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梓年將司徒紫青送走最後一程的時候,白楊遇到了棘手的事情,身爲鬆雲城內父母官的張純,一直對白楊百般刁難,其目的也越來越明顯,就是爲了要得到鳳凰樓,在他眼裡,鳳凰樓就是一塊大肥肉,對他這種嘴饞的人來說,是最大的誘惑了。白楊沒辦法,只好來到火溶洞,去找正在閉關白梓年。而白梓年的修煉也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最多三天,他就能研究出自己的新招式了,所以,白梓年只好讓嶽施安先和白楊走一趟,他自己則繼續留在火溶洞裡修煉,白梓年對張純還是沒當做一回事的,一個鬆雲城裡的小官,見到一般大世家的家長,都是卑躬屈膝的,但是這個張純,可能還真有點不同。
火雲城,靈宗總部,英靈堂內。這個大殿非常的恢宏龐大,也殿內,卻只有寥寥的幾人。而那個魚鱗怪人,“蛟龍”!就是其中之一。這時候,他正恭敬的站下下面,對他面對的,正是大廳正中,一位高高在上的人,此人蒙着面紗,根本見不到真正的面容。
“蛟龍,那白梓年是否已經答應了要替我們出戰?”大殿上傳來了一陣威嚴的聲音,但這聲音又似乎特別飄渺,你很難聽出是男是女,這人,就應該是靈宗的宗主大人了。
聽了宗主的問話,蛟龍十分恭敬的說道:“回宗主大人,白梓年已經確實答應了我們的要求,而且他也已經和我說了,在一個月之後,他就會來都火雲城,到時候,我們再試試他的功力也不遲。”很顯然,蛟龍對此人是恭敬異常。相信任何人面對靈宗宗主的時候,都不敢造次的。
大殿上那個蒙着面紗的人沉默了一會,又說道:“怒火吉苑那邊有沒有什麼動靜?這一次火雲宮幾乎全軍覆沒,他還有什麼本錢和我鬥呢?”其實靈宗的人根本就沒把怒火吉苑放在眼裡,有的時候,只是不屑於出手罷了。
“回宗主大人,怒火吉苑方面,暫時還沒有什麼風吹草動。火雲宮從鬆雲城回來的時候也是帶着傷的,這段時間他也一直在養傷,所以幾乎沒有什麼動靜。屬下已經派人在暗中觀察,火雲宮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會馬上報告大人的。”在靈宗宗主面前,蛟龍沒有了往日了傲慢,有的,只是無盡的謙恭。
鬆雲城,白家廟堂。
白楊帶着提前出關的嶽施安回到了白家廟堂,嶽施安的迴歸,讓白楊的心裡頓時有了底,他們都不在的時候,他要坐鎮白家,自己也不能有什麼作爲,現在嶽施安回來了,他也可以放開拳腳做他想做的事了,他已經決定了,今晚,他就要夜探張府。
白楊笑着對嶽施安說:“施安,這次你回來可好了,前幾天一直都是我一個人,那是孤掌難鳴啊,現在你回來了,我也可以沒有太多顧忌了。”
嶽施安倒是非常慎重,“白兄,以我所看,我們還是謹慎一點的好。梓年現在還在閉關之中,而且,
照你所說,那個張純敢如此明目張膽的百般刁難,他背後肯定會有什麼靠山。我想,不如應該先去問問火幕玲瓏前輩,他在這鬆雲城裡面生活的時間最長,鬆雲城有什麼高手他也應該能知道,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嶽施安不希望鬧出什麼亂子來,一切當以小心爲妙。
嶽施安說的這些白楊又怎麼能不知道呢,但是現在鳳凰樓的工期緊迫,而張純又天天來找麻煩,不是這裡出問題要暫停一天,那裡出問題,又要暫停半天。這幾天下來,整個工程都沒有什麼緊張,白楊這也是着急啊。他想了想嶽施安的話,說道:“好吧,施安兄,我這裡是在有事走不開,就麻煩請你走一趟,去火幕前輩那裡打聽一下,我現在要去鳳凰樓現場一趟,不出意外的話,張純又在那裡等着我了。”白楊笑着說道。
嶽施安也笑着點了點頭,二人就分頭行事了。先說白楊,等白楊趕到鳳凰樓的時候,鳳凰樓已經停止了施工,他找到施工的工頭問道:怎麼又停工了?”
誰知道那工頭滿臉怨氣的說道:“還不是那個什麼張長官,說我們戶籍不明,在那調查我們的戶籍呢,你說我們就是一個瓦匠,蓋個房子跟戶籍犯得着什麼關係了。”
白楊皺着眉頭聽完了工頭的話,便知道這又是張純搞的鬼。都這麼多天了,他每天變着法的刁難白楊,要是換做別的人,早就發作了。但白楊畢竟是白楊,他還是硬生生的將這口氣給嚥了下去。他轉身對工頭安慰幾句,讓他們先原地待命,並且又多給了他們一些銀兩,然後白楊便徑直的走近了鳳凰樓。
鳳凰嘍的三樓,五鳳朝陽廳的一個隔間內,張純竟然坐在那裡悠閒的品茶,好像下面發生的事情跟他完全沒有關係一樣。白楊看到張純如此悠閒自得,心中不由得更加氣憤起來。
他悻悻的走到了張純的面前,極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緒,用自認爲已經非常平和的語氣問道:“張長官,不知道今天我們這鳳凰樓又出現什麼問題了,讓張長官再次大駕光臨,還把這工程給叫停了。”
張純聽了滿臉怒氣的白楊的話後,並沒有任何的不悅,反倒是臉上竟然還有淡淡的喜色,他輕輕的抿了一口茶水,然後將茶杯放在桌子上,笑着站了起來。“白長老啊,鳳凰樓這麼大的工程,我怎麼敢隨意就叫停呢?不過你看看這些工人,一個個的,乍一看去,都像是爲非作歹之人,如果我不仔細盤查一下的話,我又怎麼能放心呢?萬一在工程期間,他們做出了什麼違反亂紀的事情,想必白長老也是不希望看到的吧?”面對白楊的質問,張純再一次的,用太極之法將這個問題又拋了回去,依他的意思,怎麼做,都是白楊的錯了。
白楊聽了也是無可奈何。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他想要挑你的毛病,就算你做得再好,你也會被人挑出毛病的。張純之所以這麼做,就是要拖延
鳳凰樓的工期罷了。要知道,這鳳凰樓的工期往後拖一天,那額外的開銷是相當大的,再算上推遲的開業時間,二者加起來,可以說這是個天文數字了。
“那麼依張長官的意下,我們該怎麼做呢?”白楊似乎感覺到,最後的攤牌時間到了。
張純倒是沒有被白楊的來勢洶洶給嚇住,他只是笑着說道:“白長老不要着急嘛,這鳳凰樓的翻修,關係着整個鬆雲城的民生問題,我過問一下也是應該的嘛。這樣吧,這些人今天我已經盤查過了,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所以今天就讓他們繼續施工吧,不過啊,明天我就不能保證了。因爲明天是不是這些人我還不知道呢。”張純說完這些話便拂袖而去,剩下臉色憋的通紅的白楊一人。
火溶洞內,白梓年正是到了突破的邊緣,或許,再過幾個時辰,幾分鐘他就能將這招融合水元素和火元素的招式給研究出來了。但是總是似乎差了那麼一點點,他拿做實驗的那塊石頭已經被自己打的粉碎,但是其發揮出的威力總是跟自己想的要差上一些。
就在白梓年愁眉莫展的時候,長生子出現在了白梓年的身旁。他笑呵呵的對白梓年說道:“梓年啊,是不是修煉到了關鍵時刻了,我看你這兩天一直在這研究着招式,不過看來似乎沒有什麼好的進展啊。”長生子一直都在暗處注視着白梓年,他看到白梓年一直在研究着新的招式,可是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了,他卻始終沒有找到好的辦法。長生子看到這是一個好的機會,他便迅速的走到了白梓年身旁,他知道,他這樣的幫助白梓年是不會拒絕的。
白梓年看到來人是長生子,心中不免泛起嘀咕,“這長生子已經不是第一次來找我了,真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白梓年心中這麼想,但是嘴卻不敢這麼說,他恭恭敬敬的對長生子行了個禮,然後說道:“前輩說的沒錯,晚輩這段時間一直在研究新的招式,但是似乎總是找不到竅門,所以,總是找不到能將我的威力發揮到最大的招式。”白梓年如實的將情況和長生子說了一遍。
長生子等的就是這個時候,以他的經驗來看,白梓年的這點困難在他面前根本就不算什麼,而且白梓年又是這麼聰明伶俐,他只需在一旁旁敲側擊一下,白梓年就會聽懂他的意思的。
所以長生子只說了一句話,“我師兄應該跟你說過,金,木,水,火,土。五種元素雖然各自的法則不同,但是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他們都有療傷這種玄奧,雖然每種法則的療傷玄奧各不相同,但是,這其中一定會有共同點的。”長生子的這句話徹底的讓白梓年茅塞頓開,他之前一直都糾結於元素之間的融合,他竟然忘記了,這每種元素中間,本身就有着這樣明顯的聯繫。他來不及跟長生子道謝,便再次的進入的忘我的修煉之中了。這一次,他的修煉速度要比之前快的多的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