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識貨!”姜振海雙鐗交叉擺在胸前,接着雙鐗上的能量,他顯得有些威武正義。
“這就是傳說中的震地雙鐗,想當年我師父飛昇之後,將之留給了我。今日在你世外仙門,第一次出現,威力如何?”
震地雙鐗的威名,修仙者幾乎都知道。數百年前,有一位雙鐗義士,於褻瀆之海,與那玉面修羅之戰,足足傳揚到了現在。
雖然最後雙鐗義士敗了,可是他的實力也得到了大家的認可。能跟玉面修羅戰了一夜,足見其底蘊深厚。
那義士經過一夜戰鬥,很快就領悟了天地玄機,破空飛昇而去,將他的武器作爲紀念,送給了他的徒弟。
這雙鐗義士的徒弟,也就是在朱浩春眼前的人,金嬰五階侍衛姜振海。
“好強大啊,齁齁!”朱浩春眼珠子一轉,正要想別的主意,卻被那姜振海一語道破天機。
“莫要頑抗了,豬頭,我告訴你,現在跟我走,你還有一些生機。若是晚了,別說你,連你手下這羣豬,統統都得死去!”
“什麼?”朱浩春看着鐵棍,已經被砸得好像鏟子一樣,氣就不打一處來,再加上姜振海的威脅,頓時就爆發了。
“仗着你實力強,欺負我們弱者?”朱浩春怒道:“現在我也讓你看看我的厲害,妖豬拱地,走你!嗡!”
朱浩春身軀黑霧閃動,快速顯出本體,化作一隻巨大的野豬,鑽入泥石當中。
豬類動物,不管是不是妖獸,天生本能就會拱地。因此更不要說,這朱浩春存活了數百年。
土和石頭,是一個屬性,只不過內部的結構有些不同而已。所以按照天賦本能,朱浩春也能輕易的鑽入這土石混合的地下。
千夫長們和士兵們,瞅着這個機會,都慢慢的站起來了,一看那野豬竟然能鑽到土石下面,頓時又都失望了。
“哈哈!”姜振海卻是哈哈一笑,雙手一震,對着那個坑一鐗。
“告訴你了你自己也知道,我這是震地神鐗,你還往下鑽?真是一頭笨豬啊,你給我出來,轟!”
大力一鐗對着大地砸去,轟隆一聲,整條山路中間被截斷,出現一個一丈寬的斷層,隨着一陣嚎叫,朱浩春從土石當中被震了出來。
這震地雙鐗的力道很奇特,好像是一股地陣,直接將地面下的東西,給震到地面上,朱浩春一陣無奈,不得不讚揚,那兵器無愧是震地神鐗。
朱浩春被震出來之後,背上有着一道清晰的印子。搖搖晃晃暈眩了一會兒,咧着嘴,對着那姜振海就是一頓怒吼。
“齁齁!痛死我了,小的們給我衝過去!齁齁!”
“來吧!”來一個死一個,來兩個死一雙,嗡!震地雙鐗再次揚起,對着眼前的土石狠狠的砸下去,頓時土石翻滾,整條路都要被破壞掉。
“還來呀?快跑快跑……”朱浩春本來是準備衝擊一下姜振海,但是人家那神鐗,根本就不在乎他。
因此,在跑了幾步之後,看到姜振海再次舉起神鐗,立刻一扭頭,沒命的往後跑去。
“齁齁!”身後的野豬部下,被朱浩春龐大的身軀衝倒了許多。
那些千夫長則是,藉着姜振海的威風,跑上來抓住了幾隻。然後在士兵們的憤怒下,這些野豬被殺死了。
“追,一個都不要放過!”姜振海雙鐗一指,道路即刻恢復得平整許多。頓時士兵們在千夫長的帶領下,重新整隊追了上去。
約莫一刻鐘之後,姜振海的人,到了三條路的匯聚點,但是前一眼就要追上的野豬們,突然就不見了。
這羣人愣住了,一個個看向姜振海,不明白怎麼回事。
“大人,豬,不見了……”
“待我來找一找,剛剛還在眼前。”姜振海思索一下,拿着雙鐗慢慢的在山壁上巡視起來。
“這裡肯定有個隱藏陣法,不然,不可能就這麼快不見了……”
朱浩春也失敗了,按照趙無塵的吩咐,誅星閣的左路右路全部都失敗,只剩下中間一路人馬,還不知道情況如何。
老牛和老豬二者,不安心的吃了敗仗,都受了傷,到了隱形陣法之內,見面之後,相互看着憋屈得不行。
“鬱悶死了!”朱浩春道:“背上被人打了一鐗,兵器都他嗎成鏟子了,你說這叫什麼戰鬥,明明可以碾壓他們的,主人非要我戰敗,唉!”
“哎,老豬,這都是小事兒,等着主人最後收網,那時候你會發現,我們的付出都是值得的。”牛太倔也很憤怒,但是趙無塵命令又不能不聽。
因此,只能假裝理解趙無塵,壓制着心中的怒火,以老哥的口吻來安慰朱浩春。
“死魚怎麼樣了?”朱浩春搖了搖頭,坐在石頭山,抓過一把野草,塞進嘴裡。
“還能咋樣?”牛太倔聳聳肩,從身邊也拽了幾根草,一邊吃一邊嘟囔。
“我看它剛剛出戰的時候,興致勃勃,等下回來,估計跟咱兩個一樣!”
“等一下,如果這些人都上當了,牛哥,我告訴你!”朱浩春狠狠的嚼着嘴裡的野草:“我要親手調教他們,保管讓他們嚐嚐,剛剛得罪我的後果,呸!今天居然被金嬰五階給收拾了,好憋屈啊……”
兩隻妖獸,在陣法當中相互憐憫,暗自憤恨的時候,魚真滑則是在中路,碰到了趙禹王朝的中軍前鋒部隊。
爲首的是一個彪形大漢,雖然魚真滑化作人身足有一米八,可是跟人家比起來,還是矮了一頭。
不光是身高不行,就是武器也不行。
大漢肩上扛着一根狼牙棒,足有碗口粗細。再看魚真滑,手中不過是一柄魚叉而已。而且常年的不休整,早已是斑駁黯淡,而人家的狼牙棒,卻是光華閃耀,上面還帶着無數的鐵刺。
那大漢穿着侍衛衣着,走在中軍最前面,一羣人簇擁下威風八面。魚真滑卻是一個人,頂着魚頭長着無敵霹靂鯉魚嘴,兩腮鼓動,慢悠悠的站在了中路。
“主人讓我許敗不許勝,我若是勝了,會如何?”魚真滑看到了敵人,忍不住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