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也沒有跟姜子牙廢話,瞪了一眼還要跟着他前去哪吒,轉身朝着西岐的大營之外而去,李靖的速度極快,幾個起落之間,李靖來到了轅門之外,待看到法戒之後,李靖可以的與其拉開距離,李靖的想法很簡單,就是萬一這法戒直接用法寶,李靖也想給自己留一個緩衝時間。
而此時的法戒見出來之人自己從未見過,不由的皺眉問道:“你是何人?貧道今日是要教訓用法寶偷襲之人,今日貧道並未見到你出戰,你爲何要來趟這渾水?識相的趕緊返回,若是不然,今日就讓你去給之前的兩位爲伴!”
之前的兩人,說的就是雷震子和韋護,李靖對於這法戒的狠話卻並未放在心上,原本李靖沒有太過注意這個法戒,現在看來,這人倒是不像截教門徒,反而像西方教之人多一些,李靖對西方教根本就沒有好感,那個準提道人幾次說自己與西方有緣,要強行渡化自己,這人如此像西方教之人,李靖瞬間對其就充滿了厭惡。
“好大口氣,多說無益,手底下見真章,實話告訴你,偷襲你之人,乃是我的兒子,既然你要找我兒子尋仇,我這個當老子的怎麼不出來出頭呢?”
“嗯?”
聽到李靖的話,法戒不由的皺起了眉頭,李靖已經把話說道這種地步了,那就是沒有其他可以商量的了,不過既然這人乃是偷襲自己那人的父親,法戒眼中寒光閃爍,手在腰間一拍,上次擒獲雷震子和韋護那三寸長的小幡再次出現在手中。
李靖看着對方施展法寶,李靖瞳孔微微一縮,手中扣住落寶金錢,只要對方的小幡脫手,自己便施展落寶金錢落下他的寶貝,而且這法戒的武藝李靖也是見識過的,不過是跟雷震子差不多水平,最多之時比其強上一兩分罷了。
“既然你如此不識趣,那就納命來!”
說着法戒把變大的旗幡祭起,只見一杆比姜子牙帥旗還要龐大的旗幡迎風招展,其上黑氣縈繞,而法戒面帶冷笑,手中法決卻是不停,剎那間旗幡之上的黑氣瞬間化成兩條張牙舞爪的黑蛟,朝着李靖撲來。
李靖看到這張牙舞爪的黑蛟,不驚反喜,只見李靖手中一點金光甩出之後,身影就消失不見了,那張牙舞爪的黑蛟根本沒有機會對李靖下手,愣在了原地,須臾之後,兩條黑蛟便煙消雲散。
而此時的旗幡之上壓着一個圓形的帶着翅膀的法寶,自從這法寶壓在旗幡之上以後,那旗幡就開始扭曲變小,只是眨眼之間,便化成三寸大小,直直的朝着地面之上掉落下去,此時的法戒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情了。
,法戒認爲,自己的法寶在自己的催動之下,已經發揮出最大的威力了,可是爲什麼瞬間便失去了威力,掉落在地上呢?
“大膽!”
此時法戒突然大喝一聲,原來是李靖之前用了地行之術來到那旗幡掉落的地方,直接一招手,把那個旗幡和那個圓形帶翅膀的法寶抓在手中,然後身子向後一躍,再次拉開與法戒之間的距離,手中句芒手杖出現,平靜的看着法戒!
“有什麼大膽不大膽的,你的法寶已經被我鎮壓了,若是想要拿回去,就用些真本事過來取,若不然,這個寶幡我就笑納了!”
“欺人太甚,納命來!”
法戒被李靖的話,擠兌的面色漲紅,手持着寶劍,朝着李靖殺來,看其臉上猙獰的神色,彷彿恨不得把李靖撕成碎片一般。
而此時的李靖見到法戒持劍上前,反而是鬆了口氣,李靖見到法戒身後的布袋居然能夠裝人,應該是自稱空間,而且這人的裝束,像極了西方教之人,李靖怕其身後的法寶乃是西方教有名的法寶“人種袋”,故此纔出言相激,如果這人背後的是“人種袋”,這時候自然會用出來。
若是不是,則就不用了在管其他,與別人肉身相搏,李靖還真不怕這個法戒,畢竟之前就見過這法戒出手,李靖還是有些信心,在短時間內瓦解對方的戰鬥力。
法戒此時不知道李靖所思所想,怒髮衝冠的法戒手中寶劍抖動間,出現了數點的寒光,朝着李靖的周身籠罩而去,看上去的威勢,比上午對戰雷震子之時更加強悍。
不過李靖卻全然不在意,手中手杖只是輕輕點了幾下,便瓦解法戒的攻勢,隨後手杖揮舞,法戒頓時落了下風。
界牌關之上,此時的界牌關總兵官徐蓋手搭在界牌關的城牆之上,因爲心情激動,抓着城牆的手也變得發白,此時無論是場中何人獲勝,都關乎徐蓋之後的選擇。
不過剛纔看到法戒的法寶被西岐的將領收走,在徐蓋看來,法戒的敗跡已現,徐蓋的武藝也是不錯,很明顯能看出來,法戒的武藝根本就不如那個西岐將領。
“法戒完了,還是去放了那兩個被俘的將領要緊!”
徐蓋見到法戒就在剛剛,在於李靖交手之時,被李靖一擊打在左肩,正是昨日被人暗算之後,剛剛治癒的地方。
而且現在法戒的嘴臉已經滲出血跡,防禦的已經相形見絀,徐蓋喃喃的開口之後,便扭頭朝着總兵官府中而去。
西岐的軍營之中李靖剛剛出戰,徐蓋的信使,就是昨日傳信兒的那個徐蓋的親衛就被人帶到姜子牙的大帳之中,待到姜子牙聽到雷震子二人並沒有危險,心中的巨石一下子就落在地上了。
在打發走那親衛之後,姜子牙才起身朝着轅門之處而去,此時西岐軍中,除了姜子牙與武吉師徒之外,其餘將領都在轅門之處觀戰。
“好!”
“李靖師叔威武!”
“父親加油!”
還沒等姜子牙來到將軍陣前,就聽到轅門之處的叫好之聲,姜子牙皺皺眉頭,騎着四不像朝着人羣處而去。
待到姜子牙手搭涼棚,看向戰場之中的時候,李靖一拳印在法印的左肩,那法印一口鮮血噴出,被擊飛數步。
而李靖卻是得理不饒人,身影一閃,就再次朝着法印的方向追蹤而去,手中的手杖直指法戒的要害,彷彿就要用此次的機會要了法戒的性命。
就在這時,只見西方天際金蓮便撒,梵唱自金蓮之中傳來,隱隱有淨化心靈的功效,就是戰場之上的士卒們一直持在手中的兵器,也隱隱有放下之勢,李靖見此異象,暗道一聲不好,這場面自己見過不止一次,這乃是西方教教主準提聖人出場標誌性開場。
李靖用腳趾頭都能猜出,準提聖人此刻來這裡到底所爲何事,無外乎是“普渡衆生”,看這個法戒與其有緣,李靖心中暗忖,上次的一氣仙被準提救走,趁着現在準提道人沒有開口,先斬殺這人,只要自己動作夠快,相信準提聖人也說不出什麼。
念及至此,李靖眼中寒光一閃,手中的句芒法杖發出了翠綠的光芒,這翠綠的光芒在發出的瞬間就包裹住了李靖,李靖回合着綠光,瞬間消失不見,待到李靖再出現之時,已經到了法戒身前,手中的句芒法杖超法戒的天靈蓋直接砸下。
此時的法戒本就是受傷,沒有緩過神兒的時候,只能勉力的擡起臂膀,準備擋下李靖砸向他天靈蓋的一擊。
可是法戒哪裡知道,李靖的句芒法杖一擊不過是虛招,而真正的殺招則是左手的崩拳,只見李靖一拳,直接命中法戒的喉頭,只聽得一聲微不可聞的脆響之下,法戒的整個脖子都被李靖一拳打的變了形狀,已然是道消身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