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月的出衆表現,當爲羣英之首,當爲巾幗英雄!
再看看站在司徒婆婆旁邊的曉月峰的親傳弟子夏水芸,卻只剩下了譏笑和羞恥,兩者同爲天蒼宗的親傳弟子,但卻猶如雲泥之別。
“哈哈哈,藍月說得好,修劍者,當貫穿長虹,誰敢壓你,你就將他捅破,捅出一個血窟窿來。”
天劍峰峰主大笑一聲,老淚縱橫,他天劍峰的弟子沒有投降,將劍道意志體現的淋淋盡致。
同爲七峰峰主之一的曉月峰的峰主,一張老臉陰沉到了極點,最後緩緩的說道:“老婆子我一生自強,壓得天蒼宗的一羣老傢伙擡不起頭來,可沒想到最終卻輸給了一個修劍的弟子,真是丟人。”
曉月峰的峰主是出了名的母老虎,各峰的峰主誰敢招惹,但現在,她承認自己輸給了藍月,讓人深思。
“哈哈哈,老婆子這是哪裡話,某些人自以爲威震天蒼大陸,別人都會拜倒在她的淫威之下,可現在卻比你輸的更慘吧,你看到沒有,那老傢伙臉可是比你還要難看,莫非是被驢踢了一腳。”天劍峰的峰主大笑道。
此話雖然沒有明說,但卻直指司徒婆婆,使得司徒婆婆的臉色,一青一紫,比驢踢了還要難看,可怕。
再加上週圍那衆人口中不斷傳出來的諷刺話語,臉色更是無比的陰沉,氣的說不出話來,渾身哆嗦。
一個天蒼宗的小小弟子,也敢說她不懂劍,也敢說她不配爲師?
當真可惡!
“哼,既然你不知道死活,那就留在天蒼宗等死吧,螻蟻!”司徒婆婆怒聲笑道,火冒三丈。
摩羅卻是出聲笑道:“婆婆,你威震天蒼大陸的時候,這般螻蟻還沒出生呢,你何必和她們計較,若不臣服,一會殺了就是。”
“不錯,誰若不臣服,殺了就是,還有單雄,秦遠,陸康你們幾個,你們現在投降,還來得及。”武天王冷聲說道,霸道無比。
“我爲親傳,天蒼宗便是我家,我的宗門,我願意爲我的宗門戰死,與宗門一起泯滅!”秦遠淡淡說道,直接拒絕了武天王的邀請。
陸康的心理有些掙扎,然而看看秦遠,又看看如今依舊站在擂臺之上,筆直孤立的秦羽,低聲說道:“兩位秦師兄沒有走出去,我和他們一起出自古幽峰,他們不走,我自然也不能走,我古幽峰不能因爲我一個人貪生怕死,壞了這千年的聲譽。”
“哈哈哈,你小子倒是有幾分骨氣!”聽到這話,秦遠不由得笑了一句。
秦羽也讚賞的看了一下陸康。
這傢伙爲了追求語蘭長老,和秦羽在拍賣會上鬧翻,雖然腦子耿直,不懂風月,但到了關鍵的時候,卻也還算是靠譜,不太多的人強大。
“語蘭長老,你看我兄弟這份骨氣如何?可入得了您的法眼。”秦羽突然轉身,看向了語蘭長老,詢問道。
語蘭長老臉色漲的通紅,在這天蒼宗滅亡之際,秦羽卻出聲幫助陸康調戲她,實在讓她不知道怎麼辦。
“我倒是覺得不錯,陸康,從今以後,你便是我蛇靈族的人,語蘭這丫頭要是看不上你,那我便做主,我坐下的十大靈子之中的美女,任你挑選其一。”蛇靈族的上一代蛇靈女皇突然穆雲裳突然說道。
穆雲裳是語蘭長老最爲崇拜之人,當初語蘭正是想要成爲穆雲裳坐下的十大靈子,但最終失敗,這才遠走天蒼宗。
如今,穆雲裳開口,更加的讓語蘭有些窘迫,旋即憤憤不平的說道:“這傢伙的腦袋完全是個榆木疙瘩,我不喜歡太古木納的,秦羽,你既然真的想要牽紅線,那就讓他懂一些風月再說。”
“好,一言爲定,只要這一戰之後,能活下來,我親自帶着陸康去你蛇靈族提親。”秦羽笑着答應道。
除了夏水芸之外,上下的所有親傳弟子,都沒有人走出,使得四大勢力的各個強者,臉上都浮現了一抹寒霜。
七峰的親傳弟子,這纔是他們想要的人才,其不僅天賦強大,而且還繼承了天蒼宗的七峰傳承,價值太大了。
至於其他人,便沒有這般巨大的價值,可有可無!
“活下來,呵呵,你能活下來嗎,老夫現在就殺了你,我看誰能攔得住。”摩羅冷笑一聲,陰測測的說道,殺意畢露。
“殺我天蒼宗的弟子?”
北老卻在這個時候冷笑一聲,寒聲道:“摩羅,你好大的口氣,真的當老夫是擺設不成麼?”
咚!
話音未落,北老便一步跨出,站在了秦羽的面前,和摩羅針鋒相對,劍拔弩張了起來。
嘩啦!
就在這個時候,天蒼宗深處的漩渦之中,卻傳出來一股更加浩瀚的帝威,使得在場的人,齊齊一震,看了過去。
帝器在這一刻,徹底的出世了!
摩羅感受到帝器出世的威壓,本來想要殺秦羽的心思,立刻壓制了下來,怒聲說道:“帝器出世了,都給我動手。”
嘩啦!
隨着此話一出,武天王、摩羅、乾袁昆、司徒婆婆,北老、海東青,各峰的峰主全都驚天而起,朝着後山奔襲而去。
臨走之時,摩羅狠狠的瞪了秦羽一眼,吩咐道:“蘇家主,這個小畜生交給你了,給本殿主將這個小畜生碎屍萬段。”
“呵呵,摩羅殿主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蘇千影冷笑一聲,陰測測的看向了秦羽,眸子之中,滿是殺機。
隨着衆多巨頭的動手,整個天蒼宗頓時亂做了一團亂麻,四大勢力和叛變的百族的高手,全都齊齊往前一站,渾身的氣息浮動,充斥着強烈的殺機。
“諸位稍安勿躁,先讓天蒼宗的人殺天蒼宗的人。”
蘇千影冷笑一聲,而後朝着背叛過去的天蒼宗的兩個外門長老說道:“你們既然已經歸降了我們,那麼現在就由你們先動手,殺了秦羽,表示你們忠心,誰若是不敢動手,一律格殺勿論。”
這兩個外門長老心中全都是一沉,臉色無比的難看,然而事已至此,他們似乎沒有選擇的辦法和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