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體嗎?”
蘇域輕聲喃道,想不到青冥殿竟然也會出現一位玄體擁有者,在之前居然沒有一個人看出來,隱藏的可不是一般的深啊!
“怕了吧?”
“怕?你以爲玄體真的是同階無敵嗎?真是無知。”
蘇域冷笑一聲,搖了搖頭,話語中盡帶鄙夷之色。
“你…死鴨子嘴硬,等你那位同伴落敗的時候,也就是你們覆滅之時。”
羅雙無比的鬱悶,在戰鬥中,他被蘇域壓制,就連口上功夫也不是對手,他從來沒有這麼憋辱過。
…
“你很強,居然能夠與我抗衡,讓我非常的意外。”
被羅雙稱之爲嚴師兄的男子,冷漠的看着秦天,淡淡的說道。他身上盡顯強大的威壓,‘域’之力量的展現,比之清幽谷何方不遑多讓。
“青冥殿隱藏的如此之深,看來你們圖謀很久了吧?”
強大的‘域’之力量,並沒有對秦天產生太大壓制,他神態自若,靜靜的看着嚴師兄。
“圖謀?這個世界,弱肉強食,強者理應獲得更多的利益,天嵐宗只是我青冥殿的一塊墊腳石。”
嚴師兄說話很平淡,卻透着一股狂妄之意。
“的確如此,不過有一點你錯了,青冥殿對天嵐宗發動攻擊,註定會慘淡收場。”
“是嗎?”
“我會用實力告訴你的。”
說完,秦天的眼瞳陡然大亮,他的氣質瞬間發生了變化,一股不亞於‘域’之力量的威壓,涌現出來,隨即,在他的身後,一道虛像浮現,像是明月高升,讓人喘不過氣。
“這是什麼招數?有點形似‘域’之力量,難道你也是玄體?”
虛像的出現,嚴師兄的臉色終於凝重了起來,他眉頭緊皺,疑惑的喃道。
“玄體?那只是你們認爲最強的體質而已,在其之上,還有更加強大的存在,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變異血脈的威能。”
秦天眼中神光湛湛,他就像神王臨世,讓人心頭忍不住顫抖。
“變異血脈?也好,我就領教一下,你口中所謂強過玄體的體質。”
聞言,嚴師兄有些驚異,但壓根就不大相信,在他的認知中,還沒有什麼體質能夠強過玄體。
…
另一邊,蕭琴與那名青冥殿女弟子的戰鬥也進行的如火如荼,兩人的修爲接近,正鬥得旗鼓相當,難分難解。
“你的臉蛋真是漂亮,我很想將它撕爛,看着心煩。”
青冥殿的這位女弟子,也是一位少見的美女,嬌媚的樣貌,火辣的身姿,但比起蕭琴卻差上一截。
“就憑你?難道,青冥殿的人都是你這麼無知嗎?這就真的很悲哀了。”
蕭琴手提淨魔鞭,一身白衣似雪,很是迷人。
“行不行,等下見分曉。”
這名女子很妖冶,她捋了捋額前的劉海,眼中媚意盪漾,盡顯誘惑之態。
“哼!”
蕭琴不再說話,她揮動手中淨魔鞭,朝那名女子打去。
“哧…”
這名女子怡然不懼,掄動手中長劍,將淨魔鞭震開,而即,腰肢扭動,急掠向蕭琴。
…
蘇域收回目光,青冥殿的三人組,都展現出了非凡的戰力,是個難纏的對手,而現下,他不再關心那些,將視線集中在羅雙身上,現在最需要的便是解決此人。
“你的兩個同伴都很不錯,但只能到此爲止了。”
羅雙立在虛空,居高臨下的看着蘇域,傲然的說道。
“還是關心關心你自己吧!別以爲飛在空中,我就拿你沒有辦法,照樣能夠將你打下來,拆掉你身上的翅膀。”
蘇域劍指羅雙,冷冷說道。
“狂妄。”
羅雙氣急,背部雙翅振動,飛掠了下來。他長槍舞動,真元爆涌,刺向蘇域。
“鏘!”
蘇域橫握玄古重劍在身前,擋住長槍的刺入,靠着強大的力量,他強行撩動,將羅雙蕩了出去。趁勝追擊,他腳踏地面,迅速追擊而上,利用對方還未穩定身形的劣勢,想要直接解決戰鬥。
然而,羅雙卻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在被蘇域盪開之際,他便是振動雙翅,飛向了高空。
蘇域攻擊落空,不敢再原地久留,急忙展開身形,向另一方退去。
“想走,受死吧!”
羅雙躲過蘇域的攻擊後,又從高空飛掠了下來,甩出一道槍芒,砸向蘇域。
“哼!”
蘇域冷哼一聲,手中一緊,玄古重劍陡然發生變化,在羅雙驚愕的目光中,迅速變大變長,眨眼間便是超過了十丈之長,強勢的粉碎了璀璨的氣芒。旋即,繼續延伸,狠狠的戳了過去。
羅雙面色大變,雙翅猛的顫動,想要躲避,但玄古重劍的延伸速度實在太快,瞬間便是抵達他的身前。
“可惡!”
避無可避,羅雙無奈,只能一咬牙,撩動長槍,激發真元,決定硬抗下來。
“當!”
玄古重劍毫不留情的轟擊在羅雙的槍體上,泰山般的巨力,直接將他轟飛了出去。
“噗…”
強悍的勁力將羅雙體內震得氣血翻騰,他喉頭一甜,口中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臉色變得有些發白。
“這是什麼兵器?竟然能夠隨意變大?”
羅雙顧不得受創的身軀,雙翅振動,迅速飛上高空,遠離了蘇域的攻擊範圍。
“這是什麼兵器就算告訴你,你也不知道。”
蘇域手臂一顫,玄古重劍迅速縮小,變回了原來的模樣大小,他撫摸着劍體,淡淡的說道。
“混蛋…你太目中無人了。”
羅雙面色發青,險些又吐出一口鮮血,蘇域的每一句話,都在挑戰他的極限,還算不錯的智商,被其扁的一文不值。
“目中無人?那又怎樣,誰叫小爺有實力,你沒實力。”
蘇域不削的說道。
“沒實力…”
羅雙的神經有種崩潰的衝動,他今年不過二十餘歲,就已經達到了武宗境界,在修煉者中,絕對算得上出類拔萃,卻被蘇域一次又一次的鄙視,但又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語,下面那個傢伙,只有低階武師的修爲,卻一直將他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