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然冰冷的氣場連站在郎雨旁邊的江凡都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不.....怎麼會呢?師兄你一直都是帥的掉渣,帥的一踏糊塗,小弟我對你的敬仰之情那是如洪水氾濫一發不可收拾,又如滔滔江水......”江凡看着郎胖子卑微的樣子和幾個青年臉帶嘲弄彷彿看猴戲一樣樣子,實在是看不下去,伸手把還想把表演做下去的郎胖子拉到身前語氣平靜的對他說道:“老大啊,欺辱同門算不得什麼本事,咱們還是把力氣留到任務中去使吧!要是真能做出點什麼成績再來炫耀也不遲,你說,是吧!”
看着江凡擠眉弄眼的樣子,郎胖子也不是不懂音樂的人,既然有人爲自己解圍,那當然是打蛇隨棍上,“是啊,你看你老大這記性,還有那麼重要的事都沒做,卻在這裡瞎說胡鬧,這樣下去,我那麼多的小弟靠誰來養。”郎雨用手拍着腦門恍然大悟地說道。
“好你個廢物,我看在九長老的面子上不招惹你 ,你自己倒來尋晦氣了。”白衣青年眼神一寒,築基後期巔峰的神識如山嶽般壓向江凡,袖子一弩就要對江凡動手。
白衣青年本來就不爽江凡,當初他聽說江凡是前無古人的踏上十二天階的超級天才時,曾去拜訪過江凡,無奈當初江凡沒有鳥他,連面都沒有見他一個就把他打發走了,要江凡真是天才,白衣青年也只能算了,但是偏偏天才變成了廢物,還好死不死地撞在了他的槍口上來,要是不借機侮辱一下江凡,他覺得自己就太對不住自己了。
對方神識壓來,江凡抵擋不及被壓得後退一步。
吃了虧,江凡也不是怕事的主,右手一掄一拍,破天掌化做三尺巨掌拍向對方。
你想戰是吧,那哥就陪你戰到底,要真這樣就被對方虎住了 ,那他還不如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
“哼”驀地一聲冷哼傳來,大廳裡的幾人如遭雷擊,強大的聲波震散了江凡轟出的破天掌,白衣青年更是被震得一個趔趨,險些摔倒在地,顯然聲音的主人是衝着他而來的。
“揚波,你本事還真是不小,連師叔你都敢動了。”音落,一個藍衫老者在七八個人的陪同下一臉冷漠的走了進來。
大廳裡的人一看到進來的藍衫老者幾人,頓時惶恐起來,不約而同的低頭行禮:“參見宇文師祖(叔),常師兄(叔)”
白衣青年更是惶恐的跪倒在地,語氣急切的說道:“請師叔祖受罪,弟子下次不敢了。”
“哼,你好自爲之。”藍衫老者也不深究白衣青年的罪過.
他之所以爲江凡解圍只不過是受九師兄虛雨所託儘量照顧江凡罷了。要不然這種宗門弟子之間的爭鬥只要不死人,他纔不會管,沒有殘酷的競爭就沒有高人一等的宗門這是萬年鐵律,有竟爭正是他們這些上位者最願意看到的。
宇文無極後面的常旭看到大家向他行禮,向着大家禮貌地點點頭,隨後離開人羣獨自走到一邊坐下,臉色淡然地等待宇文無極宣告啓程。
對於常旭的貌似大B,大殿中沒人說話,也沒人有情緒,畢竟他的勢力擺在那裡,要 他真像大家一樣恭敬待立,大家反而不習慣了。
看清進來的人,江凡幾乎是瞬間就知道誰來了,所以也趕緊抱拳行禮:“江凡參見宇文師叔,常師兄。”
“恩”宇文無極並沒有因爲江凡的禮貌而正眼看他,不陰不陽地應了他一聲。
而常旭也只是冰冷地點點頭,露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微笑,算是回了禮。
宇文無極鷹眼在大廳中一掃見人都到齊了,接着神色嚴厲地說道:“大家在宗門鬧鬧可以,我們出發以後我不想看到有任何不悅快的事發生。”
說到這裡他話鋒頓了頓,犀利的眼光在衆人臉上一一掃過,衆人都自覺地低頭,並不與他對視。
“好了,我們出發吧!”宇文無極見大家都很配合,也不再責怪衆人說完率先向殿外走去。
常旭慢慢的站起來,衆人趕緊跟上宇文無極,江凡也只好和郎胖子比肩隨着大家出了大殿。
大殿外的廣場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艘數丈大的銀色方舟,銀色方舟在陽光的照耀下猶如一面面反光鏡組合而成,反射出來的光芒耀得人頭暈眼花,遠遠看去,方舟就像是一顆小恆星,散發着織烈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