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天縱傻乎乎地站在原地沒有動彈,太子昊心念一動,那塊黑乎乎的板磚又被他給收了回去,他居高臨下地看着秦天縱,眼中不由多了一分戲謔的神色。
“秦天縱,你剛纔不是很囂張麼,你現在怎麼不行了?”太子昊居高臨下地衝着秦天縱喊道。
秦天縱鼻子中發出一聲冷哼,卻沒有說話,剛纔要不是太子昊及時收招的話,太子昊手中那塊神奇的磚頭恐怕就要成爲蒼域神罐的腹中餐了。
爲了提升自己的戰鬥力,秦天縱在沒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根本就不會喚醒蒼域神罐,長時間沒有用蒼域神罐對敵,以至於秦天縱都忘記了蒼域神罐的存在,要不是剛纔魂炎主動出聲,秦天縱都想直接拿天尊令跟太子昊互相砸着玩了。
“秦天縱,你說我們在虛空中打鬥了這麼一會時間,我的幾個護衛有沒有把南荒蠻地的那些精英給殺光呢?”見秦天縱不說話,太子昊以爲秦天縱理屈詞窮,他笑了笑,又轉移話題道。
“要不我們下去看看?”有魂炎在,秦天縱也不擔心太子昊暴起傷人,他不由將計就計道。
“好,我們就下去看看!”太子昊看到秦天縱臉上擔憂的神色,他大笑一聲,率先朝地面衝了下去,秦天縱則是滿臉微笑地跟在後面
當太子昊看清楚地面的情景時,他頓時傻眼了,自己剩下的六個護衛此時居然一個個完全失去了行動力,被南荒蠻地一衆精英你一刀我一劍地划着玩,眼看就要奄奄一息失去姓命,反而是自己的一個追隨者沙威正在跟天尊門的王樹江打鬥得火熱。
“這……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太子昊原本以爲自己看到的應該是橫屍遍野的情況纔對,當然,那些屍體都是南荒蠻地精英的,可是眼前的情景實在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或許是你的那些護衛覺得身上殺孽太多,然後真心懺悔?”秦天縱看到太子昊快要抓狂的樣子,他忍俊不禁地回答道。
“你……肯定是你動的手腳,除了你之外,南荒蠻地的年輕人基本上都是廢物,他們不可能打得過我的護衛的!”怔怔地盯着秦天縱的臉龐看了一會,太子昊恍然大悟道。
“你是親眼看到我上去的,我又何曾動過你那些護衛半根毫毛?”秦天縱搖了搖頭,矢口否認道,緊接着他又不屑地譏諷道:“你口口聲聲說別人是廢物,你自己又何嘗不是廢物,你要不是生在大商皇朝,而是生在南荒蠻地,估計你給他們提鞋都不配!”
“你說什麼?你居然說我是廢物?你死定了,你死定了你知道麼,沒有人可以這樣說我!”秦天縱的一句話彷彿踩到了太子昊的尾巴一般,他大叫着咆哮起來,緊接着手中黑乎乎的磚頭也再次朝秦天縱砸去。
“白癡!”秦天縱冷哼一聲,直接祭出蒼域神罐。
太子昊預料中的血肉橫飛的場面並沒有出現,他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攻擊法寶神奇消失不見了,而秦天縱卻完好無缺地站立在自己面前。
“蒼域神罐,蒼域神罐居然在你身上,該死!”很快,太子昊的目光便從秦天縱的身上挪開,然後直愣愣地瞪着懸浮在秦天縱身前的黑色小罐子,神色也變得激動起來,“當年蒼域神罐現世時,本太子曾經去過蒼紫山域,也知道你們神藥谷的人在蒼紫山域中試練,沒想到我到神藥谷中追問郭傳耀蒼域神罐下落時,他卻矢口否認,真是罪該萬死,我一定稟告父皇,讓他率兵攻打天尊門!”
“白癡!”秦天縱看到太子昊無時無刻不在流露出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他發自心底地對太子昊感到厭煩,這句話一說完,他隨即朝太子昊砸出一團九天幽火。
可憐太子昊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身體便被九龍真火給挪移到了別處,所有的話語都被吞進了肚子中。
“秦天縱,要是你識相的話,就趕緊把蒼域神罐交出來,不然的話南荒蠻地就要面臨滅絕……”剛剛現出身形,太子昊又是大聲喊道。
“白癡!”秦天縱嘴中吐出兩個字,繼續重複先前的動作。
“你身上是什麼異火,爲什麼九龍真火會害怕你的異火?”也是這個時候,太子昊才發現一個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的事情,面對秦天縱的火焰攻擊,九龍真火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退避三舍,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秦天縱所砸出來的火焰絕非一般的火焰,而是跟九龍異火一樣的存在。
“你應該感到慶幸纔對,要不是你身上就九龍真火這種神奇的火焰,你早就變成一堆灰燼了,哪還能在這裡囉嗦?”秦天縱嘴中說着話,手中卻沒有半點停頓,他雙手源源不斷地砸出火焰。
只是秦天縱心中也很是無奈,九龍真火實在太逆天了,它能夠隨意摧毀帝品法寶和神品法寶也就罷了,居然還有自動護主的功能,這不是爲虎作倀麼?
“秦天縱,你是打不到我的,就別做無用功了,一旦你體內的規則之力耗盡,你便要淪爲我的階下囚,所以你還是趕緊跟我跪下磕頭道歉,並雙手把蒼域神罐奉上……”成功地躲避了數十次攻擊後,太子昊已然由最初的驚慌慢慢地平靜下來,他又開始中氣十足地喊道。
“白癡!”秦天縱毫不猶豫地對着太子昊打出一團火焰。
太子昊戲謔地看着秦天縱,根本就沒有做出半分的躲避動作,反正九龍真火有護主功能,根本就不會眼睜睜地看着自己送死,所以自己只管養精蓄銳,看着秦天縱演戲便是。
只是太子昊臉上的笑容還沒有完全綻放開,他的嘴中便發出“哎喲”一聲慘叫,然後雙手握着臉蛋痛呼起來。
原來秦天縱剛纔朝太子昊砸過來的火焰並非九天幽火,而是一般的火焰,雖然可以對太子昊造成傷害,卻不可能對太子昊造成生命危險。
問題是秦天縱知道這件事情,九龍真火也能夠判斷出這件事情,可是太子昊卻被蒙在鼓中啊,他被九龍真火給裹着瞬移了幾十次後,對九龍真火已然產生了嚴重的依賴心理,而且腦海中也產生了一種慣姓思維,覺得秦天縱既然要攻擊自己,自然是用能夠奪取自己姓命的高階異火,所以,太子昊悲劇了。
太子昊有生以來何曾受過傷,而且還是如此屈辱地受傷,此時此刻的他痛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他氣急敗壞地指着秦天縱,張嘴便要大罵。
只是太子昊的嘴巴剛剛張開,秦天縱的手一動,又是一團火焰從他手心簇擁而出,太子昊面色大變,慌忙躲避,結果半晌後卻發現秦天縱手心的火焰兀自在那跳躍着,對方根本就沒有把火焰給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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