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
只見那佔據蘇妲己肉身的狐妖猛的往後退去,隨後擺出了防禦的架勢,而那宮裝女子見到這種情形,也不知道從何處拿出一把寶劍,橫在胸前,彷彿隨時都可能出手一般,李靖看到二人如臨大敵的樣子,不由的輕笑一聲。
“這是作甚,就你們二人的那點手段,就別在我面前賣弄了,當年在恩州驛你都不是我的對手,現在我的實力比之之前已經強得多了,就是那個玉石琵琶精一起來,你們三人也不是我的對手,我對你們沒有歹意,信不信由你們。”
“大王說武庚託付給你了,是真的麼?”
聽了李靖的話,那宮裝女子沒有任何的變化,而那狐妖則是眯着眼睛開口詢問武庚的事情,雖然李靖對蘇妲己爲何問武庚的情侶表示不解,但是還是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那狐妖的問題。
“武庚現在在哪?”
見到了李靖已經點頭了,那狐妖非但沒有作罷,再次問起武庚的下落來,李靖不知這狐妖到底搞什麼,於是盯着狐妖開口道。
“我把武庚安排在哪與你何干?我還是勸你最好想想自己,現在想必姜子牙應該也看到了這摘星樓的大火,說不定明日天一亮,這朝歌城就會是大周的天下,若是你們識相,就趁着聯軍尚未進城,從哪裡來,回到哪裡去,或許你們還能有一番造化。”
李靖並沒有告訴這狐妖,到底武庚在哪裡?因爲這武庚自己不想讓人去攛掇他爲帝辛報仇,因爲就算沒有闡教支持,西岐的力量也不是武庚能比的,殷商的宗室也不僅僅就武庚一人,那微子啓與箕子都不是什麼好鳥,若是被他們利用,武庚下場定會很悽慘。
“武庚爲大王嫡系血脈,自當承擔起大商的復興,再者說,殺父之仇,亡國之恨,哪裡……”
佔據蘇妲己肉身的狐妖越說越激動,最後就差點沒說,讓武庚馬上就舉旗復興大商了,這與李靖和帝辛承諾是違背的,李靖承諾帝辛,讓帝辛的血脈得以傳承下去,若是這武庚直接舉旗,以現在聯軍的轉態,必然要率先剿滅武庚。
故此,念及至此的李靖,直接把自己一身的氣勢陡然爆發,直接把佔據蘇妲己肉身的狐妖和宮裝女子壓迫的向後急退了數十步,這才穩住身形,而那佔據蘇妲己肉身的狐妖的話則說了一半,在也沒說下去。
“武庚之事,殷壽已經託付給我了,不用你來說三道四,若是被我知道了你去蠱惑武庚,那可別怪我不給殷壽顏面,到時候道消身隕,可別怪我言之不預!”
聽了李靖的話,那狐妖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不過瞬間就消失不見,只見那狐妖抿着嘴,倔強的看着李靖,雖然沒有說話,其中的意思溢於言表。
“你們來到這朝歌王宮是爲了什麼,你要知道,現在功成身退,正是接受女媧娘娘好處的時候,若是你再蠱惑武庚或者在朝歌之中逗留,到時候你們算是前功盡棄,你們千年的修行不但是毀於一旦,恐怕到時候轉世重修都達不到。”
李靖見佔據蘇妲己身體的狐妖根本沒有被自己的危險所震懾,李靖心念一轉,便開口對狐妖說出這樣一番話,李靖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確,已經點出了他們到朝歌王宮的目的,目的就讓這二人知難而退。
果然,在李靖這樣一番話之後,那狐妖的眼中閃過一抹驚駭,當年女媧娘娘用招妖幡召集天下羣妖,只有妖族內部才知道,而且就算一些妖族知道女媧使用了招妖幡,也不知道女媧找他們三人到底是爲什麼。
而這李靖明明是人族,是從哪裡知道自己幾人任務的,在朝歌王宮的日子,狐妖也就最開始記着女媧娘娘的任務,到了後來,與帝辛產生了情愫之後,也就有意的忘卻這件事情,現在被李靖提起,彷彿是自己內心之中最大的秘密被人發現了一般,這怎麼不讓狐妖驚駭。
“殺呀~”
“攻佔朝歌,先登者封萬戶侯!”
“……”
就在李靖與這狐妖說着話的時候,只聽得朝歌城外發出了一聲一聲的吶喊聲,竟然是姜子牙用自己的精銳在天黑的時候就開始攻城,本來這挑燈夜戰攻城本就是兵家之大忌,李靖原本以爲姜子牙最少也要明日才能反應過來,看來姜子牙也察覺到了朝歌的異動。
“聽,現在聯軍已經開始攻城了,你們要是再做遲疑,或許西岐的人馬進城之後,帝辛已經身隕,沒準聯軍會用你們來確認他們起兵的正義性,到時候你們不但是性命不保,或許還要被冠以什麼莫須有的罪名。”
“姐姐,是呀,我們再要不走就遲了!”
還沒等狐妖有所動作,那宮裝女子卻先擔心起來,用急切的語氣跟那狐妖說道。其言語之中的急切之意溢於言表,狐妖和帝辛有情愫,可是她卻沒有,但是當年女媧娘娘的任務他是知道的,聽到李靖的話,不禁對女媧娘娘的賞賜充滿期待,如此之下,怎麼會在這朝歌之中冒險呢?
就在這宮裝女子說完,又有一道倩影飛至,也沒有管站在一旁的李靖,只見來到宮裝女子和狐妖之間,一手拉住一個,一邊準備乘起妖風,一邊大聲道。
“兩位姐姐,我好算找到你們兩個了,現在朝歌城內微子啓以及很多王公大臣已經打開朝歌的城門,迎接聯軍的人馬進城了,現在由還來得及,若是晚了,就來不及了,闡教三代首徒楊戩爲先鋒,若是他們進了城,以楊戩的神通,我們還往哪裡跑?”
李靖聽到微子啓居然自己打開了朝歌的城門,不由的默然,朝歌這種堅固的城池,若是要強行進攻,用拋石機也要半個月不眠不休的攻擊,纔有可能攻破朝歌的城牆,不過這種堅固的城牆,往往都是被從內部攻破的。
“快走吧!”
聽到這玉石琵琶精的話,李靖也不由的催促到,而李靖也也不管他們三人到底走不走,而他自己則朝着帝辛平日處理公務的大殿而去,正當李靖飛掠到一座大殿之時,卻看到帝辛最信任的兩軍,飛廉此時碰着一方玉璽,鬼鬼祟祟的自大殿之中奔出。
“傳國玉璽?”
在李靖看到這方玉璽之上濃烈的信仰之力的時候,腦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這樣一個詞,可是隨後帝辛就把這個想法拋在腦後,因爲李靖也不是文盲,後世的傳國玉璽乃是和氏璧雕琢而成,這時候的和氏璧還不知道在哪呢。
“即使不是傳國玉璽,也是殷商一朝的人皇信物,這帝辛是最後一任人皇,這印璽有如此多的信仰之力,看來在信仰之力的洗禮之下,已經成爲一個品質不俗的法寶,與其給武王姬發或者姜子牙,明珠暗投,還不如讓我據爲己有。”
念及至此,李靖一個想法浮現在心頭,只見李靖鼓盪已經有金仙修爲的元神,平地之上瞬間起了一陣狂風,朝着飛廉涌了過去,只見飛廉瞬間被這狂風吹的眼睛都睜不開了,突然飛沙把飛廉的眼睛迷了,飛廉不由的鬆開了一隻手。
可是就在一隻手鬆開的瞬間,只感覺自己另一個手中一輕,原本被抓着的印璽消失不見,飛廉大驚失色,就想要四處尋找,可是狂風吹拂的飛沙走石,飛廉不過一個凡人,怎麼能找到已經丟失的印璽。
這風來的快,走的也非常快,就在片刻之後,狂風便停了下來,可是無論飛廉如何尋找,再也尋找不到印璽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