個菜。”齊氏在一旁不停的給白梓年夾菜。
“娘,我已經吃了很多了。都要撐死了。”白梓年有些無奈的說到。白梓年回來的這段時間,天天都回翠竹苑吃飯。每次齊氏都做了一大桌子的飯菜。生怕白梓年吃不夠。每天白梓年都這樣生活着。放佛回到了多年以前,自己小的時候。那時候他和他娘雖然時時挨欺負,但是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快樂的,還有那個天真無邪的小胖子,高強。但是現在一切都變了,自己和母親已經不再挨欺負了。自己費盡周折也再次成爲了白家的家長。高強也不再是以前那個傻呵呵的高強。
“娘,我吃好了。”白梓年擦了擦嘴說到。
“別啊,才吃多少。你好不容易纔回來。多吃點吧。這些菜都是你愛吃的。”齊氏連忙說到。
“不了,娘。你看都吃了多少了。再吃下去就變成大胖子了。”白梓年笑笑說到。家族那面還有點事,我要過去一趟。”白梓年略帶推辭的說到。
“好吧,你的正事要緊。早去早回。”齊氏無奈的說到。
離開了翠竹苑,白梓年便朝白家的廟堂走去。高強已經在那等候多時了。白家的各位長老也都在,大家都非常嚴肅。
“大家都到了是吧。高強。”白梓年走近了廟堂。
“年哥兒,咱們白家的長老都到齊了。”高強回答到。
“很好,大家都坐吧。別太拘束,都是一家人。”白梓年坐下之後也示意別人都坐下。
“高強,說下這幾天的情況吧。”白梓年喝了口茶說到。
“恩,好。這幾天咱們 祁陽世家
的人開始大肆對朔源世家的上鋪進行打擊。朔源世家的酒樓和茶鋪基本都被我們封鎖掉了。基本都沒有客人。就算進去些許客人,也被我們派進去的人給清了出來。而我們的酒樓基本都回收的差不多了。”高強在一旁介紹到。
“恩,還不錯。司徒蘭那有什麼反應麼?”白梓年問道。
“基本沒什麼動作,不過他每隔幾天就派出一撥人往火雲城的方向派去。除了這個,司徒蘭基本上足不出戶。”看來高強也是很用心的。
“他這樣做我也猜到了大概。大家就繼續對朔源世家進行打擊吧,以前我們總是被他們欺負,也該輪到我們進行反擊了。好了,大家散了吧。高強留下來。”白梓年說到。
所有的長老都走掉了。有的去練功,有的被家族派出去進行打探,有的直接就奔向朔源世家的商鋪而去。
“年哥兒,有事麼?”高強很疑惑白梓年爲什麼單單把他留了下來。
“也沒什麼事,就想問問你這段時間和火雲宮聯繫沒有。”白梓年淡淡的說到。
“當然沒有,這段時間我都是寸步不離白家,我怎麼去見他?當初我是有求於他,所以才畢恭畢敬。但是現在你回來了。我有主心骨了,所以我就沒有必要再去找他了。你沒發現這段時間設在我們白家的怒火吉苑的守衛都撤掉不少麼。”高強有些委屈的說到。
“高強,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讓你去找火雲宮。因爲這段時間司徒蘭和怒火吉苑走的很近。所以我擔心他們會耍出一些把戲來。我就叫你去看看嘍。”白梓年笑呵呵的說到。他這麼做主要有兩個原因,第一:朔源世家和怒火吉苑的事情他是知道的,所以白梓年要派高強去打探,畢竟他跟火雲宮是認識的。第二:這樣也可以試試高強的忠心,看看他是不是真心學好了。
“知道了,年哥兒。我這就啓程去火雲城。我去了打探一下消息就回來。”聽了白梓年這麼說,高強也長出了一口氣。
“恩,去吧。時間不早了。收拾收拾就走吧。”白梓年說到。就這樣,在這一個安靜的黃昏下,高強離開了白家,踏上了去往火雲城的路途。
傍晚,白梓年吃過飯之後悠閒的在院裡散步。
“這段時間都沒有練功,到了該抓緊練功的時候了。司徒蘭和火雲城,都不是好對付的人啊。況且他們的手下還有司徒紫青和景天涯這樣的得裡助手,可我呢。只有一個人艱難的扛起白家的大旗。爹爹,如果你在的話。孩兒就不會這麼煩惱了。”白梓年想着想着就走到了封印他父親的禁地。
這個地方分前中後三個跨院。第一個跨院是普通的房間。供奉着這種神靈的排位。通向第二進只有一個非常隱蔽的小門,一般人是找不到。所以一般人都認爲這隻有一個跨院。白梓年走到了第二進,也就是封印他父親的地方。白崇年還是安靜的躺在那裡,多少年了都沒人打擾。
“父親,你還好麼?”白梓年席地
而坐,一邊自言自語的開始和白崇年說起話來:“我又重新開始掌管白家了。不過位置越高,身上的擔子就越重。現在白家腹背受敵,所有人都想把我一口吃掉。呵呵,父親,你兒子何德何能,讓這麼多人惦記着我。”就在白梓年自言自語的時候他放佛聽到了什麼聲音。就想是野獸的低吟。
白梓年警惕的站起身來,尋找聲音的來源。聲音是從院子後面傳來的。這地方雖然不是什麼人多的地方,但也不是荒郊野地。不應該有什麼野獸的,而且聽聲音似乎是個龐然大物。於是,白梓年順着聲音便尋了過去。
他反身飛過這個跨院,聲音變的清晰起來。就像是有隻龐大的野獸在喘氣。白梓年看到院子後面還有一個院子就變的很吃驚。他身爲白家家長也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從沒聽說過有這個地方。他輕輕的走到院的門口,推門而入。裡面一片漆黑。野獸的喘息之聲也好像非常的近了。
白梓年警惕的點起一支火摺子,漆黑的屋內漸漸被照亮了。屋內和破舊,到處可見廢棄的桌椅,東倒西歪。他找了好久才找到了一個燭臺。把蠟燭點燃之後,屋內纔算是亮了起來。所有的事物的輪廓也清晰起來。屋內正中掛了一幅畫像。不是很清楚,像是一隻上古神獸。那隻怪獸通體血紅,看起來像一隻巨大的貂。眼睛血紅,五官不是很清楚,一身火紅的毛髮在黑暗中顯得詭異異常。更讓人詭異無比的是這隻神獸長了九隻尾巴。每隻尾巴姿勢不同,但相同的就是顏色都是紅色的。
“火幕玲瓏。”白梓年暗暗的說到,他知道。這就是他們白家的守護神獸,火幕玲瓏。幾乎每個白家的人都知道,他們白家有一隻守護神獸,叫做火幕玲瓏。但是基本上沒人知道這個火幕玲瓏的樣子。因爲在白家,這是秘密的所在。而且,只要是人們談到火幕玲瓏都是爲之色變。因爲只要談到它的時候,就是到了該祭司他的時候。一年一度的火幕玲瓏的祭司,是要用活人來獻祭的。所以,得知這個秘密的人日後基本都變成了死人。當然,除了白梓年的母親——齊氏。
當年,白梓年和齊氏因爲得不到家族的庇護,處處受盡委屈。而齊氏,也要成爲火幕玲瓏的祭品。當時白梓年因爲遇到各種奇遇而習得開陽掌。一掌打翻大祭司,救出齊氏之後。齊氏就將此事講給了白梓年聽。
白梓年也是從齊氏的口中才得知火幕玲瓏的事情,齊氏告訴他火幕玲瓏全身火紅,有九隻尾巴。這幾點描寫都和畫像中的神獸一致,所以白梓年才推測畫上這隻神獸就是火幕玲瓏。
但是爲什麼這幅畫像會出現在這裡?剛纔傳來那種陣陣的低沉的喘息聲又是什麼?那聲音又和這幅畫像有什麼關係?種種疑問浮現在白梓年的心頭。
聲音應該不是出現在房間內,更像是出現在腳下。白梓年很是納悶,他沒有發現什麼暗門啊。他不停的在房間摸索着,腳下除了傳來陣陣怒吼聲音之外,似乎腳下的大地也跟着震顫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