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衆矚目!
在無數道目光之下,任是何人都會難免有些緊張。
李子墨也緊張,不過臉卻是面無表情。
隨後,他的聲音,猶如雷霆般炸響,聲震九霄!
“本座乃是來自偉大赤魘魔族的使者,爾等螻蟻,也敢質疑本座的身份?”
此話一出,瀾滄山四周驀然安靜了。
每一位強者都是目噴火,但卻絲毫不敢妄動。
被稱爲螻蟻,他們固然是十分氣憤,但是在赤魘魔族那響亮的名頭下,他們卻是不敢輕舉妄動。
畢竟赤魘魔族,是他們招惹不起的存在!
“使者大人息怒,雖然使者身份確鑿無疑,但是爲了讓大家都安心,還請使者出示令牌,老朽在此先賠罪了。”
蒼雲子躬身,極爲恭敬的說道。
這下,無數人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了。
蒼雲子是誰?
那可是瀾滄大世界幾大老祖之一,實力強大,何時對人如此卑躬屈膝過?
瞬間,衆人隱隱相信了李子墨的身份。
畢竟,一代老祖,不可能如此卑躬屈膝,而且是對一個毫無背景的年輕人。
“也罷,讓你們這些螻蟻看看。”
李子墨擺擺手,手掌間出現一塊巴掌大的黑色令牌。
“果真是赤魘魔族使者。”
怪老叟瞳孔一縮,目光盡皆匯聚於令牌之。
不止是怪老叟,白衣聖王和狂戰天尊,也是將目光緊緊鎖定黑色令牌。
這令牌貨真價實,絕對沒有差錯。
一念及此,三大老祖皆是對着李子墨一躬身。
“還請使者大人寬恕我等不敬之罪。”
三大老祖,齊齊躬身,向着一個年輕人?
嘶!
瞬間,無數倒吸冷氣的聲音響徹雲霄。
諸多強者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高高在,地位尊崇的老祖,竟然會如此卑躬屈膝,而那人僅僅是赤魘魔族使者。
這也讓一些強者明悟,赤魘魔族的強大,遠超他們想象。
“罷了,本座也不是小肚雞腸之人。”
李子墨擺擺手,將令牌給收了起來。
“使者大人寬宏大量,老夫佩服佩服。”
“使者大人宰相肚裡能撐船,實在讓我等汗顏。”
胖尊者和怪老叟,不約而同的開口,恭維李子墨。
這又讓瀾滄山周遭的諸多強者大跌眼鏡,只覺得今日三觀都是被刷新。
赤魘魔族,真的有那麼強大麼?
連一個區區使者,都是讓老祖級別強者如此恭維。
“既然都已到齊,那麼我們便開始吧!”
蒼雲子說道。
瞬息間,無數人的目光都是凝固了。
“首先,請出瀾滄之心!”
五大老祖同時向前一步,雙手結着複雜的手印。
隨着五大老祖的動作,一股股玄妙力量,不出意外的緩緩流淌出來。
這種玄妙力量非常特,讓人很舒服,但是卻看不見,摸不着,無法感悟。
便是李子墨,都是身體陡然間一顫。
他能夠感受到,有一股玄之又玄的力量,穿透過他的身體,但卻沒有任何殘留。
想是無形之力,根本不會留下一絲痕跡。
這種力量,使得李子墨都是摸不着頭腦。
隨着五大老祖的動作,瀾滄山空,異變突生。
虛空泛起漣漪,隱隱有一道圓門的輪廓,出現在天穹,顯得極爲詭異。
圓門出現!
更是有一股股玄妙力量自那圓門涌出。
李子墨凝目,全神貫注,對於所謂的瀾滄之心,也是極爲的期待。
不光是李子墨,瀾滄山四周的無數強者,也是面露敬畏之色的望着天穹。
瀾滄之心,可是瀾滄大世界至高無的至寶,幾乎是他們力量的源泉。
“開!”
白衣聖王低吼一聲,額頭出現汗水。
其餘四大老祖,臉或多或少的流淌着汗珠,顯然這一步驟對於他們來說,消耗也是極大。
轟隆!
隨着這一聲低吼,恍如晴天霹靂,雷霆炸響,有五彩斑斕的色彩浮現。
那道圓門,緩緩開啓!
一塊瑰麗的寶玉,驀然從圓門漂浮下來。
李子墨瞳孔一縮,那塊寶玉是瀾滄之心?
這塊寶玉,五彩斑斕,絢麗光華涌動,非常不凡,通體流淌着玄妙力量。
這種玄妙力量,瀾滄大世界的強者們身,或多或少的都有產生。
李子墨明白過來,這瀾滄之心,怕是瀾滄大世界所有強者的力量來源。
“瀾滄之心!”
“瀾滄之心!”
“瀾滄之心!”
無數興奮的吼叫,在瀾滄山四周響徹。
幾乎所有強者,臉都是洋溢着興奮神色,高聲叫道,非常的激動。
寶玉懸浮在虛空,猶如神物降世!
李子墨神識涌動,掃視着這塊寶玉。
而後,李子墨內心微動,他能夠感受到,在這塊寶玉的內部,蘊含着極其恐怖的力量。
這股力量,讓李子墨都是垂涎三尺!
呼!
寶玉現世,五大老祖盡皆是吐出一口濁氣。
他們身體微微一鬆,顯然召喚寶玉降臨,對他們來說消耗非常大。
“使者大人,這便是我瀾滄大世界的至寶,瀾滄之心。”
蒼雲子躬身,對李子墨輕聲說道。
李子墨點點頭:“不愧是至寶,果真不凡。”
實際,李子墨心裡卻在盤算,究竟該怎麼才能得到這瀾滄之心。
李子墨已經得罪了赤魘魔族,所以他壓力很大,必須要儘快提升實力。
而眼下,無疑是極好機會。
雖然這麼做有些不道德,不過現在的李子墨,可是顧及不到那麼多了。
“瀾滄之心出世,我們五人也盡皆到齊,那麼請使者大人決定瀾滄之心的最終歸屬吧!”
狂戰天尊開口,目光灼灼的望向李子墨。
同一時間,其餘四大老祖也是望向了李子墨。
不止是五大老祖,便是那瀾滄山周遭無數強者,也俱是看向了李子墨。
瀾滄之心!
瀾滄大世界至高無的至寶的歸屬權,在李子墨的一念之間。
這一刻,縱然是李子墨,都是感覺到了壓力。
若是處置不公,很有可能會招致衆怒。
雖說李子墨並不畏懼,但是也不想以身犯險。
一時間,李子墨陷入了思考之,究竟該怎麼做?才能讓衆人都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