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認了吧,就是他毀了我們山貨店!”
徐白滿臉都是頹廢之色,滿是淒涼得對着自己的兒子低聲說到。
“該死!你們兩個怎麼不早說?”徐黑滿臉地怒氣,衝着身邊的那兩個魔修怒吼到。
那兩個魔修在劉楓出聲之時也聽出來了,心知自己的命運堪憂,此時被徐黑質問,早已是身體癱軟,說不話來,滿眼都是懊悔之色。
“徐家父子,你們二人可是認得面前此人?“李長老按下自己的震驚,沉聲向着徐家父子問到,這一刻,他的語氣充滿了怒氣,充滿了責怪,他已經明白了張三石和劉楓有着絕非一般的關係,此時的他,在心底裡已經將徐家父子二人定上了死罪!
“回長老的話,我認罪!”徐白最先開口,說完這話,整個人都彷彿蒼老了二十歲,變得有氣無力起來。
但是接下來的徐黑的話,卻是令他大驚失色,只見徐黑忽然站立而起,傲然地掃視了一番衆人,最後目光狠厲地盯着審判席上的劉楓,“劉供奉是吧?看來你是有備而來了,但是你別忘了,這裡是神殿,可不是一個小小的殿主就說了算的!”
劉楓啞然,眼神奇怪地看着徐黑,他心裡卻是 猜測,此人的後臺恐怕即將擡出來了!
“大膽!徐黑!既已認罪,還不伏法?按照神殿 殿規,擾亂平民者,殺無赦!”李長老大怒,徐黑如此不給他面子,甚至還如此的囂張跋扈,是不可忍受,他厲喝一聲,對着站在門口的數名魔修一揮手,“拿下此逆賊!”
那數名魔修頓時得令,身體一動就衝到了徐黑的身邊,將其圍了起來,欲要強行拿下。
誰知徐黑忽然爆喝一聲,“誰敢拿我?”說話之間,他的右手之中忽然一道金光閃過。一枚巴掌大的金色令牌出現在衆人的視線之中,衆人頓時大驚,從令牌上傳出無盡的魔力威壓,彷彿一座巨山一般,猛然將整個審判堂籠罩,一些修爲低下的魔修不由自主地身體巨顫,膝蓋一軟,竟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身無修爲的張三石和徐白更是不堪,身體一軟,就要跪倒在地,徐黑顯然不可能讓自己的父親給自己跪下,急忙單手一扶,將徐白的身體穩住。
而張三石無人幫忙,整個人都失神一般地朝着地上跪去。
就在他的雙膝即將觸碰到地上光滑的大理石地板時,一道金光猛然從審判席上射出,猛地將他的身體穩住,使之不會跪倒下去。
這道金光,正是劉楓所發!
劉楓此時感覺很是震驚,不明白徐黑手中的金色令牌爲何物,居然擁有如此巨大的威壓,這股巨大的力量,幾乎已經有江殿主的全力一擊的實力了。
“你們可認得此令?此乃金城神殿之令,凡是分城神殿者,見令如見總殿殿主!現在我宣佈,劉楓乃是欺世之輩,枉爲我神殿供奉,特令江殿主將其拿下,押往總殿受審!”徐黑朗聲喊到,充滿了不可一世之色,囂張之極。
聽到他的話,衆人再看看他手中的金色令牌,長老團的人均都看向了江殿主,不知道該如何做纔好。
江殿主也犯了難,明知徐黑有罪,但是奈何他手持金城神殿之令,分城的人誰也不敢違抗,可是要抓劉楓,長老團衆人和江殿主都心知肚明,抓他?簡直嫌命長了,堂堂聖魔修,豈是他們惹得起的。哪怕是金城神殿的殿主來了,見到劉楓恐怕也得以禮相待,不敢得罪吧!
該選擇哪一方,江殿主等人都十分地清楚,但是一邊是令牌,一邊是聖魔修,他們是兩邊都不敢得罪啊!
得罪了任何一方,等待衆人的都只會是痛苦的命運!
徐黑此時很得意,眼神囂張地瞥了自己手中的令牌一眼,他的護身符就是此物,現在他倒要看看,以後還有誰敢找他的麻煩?至於劉楓麼?“哼哼……”徐黑冷哼兩聲,心想活該他倒黴了!
“你們還猶豫什麼?難道想造金城神殿的反不成?”徐黑威逼着江殿主等人。
江殿主等人卻是左看右看,心裡有苦,卻是難言吶!
“哈哈!徐黑不知道從哪偷來的金城令牌,我現在以聖魔修的身份,否定此令牌的權利,徐黑,當場處死!”劉楓忽然哈哈大笑一聲,立身而起,接着身體猛然消失不見,衆人均都沒有感覺到他的行動對空間產生一絲的波動。
當他再次出現時,已經到了徐黑的身前,一揮手,一道金光閃過,徐黑忽然慘叫一聲,右臂從肩而斷,握着令牌的手臂掉落在地,劉楓猛一跺腳,將慘臂猜得稀爛,然後拿起令牌,雙指一搓,令牌隨即化成金色的粉末,飄散在空中。
令牌被毀,威壓瞬間消失,那些低品級的魔修又恢復了行動。
江殿主等人滿眼地驚詫之色,像看怪物一般地看着劉楓,金城令牌,上面附着有總殿主的聖魔修之力,常人根本無法毀壞,從古至今,從來就沒有出現過能夠毀滅此令牌的人,欲要毀滅令牌,必須修爲高出總殿主纔可辦到!
江殿主等人在驚詫之後,隨即卻又想起了劉楓的恐怖實力,這才瞭然,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大鬆了一口氣。
看着自己奈以活命的令牌居然被劉楓瞬間毀滅,再聯想到剛剛劉楓口中說出的聖魔修之言,徐黑不顧自己的手臂斷裂,滿眼驚駭地看着劉楓。
他自己也明白,令牌毀滅的恐怖條件,如此看來,劉楓必是聖魔修無疑了!
此刻他終於心裡產生了懼怕之色,江殿主他不怕,長老團的人他更是不怕,但是他卻怕聖魔修!
聖魔修乃是站在大陸之巔的絕世強者,即使是總殿主,也絕對不會將這件事情深究,甚至還有可能萬分地結交。
徐黑終於明白,自己惹上了不該惹的人,他心裡已經產生了後悔之意,但是一切都已經晚了,他心知自己難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