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釋情大師準備出手的時候,按道理,現在應該身在豔陽大陸綺夢堂的堂主,楊廣竟是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了桃花城的城樓之上。本來,楊溢之是死定了,釋情大師本來有意要放他一條生路,誰知道 他竟然會在那種情況下,仍然想要殺死白梓年,所以,在那個時候,釋情大師便已經對楊溢之下了殺心了。這種人,是留不得的,心狠手辣,雖然綺夢堂本身就是擅長暗殺的專長的,但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他竟然還想做出這樣的事,儘管釋情大師已經出家,心緒早已經在時光的流逝中變得淡然處之,但是他依然非常的氣氛,他已經一而再,再而三的勸阻楊溢之,他卻依然執迷不悔,這也算是他自己找死吧。不過,就在釋情大師準備動手的時候,在桃花城的城樓之上,出現了一位年近古稀的老者,只見那老者鬚髮皆白,隱隱之中,有着一種陶然脫俗的氣魄。此人,就是在豔陽大陸上大名鼎鼎的綺夢堂的堂主,也就是楊溢之的父親,楊廣了。其實,楊廣也是剛剛趕到寒川大陸,如果他早知道楊溢之竟然敢跟釋情大師動手的話,他是一定會阻攔的,他知道,這麼長時間了,楊溢之還能好好的活着,就是他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不然的話,恐怕他早都已經死在了釋情大師的手裡了,想到這,他不禁嘆了一口子:“這孩子,也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竟然敢跟他動手,這不是自找死路麼。”沒辦法,他埋怨歸埋怨,但是那畢竟是自己的親生骨肉,他說什麼都不會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就這樣死去的。
楊廣一縱身,來到了衆人面前,笑着說道:“大師,多年不見,不知身體可好?”楊廣還是很給釋情大師面子的,如果換成是別人,他才懶得動手,他早都直接出手了,但是釋情大師不是別人,這個面子,他是一定要給的。
其實,在楊廣剛剛來到寒川大陸的時候,釋情大師便已經得到了這個消息,只不過他一直也沒有跟旁人提起,他也知道,如果他要動手的話,楊廣是一定會出手的,所以,他剛纔那麼做,也只是爲了將楊廣引出來罷了,楊溢之在他面前,畢竟只是一個小輩。不管怎樣,他也不會跟小輩動手的。但是現在不同了,楊廣終於沉不住氣,要準備出手了,楊廣跟楊溢之可不是一個層次的,即便是在豔陽大陸大陸,只要是提到綺夢堂的堂主楊廣,相信所有人都會汗毛倒豎的,綺夢堂的名號,可不是隨便吹噓的。在那裡,不管是誰,只要是你一不小心得罪了綺夢堂的話,那麼他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而身爲綺夢堂的堂主,楊廣更是讓人感到恐懼了。釋情大師低吟了聲佛號:“阿彌陀佛,楊施主,我們好久不見了,不知道施主您大老遠的從豔陽大陸趕來是所謂何意啊?不會也是爲了這位白施主的事情來的吧?”釋情大師說完,便示意白梓年向前
一步,然後從白梓年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擔心,只要有他在,是不敢有人把白梓年怎麼樣的。反正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躲是躲不掉的,不如就此把話說清楚,也就此斷了綺夢堂的這個念頭,他心裡也清楚的很,如果不跟綺夢堂把這個事情說清楚的話,如果綺夢堂還想再繼續對白梓年造成不利,那麼就算是自己,也不一定有這個能力保護住白梓年,綺夢堂的暗殺能力實在是太強了。最好還是讓楊廣直接斷了這個念頭,這樣的話,白梓年的安全才能得到保障。
楊廣聽了釋情大師的話,不但沒有惱怒,反倒是哈哈大笑:“大師嚴重了,我是完全不知犬子這次來竟然是做出這等的孽事的,不然的話,我一定會阻攔的。”說到這,他又橫了楊溢之一眼,冷哼到:“逆子,還不過來,看我回去怎麼懲罰你!”然後,他馬上就轉變態度,笑着對釋情大師說道:“大師,你放心吧,我跟你保證,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了,我們綺夢堂雖然不是什麼名門正派,但是我楊廣說話還是算話的。至於這位白兄弟。。。。。。”說到這,楊廣憂鬱了一下,好像在做着什麼思想鬥爭,說實話,他也是想直接把白梓年除掉的,這種人要是這麼一直留他下去,將來一定會成爲自己的大患的。但是他也沒有辦法,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已經沒有任何做選擇的權利,如果真的將他眼前的這個人惹急了的話,那麼自己跟楊溢之都麻煩了,現在只能先將釋情大師穩住再說了,以後的事,只能留給以後說了,想到這,楊廣便笑着說道:“釋情大師,你放心,這位小兄弟是你的朋友,那麼,他就是我們綺夢堂的朋友,面對朋友,我們是不會有任何的敵意的。白兄弟,你放心好了,如果以後你去豔陽大陸的話,那麼儘管來綺夢堂找我,不管是什麼事情,只要是我楊廣能幫的,我都會幫助你的。”表面上,楊廣對待白梓年是一團和氣,但是他如何能不知道白梓年是白家的人呢?所以,在他心裡已經做好了打算,如果白梓年就這樣一直生活在寒川大陸,那就罷了,如果他要真敢之身來到豔陽大陸的話,那麼自己一定會對他不客氣的。一方面,是因爲他本身就是白家的人,只要是白家的人,不管是誰,都是勢同水火的。而另一方面,雖然表面上他一直在痛斥楊溢之,但是他畢竟是自己最喜愛的兒子,看到自己的兒子受到這樣的屈辱,他又怎麼可能就這樣熟視無睹呢?
每個人心裡都有自己的想法,大家只是心照不宣罷了,釋情大師如何能夠不知道楊廣的想法呢?但是現在也沒有必要跟他們過多糾纏這件事,他也知道,白梓年遲早是要回白家的,到了那時候,他們之間肯定是要再次掀起一場腥風血雨的,白家是絕對不可能允許有人和綺夢堂的人有任何的牽連的,而綺夢堂的人,也絕對不
會對一個白家的人心慈手軟的。想到這,釋情大師便說道:“既然楊施主已經這麼說可,這件事就到此爲止吧,雖然我們寒川大陸的整體實力跟你們豔陽大陸比起來,是要弱上許多,但是那也不能代表我們寒川大陸就這樣任人宰割,我們不會想着去侵略別人,也不會想着去別的大陸進行挑釁,但是別人,也休想欺負我們。今天就算了,你帶着你的人回去吧。”釋情大師說的話擲地有聲,不容得任何人反駁,即便楊廣貴爲綺夢堂的堂主,他也不敢再多說什麼。釋情大師的實力到底有多深奧,沒有人能夠知道,但是就算是楊廣那樣實力深厚到極點的高手,面對他的話,也是沒有絲毫的把握的。楊廣聽了釋情大師的話,也不敢有任何的反駁,他笑着衝釋情大師點了點頭,便帶着楊溢之離開了,他的速度非常的快,白梓年從來沒有見過速度這麼快的人,這簡直可以用變態來形容,因爲白梓年還沒有來得及看到對方的身影,他們兩個便已經消失了無影無蹤了。
白梓年嘆了口氣,說道:“這就是巔峰的存在麼,實在是太可怕了。看來,前面等着我的,還有好長一段的路要走呢。”白梓年是那種一直不斷的追求巔峰的人,每一次他修煉到了一定的地步的時候,他的面前就會有更高的高峰出現在他面前,他修煉的動力也會源源不斷的涌來,他也不會一直在一個地步停滯不前,現在,他又有了新的目標,那就是豔陽大陸的,雖然自己現在的實力已經很強大了,在寒川大陸之上,除了釋情大師之外,也只有真武一個人能夠和自己相抗衡了,但是白梓年不想做那種毫無遠見的人,他知道,他所生活的寒川大陸,跟整個這個世界,這個宇宙比起來,實在是太渺小了,還有更廣闊的天地在等着他,也會有更多的高手,是他從來都沒有見過的。
釋情大師看着白梓年出神的神情,也是笑了笑,他也理解白梓年的想法,在他年輕的時候,他又何嘗不是這麼想的呢?曾幾何時,他也是胸懷大志,希望自己能夠像大鵬鳥一樣,一縱便是幾億裡,展翅高飛,俯瞰人間。“白兄弟,楊廣和楊溢之已經回去了,你現在也沒有什麼危險了。至於其他的事情,就交給你自己處理吧。不過,我還是希望白兄弟你能夠以出家人慈悲爲懷的心態對待世人。得饒人處且饒人啊。”釋情大師不想讓寒川大陸內部再出現內耗了,像慕容華這樣的人,如果他想的話,慕容華和真武早就已經死了,但是他並沒有出手,因爲他知道,在不遠的將來,會有更大的血雨腥風出現在寒川大陸,如果寒川大陸的實力再受到損耗的話,那麼因此而受到影響的,就是整個大陸了。大敵當前,一致對外是可以的。所以即便是慕容華做了再多的傷天害理的事情,只要沒有出現太嚴重的後果,釋情大師是都沒有選擇出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