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年和嶽施安二人並排走上火雲城的大街上,嶽施安還沒有吃飽。他三步並作兩步走上白梓年的面前,一邊擦着手上的油,一邊問道:“梓年,我還沒吃飽,怎麼就要回來了。我可是點了很多菜的。有的菜還沒上來呢,這多浪費啊。”說完,又看了看一臉嚴肅的表情,好像又想到了什麼,他又繼續說道:“梓年,剛纔和你坐在一起的那幾個年輕人,你認識不認識?”不管白梓年認識不認識,嶽施安是肯定不認識的,他自認在火雲城也算是一號人物,但是他從來沒有見過這幾個人,看這幾個人的相貌舉止都狠不凡,應該是大家族的弟子纔對,但是火雲城裡面大家族,他嶽施安也是應該見過的,但是他仔細的想了又想,都是確定沒有見過的,他在白家也呆了一段時間,也是沒有見過有這幾號人物,而且看樣子,那些人就是衝着白梓年來的,雖然嶽施安表面上裝的若無其事,但是他還是非常爲白梓年擔心的。
白梓年搖搖頭,說道:“這些人我也不認識,我敢保證,我從來沒見過這些人,不過看那白衣少年的名字,倒是應該是我白家的人,不過我在白家生活了這麼多年,從來就沒說過這個人,也沒聽說那位長輩有叫這個名字的孩子,這點也讓我很奇怪。也許,就是巧合吧。”這些事情,白梓年也想不明白,但是他隱隱感覺到,這些人,肯定不是巧合那麼簡單。
嶽施安拍了拍白梓年,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管這些人是什麼來路,如果他對咱們沒惡意的話,咱們也不招惹他們就好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嶽施安也是這麼想的,這些人看起來不簡單,光那少年手中的摺扇就是來歷不凡,嶽施安對於這些小飾物是非常的喜愛的,他一打眼便看出來,那把摺扇的價值,絕對能頂得上自己家的那處宅子。說完,嶽施安便和白梓年回到了嶽府。今天他們也走了一天了,也是累壞了。再加上昨天白梓年都沒有休息好,所以,嶽施安也是不再帶着白梓年遊玩火雲城了。其實,火雲城也沒有什麼課遊玩的,鬆雲城還有很多風景秀麗的景點的,但是火雲城跟鬆雲城相比,就好像是一個粗狂的漢子,簡單而又硬朗,這裡所有的建築,都是有棱有角的,根本就沒有什麼轉角樑什麼的。
白梓年回到嶽府,躺在牀上,仔細回想今天白天遇到的那個白衣少年,他感覺,那個少年所說的白家,和自己所在的白家,應該是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其實白梓年對白家的歷史也不是很瞭解,他所知道的,最多也就是他父親那一輩的,他只知道自己父親還沒被冰蓋封印的時候,是非常的強大的,那個時候的白家,也是非常鼎盛的,但是再往前,他就不得而知而來。難道是,在很久以前從白家分離出去的派系?白梓年也是在猜測,在他眼裡,自己所在的白家,纔是正統。那個叫做白
梓齊的少年和他所在的白家,應該是自己的分支吧。想到這,白梓年索性不想,再過一會,就要吃晚飯了,吃過晚飯,白梓年就要休息了。他來到火雲城這兩天,根本就沒有好好休息,到現在,白梓年睏意上涌,還真是有點累了。爲了讓自己精神一點,白梓年便走出了自己所在的房間。嶽施安對白梓年的安排還是非常周到的,他將白梓年安排在一個靠角落的房間,非常的安靜,走過長長的走廊,外面就是一處小花園,花園雖小,但是五臟俱全,石凳石椅,涼亭假山,湖水瀑布,應有盡有。各種奇花異草比比皆是。看來,這嶽施安的情調還真是不錯的。嶽施安走了這麼長的時間,這裡依然是光彩入心,看來嶽施安的下人也是會定期來這裡打掃一番的,看來,這裡並不像是什麼禁地,想到這,白梓年便走了過去,這裡環境不錯,那就在這裡休息一會吧。
白梓年走進花園,卻被地上的一種花朵給吸引了,這花朵正在開放,五彩斑斕,色澤豔麗,五朵花瓣,緊湊異常,實在是美妙異常。白梓年剛想伸出去摘一朵,誰知道他身後竟然有人說話了。
“你要是摘了這朵花的話,那麼你的生命就要沒了。這裡的東西,你最好都不要亂動,不然的話,你肯定會後悔的。”一道漠然的聲音出現在白梓年的身後,只見來人一襲黑衣,頭戴黑紗,正是靈宗的宗主,微笑刺客。
白梓年見到來人是微笑刺客,便走到她的近前,躬身行了個禮,說道:“宗主大人,您剛纔說這花不能隨便亂動,這是爲什麼呢?”白梓年平時對這些花花草草是不太喜歡的,也是不太在行,他剛纔也只是看這花比較特意,便想摘下一朵來,仔細觀看一番,誰知道,卻讓靈宗宗主給阻止了。
“這花,叫做忘情花,只要是摘了這花的人,就會忘掉他這輩子之前的所有感情,包括親情,友情和愛情。從此,他也將變成一個無情的人,生不如死。你也是個多情之人,所以,我剛纔說用生命來威脅你。這裡的東西,都是奇特的事物,有的,比這忘情花還要怪異,所以,你最好還是要早點離開這裡。這裡不是你來的地方。
白梓年聽了靈宗宗主的話,他也是爲之一震,他沒想到,這樣一處小小的花園,竟然有這麼多的奇特事物,雖然他也是很好奇,但是既然靈宗宗主這麼說了,他也不好再在這裡多留,便轉身離開這裡了。一邊走,又一邊低聲叨咕着:“這是嶽施安,沒事好好的在這裡弄這麼多奇怪的花草做什麼。”話音落下,他就已經回到了自己所在的房間。當白梓年回到房間的時候,靈宗宗主竟然已經坐在了白梓年的牀上,她的面紗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也被她除去了。她姣好的面容上,掛着一絲溫柔的微笑,正脈脈含情的看着白梓年。有的時候,她也不想這樣,但是她愛自己的夫君太
深了,以至於見到和她夫君長的一模一樣的白梓年,竟然也是動情了。人,最渴望得到愛,但是,如果她真的深深陷入愛河之後,她就會發現,自己已經是身不由己,不由自主。她再想走出來就難了。就是這樣,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她竟然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她眼前的這個男子。
“梓年,你今天在外面,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人和事。”等了半天,她見白梓年沒有主動說話的意思,便只要自己率先說話。這樣看來,這個白梓年還真跟自己以前的夫君頗爲相像,都是不苟言笑,一本正經,但是他身上散發的男人氣息,卻是讓她着迷。
白梓年見自己還沒找到開口的機會,靈宗宗主竟然是率先說話了。他便藉着這個話題問道:“不錯,今天我和施安在外面吃飯的時候,見到了一夥奇怪的人,他們號稱是白家的人,那個爲首的,好像是自稱什麼白梓齊,我不想多生事端,便馬上就和施安回來了。我在白家待了這麼多年,從來就沒聽說有人有叫白梓齊的,我想,應該是巧合吧。”白梓年將自己今天遇到的事情說了出來。
靈宗宗主聽了白梓年的話,搖了搖頭,說道:“梓年,你錯了,那些人不是巧合,他們說的都沒錯,他們也是白家的人。不光是你沒聽說過,就連你父親和母親應該是都沒聽說過。”靈宗宗主不顧着白梓年驚訝的表情,又繼續說道:“你們祁陽白家,只不過是整個白家家族的一個分支罷了,在很遠的地方,還有一個白家,那纔是真正的白家,而今天那些找你的人,就睡這白家的人,按關係來算,你們應該是兄弟纔對。”說完,靈宗宗主,便笑着看着白梓年。看來,白梓年猜對了一部分,但是卻沒有全部猜對。他一開始以爲那些人是多年前從自己白家搬出去的分支,但是現在看來情況是剛好相反,他自己所在的白家應該是白家的分支,而今天他在酒店遇見的那些人,卻是正宗本家的人。
白梓年聽了,點了點頭。看來,情況要比自己想象的複雜,就算同是白家的人,但是畢竟他們一個是本家,一個是分支。理論上,沒有什麼關係,雖然他們的名字相像,但是白梓年跟他卻是一點感情都沒有,所以,白梓年對此倒不是太在意。“宗主大人,不知道這些人找我是什麼意思,我們就算同是白家的人,但也是沒什麼感情的,都不認識。何來感情之有。”白梓年將自己心中最大的疑問,說了出來。
“這個嘛,解鈴就需繫鈴人了。他的目的,就要問他了。我只是將我知道的跟你說了。不過,我要提醒你,你還是小心一點的好。雖然都是白家的人,但是你們從來都不認識,而且,不管是哪個大家族,只要規模大了,內部多多少少都有很多的矛盾,更別說你這個只是理論上的自家人了。”靈宗宗主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