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刀哥沒有在這裡。”媽咪從劉彪的手中掙脫,當然,劉彪看在刀哥的面子上,並沒有爲難這個妖媚的少婦,要不然,他那魔爪下面,有什麼女人能夠逃脫?
“可以麻煩你通知一下刀哥嗎?說有老朋友找他。”張揚總感覺這些小姐和媽咪的表情有點異樣,似乎,事情有點不對勁,所以,張揚乾脆單刀直入,免得劉彪鬧出什麼矛盾,到時候和刀哥見面了不好說話。
“我們聯繫不上刀哥,再說,這裡也不是刀哥的地盤。”
媽咪的表情變得讓劉彪他們有點接受不了了,現在,媽咪似乎不把他們當尊貴的客人了,而是當鬧事的小混混,這讓張揚都升起了一絲不快。
“不是刀哥的地盤?”張揚劉彪阿澤三人頓時皺眉,突然之間,三人都想起了劉伯說的,刀哥現在很消沉,但是,情況似乎到了很不妙的地步,並不是消沉這麼簡單,哪怕刀哥再消沉,再怎麼說也是ZHI市的龍頭老大,沒道理這最繁華的娛樂場所不是刀哥的地盤。
“對,這裡是基哥的場子……”
“基哥……哈哈……基哥是什麼東西,我們只認識刀哥,既然不是刀哥的地盤,大爺也就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了,過來!”
劉彪臉色突然變得猙獰起來,他是在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這裡居然不是刀哥的地盤,實際上,這裡本是他們讓給刀哥的地盤,如果是刀哥坐鎮,他們自然也沒有話說,現在突然又冒出一個基哥,劉彪哪裡還不光火的。
“我說過,這裡是基哥的地盤,你們在這裡消費就是貴賓,如果是鬧事……”
“我就是鬧事又能夠咋滴?”劉彪大笑,一把把媽咪拉到懷裡,上下其手的混亂摸起來,捏得這個少婦一臉痛苦的扭曲。
立刻,包間裡面開始混亂起來,幾個小姐想奪門而去,那知道,阿澤已經站在了門邊,手裡一把鋒利的腰刀忽隱忽現,腰刀在五光十色的燈光下面閃爍着讓人心悸的寒芒。
張揚始終沒有出聲,一臉沉默,事情出乎了他的意料,顯然,現在ZHI市已經有一點失控的地步了,區區一個媽咪都敢敢挑戰刀哥的權威。
刀哥到底發誓了怎麼樣的事情?
ZHI市現在到底是怎麼樣的狀態?
……
就在張揚思索間,包間裡面的混亂平息了,包間只有一個門,阿澤堵在門口,任何人都沒法出去,房間有隔音,外面根本聽不見,不過,如果事情過久,肯定會有人注意,畢竟,一個包間叫了二十多個小姐很容易引起娛樂城的關注,更何況,媽咪始終都沒有出來。
“你們想過後果嗎?”媽咪被劉彪強制抱在懷裡,一臉怒色,語帶威脅道。
“什麼後果?”劉彪一臉邪氣的笑容。
“我想知道,基哥是什麼人物?”張揚示意劉彪放手。
“基哥就是基哥,SHI市的老大之一。”媽咪以爲自己的威脅起到了作用,臉上不禁泛起一絲得意,撩了一下捲曲的金色髮絲,恢復了開始從容不迫,倒有一種成熟的少婦韻味。
“他是哪裡的人?”張揚揚了一下手,示意有暴走傾向的劉彪按耐住怒氣。
“東北人……”
“他不怕刀哥?”
“爲什麼怕刀哥?”媽咪驚訝道、
“爲什麼不怕刀哥?”張揚皺眉問道。
“刀哥已經不是以前的刀哥了,刀哥現在整天喝酒,根本不問江湖上的事情,可惜了,以前的刀哥,哎……”媽咪的眼睛裡面閃過一絲惋惜。
“不是以前的刀哥?告訴你們,刀哥永遠是刀哥,讓你們的基哥過來,告訴他,這個場子,刀哥接管了!”張揚淡淡道。
“什麼?”媽咪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
“蓬!”的一聲巨響,茶几上面的菸灰缸被劉彪猛的砸到地上,破碎的玻璃滿地都是,巨大的聲音嚇得本是嘰嘰喳喳的一羣小姐噤若寒蟬,一個個恐懼的看着劉彪,開始的劉彪雖然是凶神惡煞的,但是,還帶着一絲笑意,而現在,劉彪整個人就像魔神一般,讓人害怕,恐懼的氣息在包間裡面瀰漫。
不管這幾個人是什麼人,但是,肯定不是她們一羣脂粉能夠對付得了的,特別是門口那個手裡拿着一把腰刀的少年臉上的冰寒讓人不敢正視。
“你去!”
阿澤打開門,隨便指着一個小姐道。
“嗯嗯……”這個女孩子年齡尚小,被劉彪那樣子嚇得快哭了起來,顯然,這個女孩是才入這行的,其她的女孩子就不一樣,雖然也是害怕,但是,離害怕得哭起來還是有一定的距離,能夠在這裡混的女孩子,什麼人又沒有見過?
“呯!”門輕輕的被阿澤合上。
包間裡面一陣寂靜,媽咪有點坐立不安,她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一般的說,像媽咪這種職業,眼睛都很毒,魚龍混雜的人物幾乎是每天看到,而這三個年輕人給她的感覺很不一般。
那粗狂高大,四肢就像猩猩一般的年輕人就身體都給人一種壓迫感。
那個那小刀的少年整個人就像一把冰冷的到,水火不侵。
最讓媽咪感到不對勁的是那平頭的年輕人,他是在坐在哪裡,動作幅度不大,一開始看是一個很普通的人,但是,說話後,這個年輕人就有點與衆不同,舉手投足都充滿了一種蠱惑力,一種權威,一種讓人心悸的壓力。
這個年輕人,給人一種位高權重的感覺。
媽咪閱人無數,但是,像這麼年輕就擁有這種厚重權勢感覺的年輕人幾乎沒有遇到過,在這娛樂場所消費的人層次非常高,不乏年輕的億萬富豪,他們也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氣勢和優越感,但是,絕對沒有那種厚重的權威感。
“大家坐在那沙發邊,嗯,一排坐緊一點,都是混一口飯吃,當小姐也不容易,放心,彪大爺不會爲難你們的,等彪大爺處理好事情後,你們就可以離開,嘿嘿,等你們都跟隨了刀哥,我就捧你們的場!”
劉彪對黑道的事情比張揚有經驗得多,自然是知道會有衝突發生,對方既然不賣刀哥的賬,肯定就會有流血衝突,立刻讓一羣小姐挪騰出了一個位置,好在的是,這巨型的豪華包間有着足夠的地方鬥毆。
“咔嚓!”
果然,就在一羣小姐剛集中到角落的時候,包間的門被打開了,一個渾身疙瘩肉的傢伙把腦袋伸了進來,眼睛朝三人一掃後,本是鬼鬼祟祟的表情立刻變得傲慢起來,顯然,刀哥的名聲對他們還是有一定的威懾力,見刀哥沒有在這裡,這人的膽子立刻大了起來。
“是誰找基哥?”這渾身肌肉可以和劉彪媲美的大漢挺胸走了進來,後面跟隨着五個大漢,每個人都是穿着黑色的小背心,露出一身的隆起的肌肉,胳膊上,手臂上,脖子上,甚至於腦袋上紋滿了各種各樣的動物。
這些人,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個頭高大,氣勢逼人,手裡提着一根粗壯的鋼管,顯然,這都是東北的大漢。
不得不說,可能是飲食習慣的問題,東北人的個頭和中國其它地方的人比起來,個頭更大,而東北人彪悍也是出名的,全國各地的娛樂場所都有東北人的足跡,東北人的兇猛善戰威名遠揚。
“你是基哥?”張揚端起啤酒杯,輕輕的喝了一口,這個時候,阿澤把人放進來後就把門關上了,依然是冷冰冰的守在門口,當然,這幾個大漢也是這意思,關門了更好辦事,所以,並沒有阻止阿澤關門,實際上,他們還擔心把事情波及到外面,影響生意,最好就是靜悄悄的把事情解決。
“不是。”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張揚,領頭的漢子突然有一種壓力,這種壓力,讓他有一種莫名的煩躁,但是,卻又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不是,那你來幹什麼?”張揚放下酒杯,淡淡道。
“你們是刀哥的人?”
大漢並沒有馬上發飆,小心翼翼的問,這個態度,讓張揚三人很欣慰,刀哥雖然墮落了,但是,虎死不倒威,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顯然,他們打着刀哥的旗號,這些人也不敢過於輕視他們。
“我們是不是刀哥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果不是基哥,那麼,你就沒有資格和我們說話,去吧,把基哥叫來!”
聽着張揚那淡淡的聲音,這彪熊大漢頓時一臉怒容。
“兄弟,我們都是江湖上混一碗飯吃,也不容易,面子都是別人給的,如果給兄弟面子,今天這裡的消費都算我的,一回生,二回熟,下次,我們就是朋友了……”
張揚和劉彪不禁相視一笑,這可是劉彪的老套路,以退爲進,先把自己置於一種弱勢的地位,然後,給對方一個臺階,實際上,綿裡藏針,意思也就是告訴你,大家都是混的,給點面子,把這事情算了,如果不給面子,那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張揚微微笑了一下不置可否,這種事情交給劉彪處理更合適。
“嘿嘿,兄弟倒是上道的人,不過,大爺不是小混混,大爺有錢,不需要你來買單!”
“啪!”的一聲,劉彪把一疊五萬人民幣重重摔在茶几上。
“姐妹們,這些鈔票都是你們的,就算賠償你們今天受的驚嚇,拿去,分了,嗯嗯,那個媽咪可以多拿一點,等事情處理好了,給我安排四個小妞,嘿嘿,漂亮是肯定的,重要的是服務態度,最好是你晚上也一起來陪我……”劉彪一臉銀笑的站起來把人民幣放到那媽咪的身上,順便在媽咪的胸部揩油了一下。
“謝謝,一定一定……”媽咪這種人,有奶便是娘,立刻挺了挺胸,眉開眼笑起來,至於刀哥和基哥的事情,與她沒關係,誰贏了誰輸了她一樣幹她的事情。
媽咪這個職業,很簡單,也很複雜,簡單的是,只要你有一羣優秀的小姐就可以了擔任這個職位,複雜的是,需要八面玲瓏的手段,而且還有一個固定的客源羣體,走到那裡,客人就帶到哪裡,實際上,一個娛樂場生意好不好,與媽咪有很大的關係,所以,媽咪也是各大娛樂場所所拉攏的對象。
“那就是說,沒得談?”那大漢臉上赫然變色。
“我們能夠談什麼?我們是來接管這場子的,我們有得談嗎?看你也是義道人,彪大爺我也不爲難你,你還是把什麼基哥喊來,不然,嘿嘿……”
“不然咋滴?”大漢臉上泛起一絲兇光。
“不然,就打斷你的腿!”劉彪獰笑道。
“蓬!”
劉彪話音剛落,那漢子手中的鋼管猛然朝劉彪的腦袋砸了過去,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已經沒有了談判的餘地,對於看場子的人來說,先例禮之後自然就是兵戈相見。
就在這大漢動手的瞬間,其他的五個大漢也動身了,兩個揮舞着鐵棍砸向阿澤,另外兩個夾攻劉彪,還有一個衝向坐着的張揚。
這些混混習慣了羣毆,訓練有素,不得不說,這是最優化的安排。
阿澤手中有刀,加上阿澤那陰森森的表情,讓人感覺很有威脅感,安排兩人攻擊很合理。
而劉彪最壯實,虎背熊腰的,看那架勢就知道是那種張狂威猛的角色,是最具威脅姓的敵人,安排三人也合情合理。
至於張揚,在這羣混混的眼裡,屬於有權勢而沒有實力的對手,一個人就足足有餘。
“蓬!”
一聲巨響,粗壯的鐵棍沒有砸在劉彪的,而是砸在了劉彪那巨大的手掌之上,發出如同擊鼓的聲音。
“蓬!”
“蓬!’
又是兩聲悶響,這是另外的兩根鐵棍,一根砸在劉彪的腦袋上面,一根砸在劉彪寬厚的肩膀上面,沉重的聲音讓人心悸,一羣捲縮在一起的小姐嚇得尖叫,潛意識裡面,這些小姐倒是不希望劉彪受傷,畢竟,這傢伙雖然粗魯,但是,卻很豪爽,什麼也沒有幹就給了五萬大洋,這種客人,最討小姐喜歡。
……
就在劉彪被鐵棍打在身上的時候,阿澤的戰鬥已經結束了。
阿澤的戰鬥,永遠是簡潔而一擊即中。
在鐵棍砸向他的電光火石之間,阿澤那閃亮的腰刀就像地域的使者,刀芒在空中一閃而過,兩根鐵棍已經“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而鐵棍還在空中的時候,阿澤的腿已經踢在的兩人的肚子上,兩聲淒厲的慘叫聲中,兩人已經癱軟在了地上,抱着流血的手臂一臉的扭曲,剛纔,阿澤那閃電一般的刀鋒掠過了他們的手筋……至於張揚,根本沒有戰鬥,在那大漢衝過來,還離開張揚幾米距離的時候,張揚手中的啤酒杯就像一塊石頭一樣砸在了那漢子的額頭上,那漢子根本沒有來得及發出慘叫,就直挺挺的暈倒在了地上,而那啤酒杯居然詭異的沒有破。
還在戰鬥的只剩下劉彪。
劉彪一如既往的喜歡顯擺,喜歡嚇人!
那兩根砸鐵棍砸在劉彪的身上,彷彿是砸在岩石上,震得手臂一陣發麻。
“嘎嘎……”
劉彪的身體如同磐石一般,一動不動,一臉獰笑,握住鐵棍的手只是輕輕的一抖,那大漢的鐵棍就脫手了。
三人突然都不動了,因爲,他們發現,除了他們,整個包間裡面的戰鬥已經結束了,當然,讓他們不敢動彈的是劉彪那散發出如同魔神一般的氣勢。
很快,三人臉上露出了一臉恐懼的表情。
這個時候,劉彪就像一個藝術家,他手中的鐵棍已經快被擰成了一個麻花,看着那鐵棍在他手中不停的變幻着形狀,加上地上兩個人壓抑的慘叫,三人感覺背脊一陣發寒……======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