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年和嶽施安也是早早的來到了這裡,白梓年經過了這麼多的鍛鍊,早都對此習以爲常了。當時,他站在鬆雲城的耀武臺上的時候,他的心情也是非常的激動,當他戰勝朔源世家,從而獲得了那場他認爲至今爲止最大的一場勝利的時候,他才發現,這樣的擂臺是非常殘酷的,成王敗寇,贏的人,會得到所有的讚譽和榮耀。而輸了的人,則會像是流星一樣墜落下去,不再有人關心,不再有任何的榮耀等着他,他現在是代表靈宗出戰的,當然,他和嶽施安也站在了靈宗的陣營裡面,靈宗是代表火雲城的,當然佔據了最顯眼的地方。而怒火吉苑則是和桃花谷站在了一起,他們是聯盟嘛,按正常情況來看,他們是部分彼此的。除了這些大的勢力以外,還有其他的一些勢力,比如說從豔陽大陸遠道而來的白家,還有一些從大陸其他地方來的,都是各大勢力中年輕一輩的翹楚。這樣的一場比試,絕對是非常精彩的。
不過好的事物,難免是非常短暫的。這樣的一場比試,只有兩天的時間。在今天,就要決出兩名最後進入決戰的人,其他的,全部都要被淘汰了。而且,這是擂臺戰,不管是誰,只要是上了擂臺戰,是都要籤生死令的,拳腳無眼,如果誰不幸戰死在擂臺上,他的親戚朋友,是不能有任何怨言的。白梓年第一輪的對手實力非常的弱,最多也就是上天初級的層次。上天初級,對於兩個月前的白梓年來說,可能還是要費上一些周折,但是,現在卻不一樣了。不出三個回合,白梓年就將那個人打翻在地。而且,白梓年還是故意收了力氣,不然的話,他那一掌,都是能要了那人性命的。那人也是知趣,知道自己不是白梓年的對手,便主動認輸了,認輸這也很正常,在生命面前,其他的一切那就都不重要了。所以,他們知道,如果再戰鬥下去的話,性命肯定就不保了。
白梓年閒來無事,便四處閒逛着,一邊放鬆着心情,一邊看其他高手的過招。他知道,越是重要的比賽,就越是要放鬆,不然的話,還沒開始戰鬥,就緊張的要死,那麼全身上下的肌肉
都會僵硬的,一定不會發揮出正常的水平。那些高手,基本上都是脫穎而出了。鬼幕,白紫陽和白梓齊等人,都是紛紛晉級到了下一輪。這些人中,實力最弱的張純,運氣更是很好,竟然是抽到了一箇中天的對手。張純雖然實力較弱,但是也要看跟誰比,所以,他也輕鬆的獲勝了。經過了一上午的比試,現在只剩了八個人。中午休息一段時間,下午就要重新抽籤,進入八進四的比試了。白梓年倒是無所謂,他不管抽上誰,他都不會害怕,但是當他得知那個白紫陽也參加了這次的比試的時候,他就特意注意了一下,他知道,這些人中,實力最強的,應該就是白紫陽了。如果讓自己面對他的話,他都不知道有沒有把握。
就在白梓年還在沉思的時候,白紫陽卻是帶着白梓齊走了過來。跟自己想的沒錯,他們還真是一夥的,白梓年看到白梓齊,就不禁感到一陣厭煩,這個人實在是太過分,不管怎麼說,也算是一個家族的人,竟然會對一個家族的人下死手,這種人,簡直都不是人。還沒等白梓年開口,白梓齊倒是先開口了,他叫囂着說道:“白梓年,你看見了吧,這就是我大師兄,我承認我打不過你。但是我要告訴你,你碰上我大師兄,你就要倒黴了。哈哈哈。。。。。。”白梓齊對他大師兄是非常自信的,他認爲,這裡所有的人,不光是參加比試的,就是連那些資格老的人都算上,都沒有人是白紫陽的對手的。
白梓年冷冷的盯着白紫陽,並沒有說話,他是懶得跟白梓齊說話,在他眼裡,白梓齊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罷了,根本就不可能有太大的作爲,他最擔心的,還是這個白紫陽。不過白紫陽倒是比較謙遜,他衝着白梓年拱了拱手,說道:“昨天就看白兄氣派不凡,便知道不是常人,今日一見,果真是英雄氣概。我們,就在擂臺上見吧。”說完,白紫陽就帶着白梓年離開了,這樣一個人,還真是沒有弱點,不卑不亢,對待什麼事都是遊刃有餘,在他眼裡,就好像什麼事都不重要一樣,這樣的人,確實是有些難對付。
靈宗宗主見到那兩位青年走了,便走到白梓年的身邊問道:“這兩個人,都是你白家本家的人麼?”關於這件事,靈宗宗主是知道的,之不過這是白梓年的家事,她也不太好過問,這種事,只能讓白梓年自己處理了。現在,她感覺白梓年明顯跟以前不同了。以前,如果遇到了比自己強大的高手,他一定會非常的緊張,但是,他現在不管看到了誰,他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看來,他真的是成長了許多。
白梓年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他現在反而是緊張了起來,看到白紫陽如此的自信,他竟然感覺,這個人的實力,絕對是要比自己強大的,如果真的要碰上他,還真要小心應對才行。想到這,他又摸了摸自己懷中的短劍。現在,這病
短劍,就是他最大的依仗了。
昨天晚上,離比試還有一個晚上的時間,白梓年還是有一些愁心的事的,那就是他沒有一件趁手的武器,碰見一般的人還好,他可以憑藉着強大實力戰勝對方,但是如果真的碰到勢均力敵的對手的話,他就沒有任何優勢可言了,想到這,白梓年不禁想起今天在那家小酒樓碰見的白紫陽。白紫陽的實力,可以用深不見底來形容,不弱他也參加比試的話,還真是自己最大的對手。
想到這,白梓年便從身邊取出了自己在小花園裡挖到的那把短劍。短劍鏽跡斑斑,跟本就看不出有任何的稀奇之處。但是,確實就是這東西給了自己很大的召喚感,這種感覺是不會錯的。想到這,他又仔細的看了看這柄短劍,他發現,在劍柄上,竟然隱隱約約的刻着幾個字。但是卻被鐵鏽給遮擋住了,根本看不清楚。他便走到一邊,開始用砂紙在這把短劍上摩擦起來。一開始,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看看劍柄上,到底是刻着什麼字,但是,當他越摩,他就越發現。這把短劍其實是很鋒利的,這層鐵鏽,就好像是保護膜一樣,保護着這柄短劍,正常情況下,就算是太好的寶劍,在小花園那潮溼的地勢下掩埋,都會變成一堆廢銅爛鐵,但是這柄短劍,保存的還是相對完好的。當白梓年用盡兩個時辰的時間,將這柄短劍磨好的時候,他就發現,這把短劍的劍柄上,刻着兩個古字,不過,他還是認得的,那兩個字,就是“問天”。
白梓年仔細的端詳了許久,都沒有發現它有任何特殊的地方。白梓年有些失望,但是又不甘心,他就摸了摸刀刃。他本來都不抱任何希望了,但是,這把短劍還是帶給他驚喜了,他發現,自己的手上,竟然出現了血跡。白梓年的肉體是非常的強悍的,很少有兵器能夠刺透他的肉體的,但是這把其貌不揚的短劍,竟然能夠這麼鋒利。他還沒有完好的將這把短劍打磨好,如果打磨好的話,它一定是一把上好的利器!但是,已經沒有時間了,東方已經露出了魚肚白,天馬上就要亮了。今天還要參加比試。想到這,白梓年便和衣躺在了牀上,開始了短暫的休息。
火雲城城中的打擂臺上,由於今天比試的時間非常緊迫,比賽的節奏也是很緊湊。所以,中午休息的時候,他們都沒有離開擂臺,參加比試的選手們,都隨意的吃了點東西,然後就抓緊時間休息了。
慕容華走到了張純的旁邊,看到張純是非常的緊張,便安慰他,說道:“張純,你不要太在意,你的實力,我是知道的。把自己的實力發揮出來就好了,如果遇到比你強大太多的對手,就不要太逞強,輸了就輸了,你前面的路還長着呢。”慕容華對張純還是蠻器重的,他不希望張純就這樣絲毫沒有意義的死掉,因爲,他以後還有用到他的地方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