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春三月,草長鶯飛,在東方大陸的一座沿海城市,三月的天氣就已經開始熱起來了,俊男靚女們早就換上了最流行的夏裝。
“叮叮叮……”
一陣鬧鈴響個不停,“陳軒該起牀了,要遲到了。”
室友一遍接着一遍催促。
“真煩!”
陳軒嘟囔着。
昨天是陳軒的生日,一幫朋友給陳軒慶祝,這幫哥們非得把他灌得找不到北才肯罷休,到最後喝的昏天黑地,陳軒怎麼回到出租屋都不知道。
急急忙忙匆忙穿上衣服往公司趕。
陳軒,小職員,很敬業,在現在的社會敬業也是一種美德。
上完大學,陳軒懷着很大的夢想踏入社會,但社會不是他想像的那樣,自私,自利,勾心鬥角,層出不窮,把原本很單純的少年,也變成了成熟老成。
“真累啊,忙了一天總算下班了,我都二十五了連個對象還沒談上,好不容易遇見一個還嫌自己沒錢又沒勢,現在的女人怎麼這麼勢利?”
看到馬路上的情侶成雙成對地經過,不禁暗自感嘆。
感嘆完畢,陳軒突然冒出個念頭。
“反正今天是週末,時間還早,不如上二手市場轉轉,也許能淘到好東西,前段時間聽說,有人竟然在二手市場淘到宋代的陶瓷,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坐上公交車來到二手市場,一下車看到的卻是人頭攢動,正好今天又是週末,很多小商小販都趕過來擺攤。
陳軒也擠進人羣裡,左看看右瞅瞅,看有沒有自己中意的東西,
他愛好收藏,有時明知道是假的,可要是對了他的脾氣,照收不誤。
緩步走到一個靠到邊角的小攤退下來,看了看上面擺的東西,幾幅畫一看就是假的,還清明上河圖,傻子纔買,還有幾尊假的玉雕,零零散散的擺在地上。
陳軒被其中的一塊拳頭大的石頭吸引住了,隨即問老闆。
“老闆,這是什麼,你怎麼把石頭也拿出來賣?”帶着疑惑的語氣問道。
“這是我從一個偏遠農村收回來的,這戶人家着急用錢就把這塊石頭賣了,說什麼這是他家的傳家寶,當時我也覺得他騙我,但拿在手就感覺不一樣,有一種涼涼的絲意往自己的手裡鑽。”
老闆一副神秘地樣子介紹着。
隨手把石頭拿在手上試了一下,確實有股涼氣往身體裡鑽,陳軒頓時來了好奇心。
“這塊石頭你多少錢能賣?”
“這塊石頭我收的時候花了三百元,兩年了也沒賣出去你想要的話,三百五十你拿走吧,我留着也沒用!”
老闆爽快地說道。
一番討價還價下來,最終以三百二十元陳軒買了下來,回到出租屋室友們還沒回來,自己下去簡單吃了點,就回來到了出租屋。
拿起今天買的那塊石頭,在手裡把玩着,。
“今天怎麼回事,以前從來沒有像今天特別地想買一件東西,好像生怕被別人買走一樣。”
搖了搖腦袋。
“不去想了,買都買了”。
來到檯燈下,拿起石頭在下面照一照,看能不能找到一點端詳。
“不對!怎麼感覺石頭自己在動。”
接着石頭髮出一道刺眼的亮光石頭朝陳軒飛了過來
“不要!”
陳軒大喊道,但是石頭還是狠狠的砸在他的腦袋上。
一陣劇痛,陳軒一下就暈了過去,失去知覺!
一座精緻的小院,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女人叫聲。
“大夫求求你了,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兒子!”
喊完少婦竟然坐到地上去了。
旁邊站着一位五十多歲的老者,無奈地嘆息。
“夫人,不是老夫不救他,少爺的傷實在太重了,肋骨斷了七根,五臟六腑移位,淤血堆積在身體裡面,除非他自己能醒過來,要不大羅神仙也救不回來!”
美麗的少婦看了一眼大牀方向,“軒兒,到底是誰傷的你?”少婦帶着哽咽的語氣說道。
大牀之上躺着一位十三四歲的少年,面色蠟黃,雙眼緊閉,一看進氣少出氣多,離斷氣不遠了。
牀邊站着一位四十多歲中年人,眉頭緊蹙,陰沉着臉,堂堂洪嶺鎮三大家族之一的陳家接班人,陳雨木的獨身子莫名其妙被人偷襲擊成重傷,等到他趕到的時候自己的兒子就剩下一口氣了,這到底是誰下的毒手?
“靈兒,上賬房領十兩銀子給先生!”
少婦擦了擦眼淚,朝一旁的丫鬟吩咐。
“老爺,夫人節哀順變吧!”
老者勸慰了一句,和丫鬟都退了出了這個房間,留下了少婦輕聲的哭泣。
……
兩天過去了,但這少年還是有一絲微弱的鼻息,彷彿在告訴衆人我還活着,就連那天給少年看病的老者都覺得是個奇蹟,到底是什麼意志才使少年支持到現在。
“嗯……”
躺在大牀之上的少年哼了一聲。
“總算醒過來了,身上怎麼這麼痛,眼睛也睜不開,難道我瞎了嗎?我記得我買的那塊石頭朝自己飛過了砸中自己了,然後就沒知覺了,難道我死了?這是陰曹地府?但我隱隱約約聽見耳邊有個女聲一直在哭!”
“那塊石頭到底是什麼東西,我現在又在哪裡?”
無數的疑問出現在了陳軒的心裡。
陳軒不住地在心裡自問,可是他眼睛還睜不開,渾身也沒有知覺。
又過去了五天,陳軒才從這種黑暗的日子裡走了出來,剛睜開眼腦袋有一陣刺痛,又暈了過去,但是有一股細細的充滿綠色的能量從陳軒眉心流出,向他的身體緩緩流出,修復着他的身體。
再次睜開眼睛,陳軒一臉的茫然,看着古色古香的建築,再看看自己,暗忖。“我怎麼到這裡來了,而且還變成了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
陳軒一邊看着四周,一邊在整理腦子裡的信息,腦子裡多了很多不是自己的記憶,“難道自己死了,靈魂轉嫁他人又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