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這話,看似語氣平和,可是話語之中,帶着一股霸氣,讓周圍衆人心中齊齊一震,更讓魏仲以及他身後的十多名魏家弟子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麻痹,魏家可是荒都四大家族之一,別人來討好他們都來不及,更別說敢去頂撞他們了。
可現在,竟然有人和魏仲叫板不說,還想要給他們魏家當大爺?這真是一萬頭草擬嗎路過。
魏仲聽到這話之後,整張臉都綠了,渾身帶着殺氣說道:“賤民,你好大的膽子,殺了我們魏家的人不說,還敢在這裡跟我叫板,口無遮攔,當真是找死。”
“呵呵,不就是魏家麼?”秦羽冷笑一聲道:“你們魏家,不就是仗着自己勢力強大麼纔敢這麼欺辱我麼,但這又如何呢?我殺的就是你們魏家之人。”
秦羽擡頭挺胸,傲然站立,渾身散發出一股無形的殺意,別說是魏家,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只要擋了秦羽的去路,秦羽也是殺無赦。
周圍衆人聽到這話,面色嚇得慘白。
魏家,那可是他們得罪不起的家族,但眼前之人,似乎根本沒把魏家放在眼力。
你魏家很強?勢力很大?可惜,在人家眼裡,你魏家毛都不算,而且還專門殺的就是你們魏家之人。
衆人面面相覷,目不轉盯的看着秦羽,心中好奇,眼前這人到底是誰,居然敢這麼肆無忌憚的招惹魏家之人。
“魏仲大哥,這小子不把我們魏家人放在眼裡,實在太可惡了,我實在忍不住了,還請魏仲大哥允許,讓我去殺了這小子的。”魏仲身後的一個魏家子弟氣憤的說道,面目可憎的看着秦羽。
魏仲眉頭一皺,若是能在這裡殺了秦羽,那就不用再去天星古地中那麼麻煩了,因此問道:“這小子能殺了魏峰和那幾個貴族子弟,魏虎,你有把握嗎?”
“魏峰?呵呵,魏峰的實力不過在脫凡八重天中期,但是我的實力已經到達了脫凡九重天,這個賤民根本不是我的對手。”魏虎冷笑一聲,輕蔑的看着秦羽說道。
脫凡八重天中期和脫凡九重天初期之間,差距極大,因此魏虎完全有信心將秦羽擊敗,獲得這次功勞。
“那好,既然你有如此把握,那就去吧,記住,先不要殺了這個賤民,我要將他抽筋扒皮,等他跪地求饒的時候,然後在動手殺他,即便是死,我也要讓死的絕望。”魏仲惡狠狠的說道。
“魏仲大哥放心,我一定照你說的做,三招之內,我就會讓這個賤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魏虎冷冷一笑,朝着秦羽走來。
魏虎走過來的同時,脫凡九重天初期的氣息,也驟然爆發開來,猶豫一股洪流,衝擊在衆人心頭。
不少修爲較爲低弱的弟子,被這股氣息洪流衝擊入體,經脈之中的靈氣竟然稍稍一滯,流動受阻。
“魏虎的實力,還真可怕,恐怕可以在脫凡九重天之下無敵了。”
“對,這樣的實力,的確強大,恐怕那個叫秦羽的要倒黴了。”
“哼,區區一個賤民,竟然敢和魏家叫板,這不是找死這是什麼?”
“對,魏虎,殺了他,讓他知道,我們貴族不是這些賤民可以得罪的。”
旁邊的貴族紛紛叫囂了起來,極爲猖狂。
秦羽這些偏遠地區來的弟子,在他們眼中,就是低人一等,根本不配和他們站在一起,呼氣同一片天空下的空氣。
若是有可能的話,他們希望這些賤民,統統死去,或者全部被趕出荒都,這才符合他們的心意。
魏虎見到這麼多的貴族子弟叫囂,當下舔了舔嘴脣,輕笑道:“各位說的不錯,這些賤民就應該死,根本不配活在這個世上,和他們到共同呼吸一片天地的空氣,便是我們貴族的恥辱。”
“對,就是恥辱,趕緊殺了他,這樣我們周圍的空氣還能幹淨點。”
“是啊,魏虎公子,趕快清理掉這個賤民,看見這個賤民,我就犯惡心,今晚恐怕是吃不下飯了。”
貴族弟子全都對秦羽露出厭惡的神色,一臉的嫌棄,彷彿秦羽在這裡,真能污染空氣一般。
魏虎聽到這些,更加的開心,他今日不僅要讓秦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還要好好的侮辱秦羽,這樣才能讓他興奮。
“賤民,看見沒,這就是你得罪我們魏家的下場,呵呵,不過這只是剛剛開始,等一會,你就知道什麼是絕望了。”魏虎雙眼兇厲的說道。
“絕望,好,那我就給你你想要的絕望。”秦羽寒生道,此刻的秦羽,心中早就被觸怒了,殺意沸騰。
“老子是說讓你絕望,你給我聽好了,現在先跪下認錯,然後……”魏虎囂張的說道,而後將氣息提到最強,朝着秦羽一掌拍下。
這一掌,蘊含磅礴的靈氣,單單是形成的氣壓,就讓人望而生畏,哪裡還有膽量去接這一掌。
“看,魏虎終於動手了,天啦,這一掌下去,把這賤民的腦袋非得給拍碎了不可。”
“呵呵,對付這些賤民,就應該這樣,看看以後這些賤民還敢不敢對我們貴族不敬。”
幾個貴族子弟冷笑着說道,全都目不轉睛的盯着秦羽,等待秦羽的腦袋開花,上演一場殺雞儆猴的好戲。
“得手了!”魏虎看到自己的掌印無限接近秦羽,馬上就要擊中秦羽,心中立刻一喜,浮現一抹殘忍的笑容。
“得手了?那看看你的手還在不在?”此刻,秦羽突然出聲道,一到劍芒,在陽光的照射下,璀璨無比,爆發了出來。
“啊!”
這劍芒襲來,魏虎根本還沒看清,右手之上就突然傳來劇烈的疼痛,直接慘叫一聲,重重的衰落在秦羽面前兩尺之地。
“啊,我的手,我的手!”
魏虎慘叫,撕心裂肺的,聲音猶如殺豬一般。
此時,他的右手之上,有一道深深的劍痕,不斷的流出鮮血。
至於秦羽,依舊完好無損的直立在哪裡,手中也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未出鞘的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