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白梓年已經沒有了選擇,要不自己死,要不他們三個人都要死。他現在的腦海中,不停的迴盪着宋雨欣的一顰一笑,俏皮可愛,見了她,永遠都會讓自己開心。還有月奴,風姿卓越,傾國傾城,月奴是他這輩子見過的,最美麗婉約的女人。但是,他要和他們告別了。這個時候,白梓年又想起了司徒紫青,這麼快,他就要和朔源世家三巨頭一樣,在黃泉路上作伴了。
白梓年輕輕的舉起妖刀,只要起手刀落,自己的性命就在這個時候消逝了。白梓年不再想過多,他怕想多了,自己再也沒有這個勇氣。這一刻,白楊和嶽施安心疼的閉上了眼睛。白楊恨自己,他恨自己考慮不周,這麼魯莽的夜探張府,結果連累了白梓年。嶽施安也是非常難過,他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有難,自己卻是無能爲力。而張純卻是笑的更燦爛了,他幾乎沒有耗費一兵一卒,就將白梓年置之於死地,更得到了所有人夢寐以求的寶貝,並且他還將鬆雲城內最大的實力剷除掉。如果將慕容華知道的話,一定會非常高興的,那樣的話,自己谷主接班人的地位,就會更加穩固了。
“唰!”白梓年的妖刀泛着白光,一閃而過。
但是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妖刀僅僅在白梓年的臉上輕輕的劃了一下,便深深的插入了地上。這個場景,幾乎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每個人都認爲白梓年死定了,包括白楊和嶽施安。但是妖刀卻在白梓年的控制下改變了方向,不但沒有傷及他的性命,最多也只是個擦傷而已。
張純瞪大眼睛看着這裡的一切,這完全是不可能的,有什麼東西能夠憑空改變妖刀行進的軌跡,這簡直是太可怕了。
“張純,你膽子也太大了。就算是慕容華來了,也不敢如此造次,沒想到你區區一個桃花谷的堂主,就敢在我這鬆雲城內耀武揚威,要是傳了出去,我們的面子要往哪裡放啊。”衆人循着聲音望去,之間長生子正悠閒的坐在遠處的房檐上,他手中不停的擺弄着幾顆小石子。看樣子,剛纔阻止白梓年自殺的,就是長生子了。
其實長生子見到白梓年匆匆忙忙的從火溶洞離開,他心中就隱隱覺得不妙,便暗中的跟在了白梓年的身後,當他到了張府看到這一切的發生的時候,他更是震驚。他震驚不是因爲白梓年等人被人要挾,他震驚的是桃花谷的勢力盡然浸透到了鬆雲城之中,他一早便聽說過桃花谷,而且和慕容華也有過一面之緣,而且對桃花谷的實力也有了一定的瞭解。他也知道慕容華的野心,但是他沒想到,這麼快慕容華就開始對鬆雲城有了動作。
不過即便不算這些,單單是白梓年收到危機這一點,長生子也是要出手的,在他心裡,他已經將白梓年當做了自己的接班人,他不會允許讓白梓年有任何的安危。
白梓年看到長生子來了,心中也是稍稍穩定了下來,他雖然不知道長生子的具體目的是什麼,但是他能夠出手
,他就知道長生子不會坐視不理,而他和白楊以及嶽施安,這次也算是有救了。
張純雖然不認識長生子,但是聽到長生子將自己谷主的名字說了出來,而且,從長生子的語氣來判斷,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所以張純在驚訝之餘,也是小心謹慎了許多。他清了清嗓子,向前走了兩半,對長生子說道:“敢問這位前輩尊姓大名,這麼晚來到鄙府,有何貴幹呢?在下張純,有失遠迎,還望見諒。”不管他眼前的這個人是誰,他還是要摸清對方的底細才行。張純雖然一向飛揚跋扈,但是他做事還是蠻謹慎的,沒有把握的事情,他也從來不做。
而長生子卻沒有把張純放在眼裡,他知道,要不是白楊和嶽施安被擒,白梓年有所限制,張純都不會是白梓年的對手,他自己又怎麼可能將他放在眼裡呢。他滿臉不削的說道:“我是誰,並不重要,我只是告訴你,這三個人,今天你一個也動不了。”長生子的話雖然簡單,但卻讓張純感到氣氛難平,自己本來已經馬上就要將白梓年殺死,怎麼可能就因爲這個人的一句話就放棄了呢。
“這位前輩,不管怎麼說。這三個人都是夜闖我張府的,況且我是鬆雲城的父母官,絕對不會允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就算我不把他們怎麼樣,我也要把他們抓回去好生審問的,一切有亂鬆雲城內部和平的人,都要受到應有的懲罰。”張純這個又把自己在鬆雲城當官的事情列了出來。
長生子當然不會吃他這一套了,他說道:“不管你怎麼說,這三個人,我今天都是要帶走的,我不管是你什麼官,在這鬆雲城內,祁陽白家的人,你一個都休想亂動。”長生子說完,便輕飄飄的飛到了白梓年的身邊,並且一把就拉起了白梓年,不過他似乎並沒有要走的意思。
張純當然也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在他們,他心中一直在緊張的盤算着。本來,即便是白梓年不主動自殺,憑藉自己這方的實力,他也是不怕的,但是他眼前突然又冒出了一個高手,他又要再次權衡一二了。他知道自己實力應該和白梓年不相上下,而他的桃花陣也可以在短時間內控制住白楊和嶽施安。剩下的,他自己手下的十幾個人去面對他面前這個陌生人一個人,他覺得,他還是有勝算的。
想到這,張純就笑了笑,說道:“前輩,我雖然不是什麼高手,但我畢竟是桃花谷的人,既然我身爲桃花谷的人,又怎麼可能這麼聽信別人的命令呢。況且今天,是他們無理在先,我怎麼做,都不過分。如果前輩真要爲他們強出頭的話,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到這,張純衝自己的手下一使眼色,他手下的十幾個高手,此時已經是個個都摩拳擦掌了,就等張純的一句話,待得張純發令之後,他們一個個便如下山的猛虎一樣,直撲長生子。
而張純自己,也對上了白梓年。此時,妖刀已經再次回到了白梓年的手中。從剛纔他們二人的對話,和之前嶽施安所說,白
梓年已經隱隱的感覺到,這個張純,不會是一個簡單的人,所以白梓年知道,爲了以後不留後患,他還是要好好的和這個張純戰上一戰的。
剎那間,白梓年和張純,長生子和那十幾個高手便分別戰到了一起。這讓旁邊的白楊和嶽施安卻是急迫不已,本來今天的事情就是由他們造成的,現在他們卻只能看着白梓年和長生子兩個人面對對方那麼多的敵人,但是他們又被困在桃花陣中,出不來。而且這桃花陣,他們越是着急,就圍得越緊,他們現在就只能乾瞪眼着急了。
和這個張純過了幾招,白梓年便知道,這個張純雖然也算得上是個高手。但是卻遠遠沒有火雲宮的實力,他最多也就跟琴聖持平罷了。自己沒閉關的時候,他就已經能夠輕易的將琴聖玩弄在鼓掌之間,閉關之後,他又創造出了自己新的絕招,冰火斬。他眼前的這個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但是白梓年現在還不想將自己的絕招顯露出來,冰火斬,是爲了赴和靈宗的約定,在火雲城比試的時候才使用的絕招,現在還不能在外人面前使用,所以,白梓年現在還只能用燃火斬來對付張純。但是這已經足夠了,不光說元素融合,單單是白梓年靠自己在火元素上的造詣,便能夠和張純周旋了,再加上長生子對他的指點,他根本就不張純。
“唰,唰,唰!”妖刀在白梓年的手上上下翻飛。白梓年不斷的像張純發起一波波的攻勢。
本來,張純對於白梓年的實力是有一絲瞭解的,但是他認爲白梓年最多也就是剛剛踏入中天的水平,跟自己是沒法比的,他自己已經達到了中天巔峰,即使是面對一般的上天選手,他也能夠周旋一二。但是,他好像是估計錯了,他自己在白梓年的面前,竟然得不到任何的便宜。自己每每奮力使出的一招,都讓白梓年輕易的化解掉了,而且還不費任何的力氣。
這個張純才知道,他眼前的這個白梓年的實力,要比他想象的厲害的多得多。或許他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但是箭在弦上,不管結果如何,他也都要和白梓年一戰了。
另一邊,十幾個高手將長生子團團圍住。但是長生子卻是連一眼正眼都沒有看他們,這些蝦兵蟹將,就算來一百個,一千個,結果也是一樣的。長生子輕輕的一揮手,一把圓月彎刀便出現在了他的手裡。這是長生子的武器,本來,和這幾個人打,長生子根本不用使用武器的,但是現在不同了,白梓年就在他的身邊,所以他要把自己最高的招式都用出來,他想讓白梓年看到。
之間長生子口中不停的唸叨着什麼:“天地之間,雜然之氣。朗朗乾坤,流行於世。玉陽神功,事出無右。”
其實這十幾個人也應該感謝一下白梓年,如果不是白梓年在場,他們這輩子也見不到傳說中的玉陽神功,但是和許多見過長生子使用玉陽神功的下場一樣,凡是見過玉陽神功的人,結果都只有一個,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