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判了蕭秋雨的勝利,蕭秋雨也回到了自己的高臺上,實力最強的兩個弟子基本都沒出手就戰勝的對方,由此看出這些實力靠前的弟子這些年也積攢了不少的底蘊,在這些弟子當中積累了不少的威信,不然對方連戰的勇氣都沒有;
這兩名排名最靠前的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全部結束戰鬥,下面的戰鬥還在繼續,一些擂臺上打鬥的非常的激烈,陳軒的目光有關注在第四的靈雨峰的大師姐飛燕的身上,這個女的也是深不可測,今年看來也是有備而來,想爭取第三名的位置,飛燕在落地的那一刻,對面的青年臉上就寫滿了無奈,欲哭無淚,自己怎麼這麼倒黴,去年就碰上了個峰的大師兄,第一戰就被淘汰掉,今天又碰上了,我鬱悶啊,對面的青年仰天嘆道;
對面的飛燕臉上表現出一個冰豔的表情,顯得整個人冷冰冰的,一個冰美人,飛燕的皮膚冰清玉骨,散發出一種冰涼的氣息,應該修煉的是一些冰類的武技,或者功法,而導致現在的飛燕整個的身體都散發出一股冰涼的氣息,對視着對面的青年,“你先出手吧,”飛燕冰冷的聲音響起;
對面的青年一聽,本來自己還打算認輸,看來自己還有機會一戰,不管是輸是贏,自己都會受益匪淺的,抽出手上的武器,一對判官筆,“師姐那就得罪了,”對面的青年超飛燕低喝了一聲,一對判官筆,左右夾來,筆鋒如行雲流水,蒼勁有力,對面的青年也是化爲一道旋風,左右兩隻判官筆從兩側襲擊到飛燕的身邊,筆鋒的穿刺力直刺飛燕的兩側,一旦讓筆鋒穿過,身體就會留下兩個大洞了,但是飛燕是何許人也,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易的被這兩杆筆鋒襲擊到自己呢;
冰封道,飛燕低喝一聲,手上出現兩道冰錐,兩道冰錐迎上了朝自己飛過來的判官筆,轟隆一聲,判官筆被飛燕的冰錐直接打了回去,掉落在地上,飛燕也沒有動用自己的靈器,流光飛梭;
對面的青年滿臉通紅的撿起了地上的一對判官筆,“多謝師姐手下留情,師弟認輸”,說完青年就飛走了,飛燕也回到了自己的高臺,現在的高臺上的人數,還是排名靠前的一些山峰的人員比較多,靠後的一些山峰都剩下幾十人左右;
下面的擂臺上基本也都進入了尾聲,一些實力強大的弟子,基本都是直接的秒殺結束戰鬥,四堂的四名弟子,也是通通的過關,十六峰的大師兄全部晉級下一輪,這也是無可爭議的,等到天色完全黑了下來所有的比賽都結束到了。
一天經歷了十二輪的比賽,兩千四百名的弟子淘汰掉了一半,剩下的最低的實力都在靈武巔峰,靈武中期的也有很少,估計明天靈武中期很難再剩下來了,就連靈武巔峰也不一定能走遠,上面還有一些半步真武在上面呢;
“今天的比賽到此結束,明天繼續,通過的弟子明天繼續來到這裡參加比賽,淘汰掉的弟子也不要灰心,明年還有機會,今天的比賽我很滿意,這一次我們丹軒門又出現了新的一批天才弟子,我相信你們也不會讓我們失望,明天的戰鬥將會更加的激烈,希望你們今天晚上回去總結一下今天的戰鬥,明天拿出更好的實力出來,雖然冠軍只有一個,但是你們都是丹軒門的弟子,都有奪取冠軍的資格,今天就到此結束吧,”中年人站在高臺上道;
說完高臺上的一些大人物都紛紛起身飛走了,這些人物都走了,下面的弟子感覺壓力也小了,這些人物在這裡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說錯了話,現在都走了每個高臺上都傳來了大聲的歡聲笑語;
“陳軒,我們也回去,”葉雲走過來拍拍陳軒的肩膀道;
走,剩下的連山峰所有的弟子都朝自己的連山峰掠去,來的時候是峰主帶他們過來了,用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那畢竟是飛行,速度快,現在這些弟子都是靠輕功身法武技來趕路,速度就慢了很多,不過半個時辰還是回到了連山峰,“明天我們所有人還是在這裡集合,”大師兄葉雲對所有人道;
“是,大師兄,”所有人答道;
所有人都四散開來,都超自己的洞府奔去,陳軒也回到了自己的洞府,等待第二天的到來;
現在的丹軒門變得萬籟俱靜,所有的弟子都進入了修煉狀態,就連迷霧山脈的一些魔獸也都開始休息了,很少有晚上出來活動的,就在這漆黑的夜裡,一個幽靈般的身影穿梭在迷霧山脈裡,手上還提拿着一個昏迷的人,從迷霧山脈裡快速的向外穿梭,一身的黑衣完全看不見這名黑衣人的面貌,難道半夜還有人來打丹軒門的主意,那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黑衣人就是從江城趕過來的偷影,施展自己的偷天神功悄悄的潛伏到了丹軒門的內部,活捉一名弟子偷偷的下山,這丹軒門防守真是嚴密,我根本不敢往裡伸入,只能在外圍抓了這個外門弟子,在往裡一些老古董的靈魂感知力就會發覺到自己,但願這個弟子能知道自己想要的一切,黑衣人自語道;
經過了半個時辰的趕路,黑衣人脫離了丹軒門的掌控範圍之內,已經離丹軒門有萬里之遙了,把手上的青年扔到了地上,再在他身上拍了兩下,地上的青年緩緩的甦醒過來,擡頭看向了四周,“這是哪裡,我不是在自己房間裡修煉嗎,怎麼到了這裡來了,難道我在做夢,”地上的青年道;
在青年茫然的時候,虛空中露出一個黑影,地上的青年立即從地上站了起來“,你是誰,是你把我從丹軒門帶出來的,你知道得罪丹軒門是什麼後果嗎,”青年怒道;
“我當然知道得罪丹軒門是什麼後果,不過你恐怕是看不到了,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幾個問題,我會給你一個痛快,不然我會讓你後悔的來到這個世上”,黑衣人道;
“你敢殺死丹軒門的弟子,到時候丹軒門追查起來,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會把你找出來,你還是放我回去,今天的事我也不會跟任何人說”,青年道;
“不知死活,我既然敢把你虜過來還怕丹軒門的報復嗎,不給你點罪受你是不會老實的了,偷天爪,”黑影的單手化爲一隻爪子抓向對面的青年,對面的青年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一聲尖叫從青年的嘴裡叫出;“你不得好死,你竟然敢對丹軒門的弟子出手,我就是死了你也休想從我嘴裡得到一絲的信息”,青年扭曲道;
“我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爪子硬,”黑衣人的手爪再次的抓向青年的兩條胳膊,對面的青年臉上疼的汗水像下雨一樣嘩嘩的往下流,說出來你就不會有這些痛苦了,黑衣人威脅道;
“我說出來你就會不殺我嗎,恐怕我一說出來你就會立即的殺我滅口吧,你到底是誰,你要打聽我們丹軒門什麼,我跟你無冤無仇,你放了我我會告訴你我所知道的,”青年開始鬆口道;
“放了你那是不可能的,只要你說出來我會給你一個痛快,不然我就讓你嚐嚐分筋錯骨的味道,”黑衣人道;
“你殺了我把,我不會告訴你一個字的”,青年一看今天很難活着出去了;
“既然你想死,那我就不客氣了,”黑衣人的兩隻手爪都抓向了青年的身體,一聲悽慘的厲叫聲傳數裡,“你殺了我吧”,青年艱難的吐出幾個字;
“想死就得回答我的問題,”黑衣人繼續道;
“你問吧”,青年可能也是受夠了折磨想要個痛快,
黑衣人拿出了一張畫像,“這個人你知道叫什麼嗎,”黑衣人問道;
“這個青年叫陳軒,兩個月以前才加入的丹軒門,現在可能正在參加大比”,青年哭喪着臉道;
“你知道他最近都去過那裡嗎,”黑衣人問道;
“最近不知道,從上個月在天魔戰場回來以後,在玄黃塔修煉了一個月,好像還下山了一趟,具體去了哪裡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一個外門弟子知道的也就這麼多,”青年道;
“他現在什麼實力你清楚嗎,”黑衣人接着問道;
“好像是靈武中期,不過一般的半步真武好像都不是他的對手,我知道的就這些,我都告訴你了,只要你肯放過我,”今天的事我不會說出去的這名青年哀求道;
黑衣人沉默了一下,如果這個陳軒真的能有戰勝半步真武的話,但是想要殺死二公子恐怕不可能,看來殺死二公子還是另有其人,不過這個陳軒我也不會放過他,說完咔嚓一聲捏斷了青年的脖子,青年雙目圓睜,充滿着憎恨的眼神,死了雙眼也沒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