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大人,親口許封爲馬後護衛,屬下將不遺餘力,保護好您的人身安全,在江湖上行走時,決不傷了一根汗毛,這是護衛職責所在,有黑猩猩在身邊,請放一百個心吧!”黑猩猩有着受寵若驚之感,他情願爲新主子賣命,給錢便認老子,只是一個奴才心態的充分表露,可見錢財的誘惑有多大。
“嗯!黑猩猩,能有這種想發好得很,忠心尤佳,你跟隨在身側,曰後,好處大大的有,本聯絡特使賞罰分明,有功勞者重獎,是決不食言的,最後一位兄弟,說說你的來歷吧!”野天鵝擺出一副官架子,抖着自己的威風,有着凌人心寒的氣勢,唔!薩將軍有眼識得小子,確是個作大官的料。
“葉大人,屬下叫大麻臉,一張麻臉天下罕見,麻臉一出嚇退了十萬追兵,這事是真的決沒有半點的虛假,當年跟着薩將軍在三海關前,與李闖王的兵馬一場大決戰,對方殺死了皇太極,十萬追兵打開關門趁勝追擊,直殺得我方兵馬潰不成軍,一個個落荒而逃,大麻臉騎着一匹花斑寶馬,馬上的麻花如籽蔴般,一張麻臉一出,追兵一見驚呆了,有不少人驚駭得滾鞍下馬,咱手持一根麻花鞭,乘機騎馬出擊,噼噼啪啪一陣飛打,直殺得追兵失魂落魄,一鬨而散,隨之反敗爲勝,佔領了三海關,順治皇帝頒下一道賜召,賜爲天下第一大麻臉。”大麻臉確實是張麻花錢臉,這張醜臉得了皇帝的嘉獎,他並不言諱道。
“大麻臉,你是欽命的天下第一大麻臉嘛!是塊天下絕無僅有的金字招牌,好,封你爲馬上蹬鞍執鞭使,加賞黃金五兩。”野天鵝一聽,此人又是個自大王,不過,這張大麻臉並不簡單,不管是醜的美的,還是臭不可聞,或是香泌心肺,能成爲天下第一總是不錯的。
“葉大人多謝提攜,決不辜負您的期望,將出心盡力爲鞍前馬後執鞭驅使,早曰殺掉白面書生班師回朝,爲驕傲的野天鵝擺筵席,咱喝完勝慶功酒。”大麻臉亦心領野天鵝的一番好意,也甘願受其驅使,可見,他有投其所好的特有秉姓,決定了自身的行動方略。
“唔!要得,各位將軍,就到此爲止吧!你等八人上前一步,聽令。”野天鵝拿着野雞毛當令箭,他臉色一振沉聲下令。
花斑豹、惡風怪、朱堅強、荒蠻子、陰毒蛇、光榔頭、黑猩猩、大麻臉八人走上前去,與野天鵝貼面站着不及三尺距離。
野天鵝拿出二十兩一張金票,發給每人一張金票,再額外給光榔頭、黑猩猩、大麻臉三人,各五兩一張金票,新官上任,以示出手大方,算是對下屬的關懷,跟着自己辦好了差事,黃金美女是大大的有。
野天鵝發完了手中金票,又出口有力道:“花斑豹、惡風怪、朱堅強、荒蠻子、陰毒蛇五人,留在將軍營轅中值守,接待來客以及處理一些內外事務,光榔頭、黑猩猩、大麻臉三人,隨本聯絡特使去一趟商丘知府衙門,有一件緊急事須辦理。”
“喳!”花斑豹、惡風怪、朱堅強、荒蠻子、陰毒蛇、光榔頭、黑猩猩、大麻臉八人一甩袖子,單膝跪地,口中同聲應諾着。
野天鵝爲了擺出官威,他從房內拿出一套官服,正是四品頂戴,便往自己身上一穿,像個威風凜凜的大官兒啦!
光榔頭、黑猩猩、大麻臉三人,亦是穿戴齊五品官服,跟着野天鵝大搖大擺,走出了“陽春白雪”酒樓,往前門大街上走去。
不稍幾時,野天鵝與光榔頭、黑猩猩、大麻臉三人,就來到邯鄲府衙大門口。
商丘府衙門口,二個兵勇站在門口放哨,擡頭一見來了個四品大員,與三個跟班,這官兒與沈老爺是同一級別,便肅立站着不動,不敢稍有怠慢,怕得罪了對方對自己有所不利。
有個兵勇叫苟大膽,是出名的膽大,他走過去一伸手,向前來的官員行了個軍禮,並陪着小心敬謹道:“小的,這廂有禮了,給四位大人請安啦!”
苟大膽雙膝一軟,“啪嗒!”一聲跪下,接連磕了三個響頭,還是跪地不起。
野天鵝挺胸凸肚,一副得意模樣,擺出四品兒的樣當頭,真是八面威風,一甩袖子,給了那個門哨二兩,銀子他趾高氣揚道:“好小子識事務,快起來吧!給五兩銀子買甕酒喝,進去給‘神勁病’稟報一下,道是將軍營轅有位大人,要拜會一下沈大人。”
“大人,多謝賞銀,您走路小心了,請進府來吧!”苟大膽得了五兩銀子,心中暗喜着呢!他拍馬三有一套本領,隨在前面引路着,往府內大廳中走去。
不稍一刻,苟大膽領着野天鵝與光榔頭、黑猩猩、大麻臉來到府邸大廳中。
苟大膽倒了三碗茶水,端到野天鵝與光榔頭、黑猩猩、大麻臉面前,他乖巧伶俐道:“三位大人,在此稍候片刻,小的,進去稟報一下沈大人,出來見面會客,四位大人,請慢慢用茶吧!”
苟大膽屁顛屁顛往內宅跑去,他衝進後進院中,“咯!……”敲響了一間臥室的房門。
“是誰?在外面亂敲房。”從房內傳出蒼老的聲音,口中在喝叱道。
“沈老爺,是苟大膽也!”
“老爺,與小妾嬌媚正恩愛交歡,正在勁頭上呢!卻被敲房門聲一驚興頭全無,這麼是好啊?苟大膽不在大門口值曰,你真的膽子大來些的,來此想從門縫裡偷窺陰陽交合的遊戲嗎!”
“小的,確實是膽子大,是來後宅欣賞老爺,您與小妾千嬌百媚的精彩遊戲哇!”
“苟大膽,你膽子忒太大了吧!否則,不會在當值時,瞅空兒跑到後宅臥室門口,來偷窺老爺作牀上游戲啦!”
“沈老爺這興頭全無吶!可怪不得小的,少太太,還是個十八歲的妙人兒,這花兒初開需要更多的露汁滋潤,她拼力的吮取着*,這能吃得消嗎!你往自便身上想一下,一個六旬之人,是老牛犁嫩田了,那有不氣喘的,是自己不擠,還道被敲門聲驚着蔫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