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在想不到,這些劍極宗的弟子,竟然會下流到這種地步,這麼多人,都對她起了不軌之心。
而秦羽看到這裡,眉頭也都是深深的一皺,眼眸的戾氣,更爲濃郁,心中似乎有一團怒火炸裂了一般。
“這羣畜生,簡直不是人。”
秦羽聲音冰寒道:“血幽,殺過去!”
血幽雖然是妖獸,但也明白這些事情,此刻連它都感覺到,這些劍極宗的弟子,太無恥了,簡直連豬狗都不如。
十幾個人欺負一個女子,這種事情,在妖獸界,都讓妖獸爲之不齒。
他們一起動手,朝着白玉嫣壓來,白玉嫣雖然盡力反抗,可雙拳難敵四手,很快就被幾人生擒。
“你們最好殺了我,否則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白玉嫣被擒,胸口起伏,絕望的說道。
“做鬼?呵呵,這麼漂亮的小妞,做鬼太可惜了吧,只要你將我們伺候好了,我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陳彬貪淫的一笑,順手就朝着白玉嫣抓去。
白玉嫣被兩個劍極宗的弟子抓着,連自殺都做不到,絕望之下,直接閉起了眼眸,心如死灰。
“刷!”
就在陳彬剛要碰觸到白玉嫣的身體之時,一股血色的劍芒,帶着強烈的殺意,猛然朝着他斬殺而來。
“劍修!”
陳彬心中駭然,後背當下激起了一道冷汗,急忙朝着一旁躲閃開來,這才堪堪躲避過這一擊血色劍芒。
不過,他的手腕之上,還是出現了一道血痕,被傷的不輕。
而在他右邊的弟子,直接被那血色劍芒擊中了胸口,帶起一抹血紅的鮮血,直接倒地死亡。
“嘶!”
陳彬臉色猛然煞白了起來,幸虧他的神經比較敏感,否則現在倒下的,就是他身後的弟子,而是他本人了。
但這還不是陳彬最爲驚心的,而他真正在意的是,剛纔那一道血色劍芒,蘊含了無比強大的劍意。
那一劍,只有將劍意領悟到劍意通明的第二階段的劍道高手,才能爆發出來的。
感受到這股凌厲的劍意,就連陌殤,也都是心中一震,眼中露出一股極爲可怕的鋒芒,朝着秦羽和血幽看來。
“這麼多人,欺辱一個女子,連豬狗都不如。”
秦羽聲音冰寒,眼眸之中,戾氣噴發,暴怒到了極點,滿身的煞氣,就像是從地獄之中,走出來的修羅一樣。
這聲音,落在衆人耳朵之中,竟然讓衆人無形之中顫抖了一下,心中有股恐慌的驚異之感。
“放肆,憑你一個北荒的垃圾,也敢管我陳彬的事情?”陳彬心神盪漾了一下,當下暴怒了起來。
劍極宗的弟子,全都身着統一的服飾,而秦羽,則是一身青衣,所以陳彬一下子就認出秦羽是北荒之人。
一個北荒的垃圾,縱然是將劍意領悟到劍意通明的地步,在他眼中,依舊是垃圾。
而眼前這個垃圾,見到了他們這些劍極宗的弟子,不逃跑也就算了,竟然還敢出手管他們的事情,活膩歪了。
“你不配與我說話!”秦羽冷冷的說道。
一個連豬狗都不如的狗東西,已經失去了做人的底線,與秦羽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陳彬聞言,臉色黑青,他唐唐的劍極宗的紫衣弟子,竟然被一個北荒來的廢物這般呵斥,讓他怒火沖天。
不過,秦羽直接無視了陳彬的怒火,冰冷的眸子,看向了白玉嫣以及抓着其身邊的兩個弟子。
白玉嫣見到秦羽,絕望的眸子之中,先是閃過一絲欣喜,但瞬間就轉變爲驚恐,並且急忙出聲提醒道:“秦少,快離開這裡,你一人不是他們的對手。”
“哼,殺了我劍極宗的弟子,壞了本人的好事,就想這麼離開,那裡有這麼便宜的事情,來人,圍住他。”陳彬冷哼一聲道。
“嗖,嗖,嗖!”
劍極宗的弟子在他的命令下,全都爆射而出,將秦羽圍了一個水泄不通,唯獨陌殤,站在原地,沒有行動。
只是,秦羽卻絲毫沒有理會這些弟子,繼續看着白玉嫣身邊的兩個劍極宗弟子,出聲道:“血幽,釘死他們兩個!”
血幽接到秦羽的命令,張嘴一吐,便是兩道灰白色的古樸長矛,直接朝着兩個劍極宗的弟子射出。
兩個劍極宗的弟子,面色大變,想要以白玉嫣抵擋,但那古樸的長矛太快了,他們還沒反應到位,就被長矛貫穿,死死的釘在地上,直接死亡。
將兩人釘死之後,灰色的長矛化爲黑白二氣,朝着血幽飄來,重新凝聚,血跡斑斑的懸浮在哪裡,寒芒吞吐。
“刷!”
看到這裡,衆人終於震撼了,眼前的這青色巨妖,竟然這般強悍,一下子就釘死了兩個神丹境九重天中期的高手。
白玉嫣心中也是一震,以驚恐的眼眸,看着血幽,心中呢喃道:“秦少竟然收復了這麼強大的一頭妖獸?”
能以那黑白長矛釘死兩個神丹境九重天的弟子,足以見得血幽的實力,不在她之下,甚至超過了她。
陳彬的臉色難看,其他的弟子,則是恐懼。
血幽將兩人釘死之後,秦羽這才重新看向了陳彬,瞳孔之中,寒芒炸裂,森然的說道:“血幽,剛纔這畜生,那隻手碰的白玉嫣,你就給我將他那隻手釘死在地上。”
“是!”血幽往前一站,與陳彬對峙,兩柄血祭斑斑的長矛,寒芒吞吐,透露出絲絲冰涼的殺意。
陳彬聽到這裡,心中積聚的怒火,徹底的炸裂,兇狠的看着血幽和秦羽,就要徹底的爆發。
眼前這一人一獸,竟然要砍他的手,簡直欺人太甚了!
而陌殤的眉頭,此刻也微微一皺。
“住手!”
陌殤站出來,冷喝一聲,看着秦羽,森寒的說道:“神丹境六重天中期,氣息卻不亞於九重天巔峰的高手,而且還將能殺出帶有劍意通明的絕世一劍,想必,你就是那秦羽吧。”
看到陌殤終於說話,劍極宗的衆弟子,心口壓着的悶氣,這才微微一鬆,吐了出來,恐懼之意,也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