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年在一旁不斷的感受着水元素和火元素帶給他的不同感受。而在一旁的角落裡,長生子卻在一直關注着白梓年。白梓年不是那種讓人一看便覺得眼前一亮的人,但是他的穩定的性格,沉穩的作風,卻總能讓人在不經意間喜歡上他,長生子便是其中的一個。作爲一個武林泰斗,白梓年能夠得到長生子的欣賞,這本身就證明了白梓年的實力。再加上長生子自身沒有兒女和徒弟,他便更加希望白梓年能夠繼承自己的玉陽神功了。
但是這種事情他又不能強求,畢竟他白梓年是火幕玲瓏的徒弟,自己也就是他的師叔,如果他用強的話,傳出去了,對他,對火幕玲瓏都是不好的影響。所以,長生子一次又一次的抑制住了自己心中迫切的渴求。“反正這小子一時半會還跑不了,他早晚都會跟着我學些玉陽神功的。”長生子一邊自我安慰着,一邊在角落裡繼續注視着白梓年的修煉。
而這一切,白梓年當然是不知情,不說他在用心的練功,就算是他有意的察覺,以他的實力他又怎麼能察覺到長生子的存在呢?長生子是和火幕玲瓏一個級別的,也就是說長生子的實力喲高出白梓年一大截,雖然白梓年的實力已經很強大了,但是在長生子面前,白梓年還只不過是個孩子罷了。
“我到現在爲止,除了燃火斬以外,根本就沒有什麼那得出手的招式,以前,面對比我強大的對手,像火雲宮和琴聖等人,我雖然有自保的能力,但是燃火斬對他們卻是沒有絲毫的威脅,那個時候我頂多算是個抗揍的靶子罷了。這次我提高了這麼多,要是再不創造一些心招式的話,不但自己的攻擊力沒有大幅度的上升,等到火雲城參加比試的時候,我也會處在不利的境地裡。畢竟這次是代表靈宗參加的,是宗主大人讓我去參加比試的,如果這次沒有發揮好,丟的不光是我自己的人,更是丟了靈宗的臉面。這段時間我就不加深修煉了,還是先創造出一個新的招式才行。”白梓年一邊在心中暗想着,一邊就開始琢磨起招式來。
“我以前的燃火斬,最多隻是將大量的火之元素附加在妖刀上,用力劈下去,雖然威力巨大,但是略顯單調。我這一招最多也只能是稱作物理攻擊,如果遇見靈魂強大的對手,我這一招便沒有了絲毫的威力,而且我也只是藉助了妖刀這個媒介罷了,我根本就沒有發揮出妖刀的真實實力。”白梓年一邊回憶着以前他和別人打鬥的場景,一邊總結着。只有能不斷的總結,才能在以後修煉的路上更好的前進,白梓年雖然不知道長生子和火幕玲瓏所說的融合法則,但是他知道循序漸進這個道理,他雖然將水元素和火元素相互融合在一起,但這也只是開水罷了,他所能掌握的融合,也只不過是最初級的罷了。
日子就這麼一天一天的過去了,白梓年始終在琢磨着自己的新招式。這幾天,白梓年也
不再日復一日的打坐了。有的時候,我會站起來,手中揮舞着妖刀,想到重新創造出更強大的招式。
白梓年有的時候甚至想直接將水元素和火元素都聚集到妖刀之上,那樣的話,威力就會大大的提升了。但是如果這樣的話,白梓年就完全失去了這一次閉關的意義。白梓年想到這,便繼續揮舞着妖刀進行着不斷的嘗試和創新。
祁陽白家,廟堂上。白楊正在處理一件又一件的家族的事情,白梓年閉關,再加上白昭南臥牀不起,這樣白家上上下下所有的事情幾乎都交給白楊一個人去做了
不過白楊不愧是白楊,即使是這樣,他依然能將白家上上下下的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條,有條不紊。他一邊安撫周,隋,軒轅,青瓷四家的長老們,並且幫助他們重新選擇了新的家長,而這四家在四位新的家長的帶領下,也漸漸的走上了正軌。一開始白梓年和白楊都很看好周禮這個人,都認爲周家在周禮的帶領下,會重新走向巔峰。結果他們兩個都錯了,周禮只不過是司徒紫青安插在祁陽世家的眼線罷了。
想到這,白楊不禁無奈的笑了笑,他當初早就應該懷疑周禮的,以上任周家長的草包性格,怎麼會培養出周禮那樣的人才呢。而且再上一次在鳳凰樓一役,他們幾個負責堅守鳳凰樓的一層,除了周禮以外,剩下的家長都戰死了。除了周禮的功夫了得以外,肯定還有別的問題的。想到這,白楊不禁搖了搖頭,要怪也要怪自己百密一疏啊。
就在白楊坐在那苦笑的時候,白昭南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經過幾天的休養,白昭南已經能下地走動了,但是想要恢復功力,可能還要等上一段時間。
白楊看到白昭南來了,趕緊走上前去,將白昭南攙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關切的說道:“昭南,你身體這纔剛剛好了一點,怎麼就隨便下牀走動啊,大夫可是說了,你要是不好好靜養的話,將來可是要落下病根的。”白楊說的很委婉,他話裡的意思就是,如果白昭南不好好休養的話,那麼及有可能以後都不能練功了。
“二長老,你別嚇我,我只不過是出來走走,一直在房間裡面憋着,沒病都要鱉出病了。我什麼都不幹,在這坐一會就回去了。”白昭南雖然表面上這麼說,但是心裡實際上是想幫幫白楊的,雖然他現在也幹不了什麼,但是哪怕是跟他說說話,也是好的。
“恩,出來走走也沒什麼,但時間不能太長,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就好了。走吧,我和你去院子裡面走走。”白楊也沒想太多,就帶着白昭南走出了廟堂。
早春的天氣還是不錯的,尤其是中午,陽光充足,但卻不熱,帶給人的,只是濃濃的暖意。“二長老,其實這次還真是挺危險,如果不是火幕前輩和那位長生子前輩是老相識,恐怕局勢還不一樣呢。”白昭南對那次在火溶洞的戰鬥還是
記憶猶新的,那次的戰鬥,是他長這麼大一來,最激烈的一場戰鬥。
“是啊,現在回想起來還後怕呢,如果不是施安兄和梓年在那個時候爆發,後果恐怕要不堪設想呢。”白楊也是笑了笑說到。
“對了,聽說大長老要重新翻修鳳凰樓了,有這回事麼?”白昭南也是聽別人說的,這兩天他一直都在病牀上躺着,什麼都沒幹,這事也是聽一旁的侍衛竊竊私語的時候說的。
“恩,是有這麼一回事。鳳凰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而且鳳凰樓裡面已經污穢不堪了,所以梓年就提議將鳳凰樓重新翻修一下,並把名字改爲欣月樓。第一,要告訴人們過去骯髒不堪的鳳凰樓已經沒有了,取而代之的將是咱新的欣月樓。第二,梓年也是要告訴雨欣姑娘和月奴姑娘,在他的眼裡,她們二人都非常重要,她們二人都是白梓年心頭的寶貝。”其實這些話,白楊本不便多說的,但是白昭南也不是外人,與其讓他在一旁亂猜,還不如直接告訴他。
“也是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對了,二長老,現在負責監工翻新鳳凰樓的是誰啊?”白昭南雖然沒說要自己去,但白楊又怎能聽不出來呢。
“放心吧,昭南,監工鳳凰樓的是我,不會有差錯的。你呢,就負責好好的休息,等你的傷好了之後,有的是事情等着你去做。”還沒等白昭南主動提出,白楊就把這條路給他堵上了,他不允許白昭南再有任何的差錯和閃失,哪怕是自己再累一點。再說現在鳳凰樓那邊由於地契的劃分的問題,和張長官和政府的人的關係一直很僵化,如果白昭南去的話,肯定處理不好這之間的關係,所以這種事情,還是要處事圓滑的白楊來應對比較好。
白昭南還沒等說話,就被白楊給駁了回去,他只好不再提及此事,他知道他自己現在的情況,與其說要強硬的出面工作的話,還不如在家安心的養傷,如果說自己不顧身體的安危而冒險的話,那麼白楊也不會讓他這麼做的。
白楊又怎麼能不知道白昭南的心思呢,“昭南,時間不早了,我扶你回去休息吧,你恢復的已經很快了,才這麼幾天就能下牀走路了,我相信,再過一段時間你肯定會痊癒的,到時候啊,就是你想逃避工作,我都不會讓你逃避的。”白楊說着,就笑呵呵的帶着白昭南朝他的房間走去。
白昭南即使不想回去,也不好再反駁白楊的意思,他知道白楊這麼做都是爲了他好,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好好的養傷,只有那樣,才能儘快的去幫助白梓年和白楊。
白楊將白昭南送回去之後,便獨自一個人匆匆的走上了如意大街,這幾天鳳凰樓那邊的工程進展的非常緩慢,那個姓張的防衛長官總是在處處刁難着白楊,白楊總是一直忍着,因爲他知道,現在白家守備薄弱,能自保就已經不錯了,不能再去惹什麼麻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