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火焰谷這樣一個大宗門,門人弟子十數萬,如果沒有一定的獎懲措施,一個門派根本就不可能運轉起來,更加不可能強大起來。對門派沒有貢獻,就是你是精英弟子也會被貶爲外門弟子的,外門弟子則直接遣送回家,對於這樣嚴厲的措施則鞭拓着門內弟子自強不息,事事以成爲一名內門弟子感到榮譽。
對於這樣的懲罰,向門內求援,門內貢獻點直減一百,孫浩然本身就沒有貢獻點,爲負就爲負,反正他還是一名外門弟子,沒有通過內門考覈,這些都無所謂,沒有貢獻點以後掙就是了。所以孫浩然並沒有吱聲,開始蓄力準備抵擋那烈焰狂鷹的又一波兇猛攻擊。如果要堅守此地的話,這崖壁還的繼續鑿深一點,那樣纔可以堅持的長一些。
“古師妹,你還在想什麼了。趕緊向門內長輩求援吧!敵人的攻勢兇猛,其兵力是我們的兩倍,要是在有其他的烈焰狂鷹趕來怎麼辦?要是命都沒有了還談什麼貢獻點啊?”一旁的嶽霆聞言可就不幹了。他傷的最重,如果突圍的話,他可能是第一個犧牲的,頓時不由面帶焦急之色的衝古千幽說道,現在是危情時刻,容不得他去考慮後果去了。
“唉…那就求援吧!”古千幽聞言,看了一下地勢平坦的四周,根本就不可能突出重圍,一旦離開了這低矮山崖他們將要面對這烈焰狂鷹的最兇猛攻擊,頓時不由道。其實就是不用嶽霆催促,那古千幽也不得不下定決心去求援,給門內長輩發求援信號。因爲那烈焰狂鷹突然改變了策略,不在攻擊孫浩然撐起的下品靈器守護之盾,而是改爲攻擊守護之盾一側的褐紅色巖壁。只要將這巖壁鑿穿,孫浩然他們就全都暴露了出來了。
烈焰狂鷹的利爪和鷹啄很是鋒利,一抓一啄,一塊塊岩石就自山崖上脫落滾落在地。
一隻只烈焰狂鷹歷嘯着,撲扇着巨翅,分批次的在孫浩然們棲身的巖壁上展開了兇猛的攻擊。每次三隻,孫浩然們棲身的巖壁被鑿出了一個十數丈的大圈子,只要在繼續鑿下去,孫浩然他們將沒有容身之所,只有不停的往山崖內部繼續鑿深才能抵擋那烈焰狂鷹的兇猛攻擊。
烈焰狂鷹和孫浩然他們都在鑿那低矮山崖,因爲烈焰狂鷹總共有八隻,三隻一輪換,剩餘的兩隻則繼續攻擊孫浩然他們身前的盾牌法器。
“古師姐,保師兄,你們快攻擊那烈焰狂鷹狂鷹,阻止它們繼續攻擊這低矮山崖,不然我們將沒有容身之所,嶽霆,你小子還有力氣沒,如果還有力氣就給我將這山洞鑿深點。”一塊塊巨石在烈焰狂鷹的利爪和利啄的攻擊下脫離,孫浩然見狀頓時不由衝身後的衆人招呼道。
古千幽將求救信號一放出,也就開始思量着守好這山洞,等待援兵救援。而那保國平則祭出自己的中品靈器化成巨型火鴉攻擊四周的烈焰狂鷹,嶽霆則聽從孫浩然的指揮在鑿深那山洞。
巨型火鴉與那烈焰狂鷹糾纏在一起,那烈焰狂鷹的攻擊也就減緩了不少,三隻烈焰狂鷹一起攻擊那火鴉,只是幾個呼吸的功夫那火鴉就被那烈焰狂鷹給撕成了粉碎。而那古千幽則祭出那絲帶法器迎向那俯衝而來的烈焰狂鷹,戰局一時就陷入了交織當中。古千幽,保國平他們體內剛恢復的一點真元是在急即消耗着。照這樣的攻擊力度看,不足盞茶功夫,他們體內的那點真元就要耗盡。激烈的轟鳴聲不斷,那烈焰狂鷹停止了噴吐烈焰攻擊孫浩然手持的下品靈器守護之盾,其餘的幾隻烈焰狂鷹也是仰天嘶鳴一聲,展翅飛向高空中,八隻烈焰狂鷹聚集到一起,分爲兩隻一組自高空中俯衝而下,金色的利爪是左右開工,猛的蹬到孫浩然手持的下品靈器守護之盾上。只聽轟的一聲巨響,孫浩然手持的下品守護靈器被震落,整個人是仰面摔倒,幸好有那保國平及時伸手攙扶住。
“快,快,大家快將山洞在鑿深一點,我抵擋不住了。”孫浩然被那股激烈的反震之力給震飛,孫浩然在保國平的攙扶下又重新手持那下品靈器守護之盾做好防守姿態,而高空中的另一組烈焰狂鷹又俯衝而下了,孫浩然見狀緊接着就衝身後的衆人催促道。伴隨着孫浩然的話音一落,那古千幽和保國平就加入到了鑿深山洞的行列之中,現在只有躲進山洞中才算安全,沒有山洞,那麼只能是鑿一個出來了。
一塊塊岩石被挖出,古千幽,保國平嶽霆他們三人是變的灰頭土臉的,汗水浸溼了臉頰,都顧不得擦拭一下。
在烈焰狂鷹那猛力的撞擊之下,孫浩然的盾牌是一二在的脫落,孫浩然是一直咬牙苦撐着。
“不行,不能在這樣被動防守下去了。我們的住動出擊,不然根本就守不住。”手中的下品靈器守護之盾是一次次脫落,在這樣下去,孫浩然體內的真元遲早要被耗光,而且還沒時間補充,頓時不由道。
“孫浩然,我們現在能堅守就不錯了。拿什麼來進攻啊!”古千幽停止了挖掘工作,一臉疑惑之色的衝孫浩然問道。
“保師兄,祭出你的盾牌法器替我守護一下,我這還有一張金剪刀符寶了。雖然只夠用一次,如果用的好的話,一定可以重創一隻烈焰狂鷹的。”孫浩然聞言道。
聽得孫浩然還有一張金剪刀符寶,那保國平聞言是快速的祭出自己的玄鐵盾替換孫浩然,孫浩然則取出那金剪刀符寶,注入真元,神念鎖定了其中一隻即將俯衝而下的烈焰狂鷹。
只聽轟的一聲巨響,那烈焰狂鷹猛的俯衝而下,保國平祭出的玄鐵盾是直接被打回原型,一隻金色的利爪直爪保國平,一道猙獰的爪痕出現在保國平胸口處,也是哪古千幽見機及時將其抓住往山洞中一拖,保國平才免遭惡難,整個人是猶如一個血人,遭到了全所未有的重創,一口逆血噴出,整個就陷入了昏迷之中,畢竟保國平他可沒有孫浩然他那強健的體魄。
保國平受傷,孫浩然手中的巨型剪刀也脫手而飛。金晃晃的金色剪刀是直襲其中一隻烈焰狂鷹,金色的血液是飄灑而下,那被孫浩然鎖定的烈焰狂鷹是一頭自半空中墜落而下。
孫浩然的金剪刀符寶化成飛灰,那金色的巨型剪刀被爪碎,一隻只烈焰狂鷹經過短暫的慌亂後,緊接着就又繼續俯衝而下。這回孫浩然可沒有多餘的真元祭起那下品靈器守護之盾,沒有辦法,孫浩然是掄起洞口處的一塊拳頭大的石塊就向那俯衝而下的烈焰狂鷹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