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轉眼已經過了三天了,白家出動了很多人力但是還是沒有找到白梓年,齊氏天天以淚洗面,高強也是着急不已,其餘的白家子弟都是抱着看熱鬧的心態在等待着最後的結果。
“城隍,還是沒有白梓年的消息嗎?”書房裡白正年一臉嚴肅的問道。
“回爺的話一點線索都沒有,就像……”城隍有些猶豫的說。
“就像什麼?”白正山問道。
“就像當年三房的白崇年失蹤的時候一模一樣,也是突然間失蹤的,線索全無,一直到現在也沒有音訊,爺,你說白梓年的失蹤會不會和他爹的事情有關聯?”城隍猜測到。
聽了城隍的話白正山沉思了一下,的確,白梓年消失的很蹊蹺,就跟當年白崇年當年真的很相似。
白正山還記得,當年白崇年身受重傷,命在旦夕,在白家養傷,有多少人在暗地裡想要殺了他,但是在所有人還沒來得及行動之前,白崇年就在一夜之間失蹤了,小時的無影無蹤,白正山當年也想要殺死白崇年,所以在白崇年失蹤以後他也派出去很多人尋找,但是卻一點線索都沒有。
七年了,整整七年了,就在所有人都已經開始慢慢淡忘白崇年這個人,忘記這件事情之後,他的兒子,卻又將大家陷入了恐慌。
“好了,你下去吧,繼續尋找白梓年,一有消息立刻來報!”白正山點色陰沉冷冷的說。
“是。”城隍回答着,快速的退了出去。
“白崇年,你在哪?有本事出來,不要裝什麼弄鬼,現在你兒子也不見了,你們到底是想怎麼樣?”城隍走了以後,白正山突然爆發了,大聲的吼着。
白崇年一直是他心裡的一根刺,從小到大,白崇年都是人羣中的佼佼者,是長輩們最寵愛的得意的孩子,而他白正山什麼都不是,一點重視都沒有得到,好不容易等到白崇年戰鬥失敗身受重傷,他們以爲這一會他一定會死掉了,接過卻失蹤了。
整整七年,白正山都在不安中度過,因爲他不知道白崇年什麼時候會回來,然後再奪走他現在擁有的一切,他不甘心!
另一邊在小雪山上的白梓年,卻還保持着三天前坐在山洞中碧玉的姿勢,一動不動的坐在山洞中。
爲什麼?因爲他被冰凍住了!
此時的小雪山已經恢復了晴朗的天氣,但是因爲下雨的遠古,小雪山上的所有土地都已經被凍上了厚厚的病,從遠處一看,這個小雪山就像一個大大鑽石,亮亮的,反射着陽光。
白梓年也被冰住,全身動彈不得,但是白梓年的感覺卻很清楚,可以看到外界發生的一切,但就是無法動彈。
“吱吱吱——”就在白梓年無助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陣熟悉的聲音,不知道跑去哪裡的小貂出現在了白梓年的面前,而且還歡快的對着他叫。
“這個臭小貂看到我被
冰凍住居然笑的這麼開心,真是幸災樂禍,等我能動了,一定好好的修理它一頓!”白梓年看着笑得花枝亂顫的小貂,心裡恨恨的想到。
也許小貂發現了白梓年的小心思,也不敢再笑了,只是不解的圍着白梓年轉了好幾圈,然後吱吱亂叫,意思再問:你問什麼一動不動的坐在這裡?
白梓年無奈的看着眼前的小貂,雖然看到小貂的到來,白梓年還是很開心的,但是小貂就算再有靈性,卻也只是個動物,不是人,就像現在,小貂幫不了白梓年啊。
“吱吱……”小貂好像也發現了白梓年不能動這件事情,有些着急的走來走去,不知道想要幹什麼。
走了一會小貂開始跳上白梓年的肩膀,張開四肢,緊緊的趴在白梓年的身上。
“小貂你在幹什麼?”白梓年說不了話,但是在用眼神看向小貂,在問道。
小貂並不理會白梓年,只是自顧自的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慢慢的白梓年感覺到小貂趴着的地方傳了淡淡的熱度,一點一點的熱度慢慢變高,熱的彷彿要將他融化掉一般。
過了好久好久,就到外面的太陽已經落山了,白梓年才漸漸的恢復了,動了動手,握了握拳,擡了擡胳膊,撐着地,白梓年艱難的站了起來,。
“咚。”由於坐在地上的時間太長了,白梓年的腿已經麻木了,血液已經不通了,根本沒有辦法支持他想要站起來。
“吱吱——”一旁趴在地上已經累得不行的小貂看到白梓年摔倒在地還是忍不住的笑了出來,但是也就只能發出吱吱的聲音。
“謝謝啦!”白梓年坐在地上感激的對救了白梓年的小貂說道,不過小貂此時已經沒有精力理會他了。
一人一貂在山洞裡休息了整整一晚上,這一晚上小貂就一直趴在地上休息着,而白梓年呢則是一個晚上都在用雙手不停的敲打他的腿,好讓血液能快點流通,不至於站不起來走不了路。
第二天,天光大亮,小貂又變得活蹦亂跳的的了,白梓年也經過一夜的修整恢復了正常,但是心口的疼痛還是沒有減少,只是也許是適應了,白梓年已經習慣了這疼痛的感覺。
在白茫茫的雪地上,白梓年帶着小貂迷茫的走着,不知道要去哪裡,根本無法離開,但是人不吃飯怎麼能行呢?白梓年已經三天沒有吃飯了,頭都有些發暈了。
但是這雪山裡也不可能有人家的,該怎麼辦纔好?
走了好久好久,白梓年已經餓的快要昏倒了,突然看到前方不遠處有兵器碰撞在一起的聲音,雖然聲音很小很小,但是在這空曠的雪山之中卻顯得格外的大聲,白梓年欣喜若狂的向着有聲音的地方跑去,他已經管不了威不危險這件事情了,他只知道,有聲音,就是有人,有人就有吃的!
“喝!小師妹,武功見長啊,怎麼還真想要打敗你師姐我成爲師傅最得意
的弟子嗎?”樹林深處,兩個女子糾纏在一起,一個身穿粉衣服一個身穿綠衣服,兩人各持一把劍,誰也不讓着誰,非要分出一個高下來。
“師姐,你爲什麼要這樣?你明明知道我並沒有想要奪取師傅對你的疼愛!”身穿粉衣服的女子喊道。
“哼,不要再說謊了,你以爲師傅會相信你,你以爲大家都相信你,我就會相信你嗎?我一定會撕掉你的僞裝,讓大家看看你到底有多麼的虛僞!”綠衣女子高聲大喊,然後一劍刺向粉衣女子,粉衣女子躲閃不及,連忙一個翻滾滾向一邊,身上沾滿了雪,連頭髮上都是,好不狼狽。
“哼,小師妹,你看看,儘管師傅再寵愛你,可是你的武功也就是這個樣子了,跟你的品行一樣,差勁至極!”綠衣女子收起將手中的劍,不屑的看了看狼狽的粉衣女子,不屑的說,然後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了。
“可惡!”待綠衣女子走後,粉衣女子坐在地上生氣的一拳打在雪地上,不甘心的喊道。
白梓年的頭更昏了,連忙扶住身旁的樹,樹幹被白梓年這麼一靠,書上的積雪咻咻的掉了下來,驚動了坐在地上發脾氣的粉衣女子。
“是誰在哪裡?出來!”粉衣女子站起來衝着白梓年的防線大喝一聲,白梓年知道藏不了了,就大大方方的走了出來。
“你是誰?爲什麼會在這裡,你來了多久了?說!你都看到了什麼?”粉衣女子看到白梓年後杏目圓瞪,大聲的質問道。
“這位姑娘,你一下子問我這麼多的問題,我要先回答哪一個呢?”白梓年無奈的問道。
“那你就一個一個的回答,如果有半點假話,休怪本姑娘刀劍無情!”揚了揚手裡的劍,粉衣女子威脅到。
白梓年看着眼前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女子,心裡暗暗思量:既然現在他想走也走不出去,不如就先跟着這個粉衣女子好了,還可以打聽打聽,剛纔她們口中的師傅是誰!
想到這裡白梓年裝作懦弱的樣子回答剛纔粉衣女子的問題:“這位姑娘,我本是鬆雲城中的人,被兄長陷害纔來到這雪山上的。”
“哼,我怎麼知道你說的話是不是假的?告訴你,剛纔你看到的一個字也不許說出去,要不然我絕對饒不了你!”粉衣女子輕哼一下,看了白梓年兩眼轉身就要走。
不好!白梓年在心裡驚呼,這女子如果就這麼走了,拿自己豈不是真的要餓死在這裡?
“咚!”女子剛一轉身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悶響,連忙回頭去看,原來是白梓年摔倒在了地上。
“喂,你有沒有怎麼樣啊?喂!”粉衣女子來到白梓年的身邊,推了推他大聲的問道,不過白梓年已經昏過去了,是沒有辦法回答她的。
女子無奈,考慮了再三,還是決定不能見死不救,於是艱難的扶起白梓年,把他背在背上艱難的往回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