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朋友親口跟我說的。”靖靖不看白玉珍,反正就是一口咬定就是她,她也不算說謊,所以說的也算理直氣壯。
白玉珍簡直不能置信,她擡頭看向所有領導,跟他們解釋道:“不是我,不是我啊,我並沒有關水閘,我根本就沒有碰過那個水閘。”
“那你當時爲什麼會在水閘那裡?”這句話是羅玉秀問的。
“我當時……”白玉珍想了一會兒,想想要不要把蘇慕煙供出來,猶豫了半天。
“說不出話來了嗎?因爲水閘就是你關的,現在人證都在,你還想狡辯。”羅玉秀根本不給白玉珍反駁的機會,直接就給她坐實了這個罪名。
因爲她要保護自己的兩個女兒不受傷害,只能讓白玉珍頂了這個罪。
白玉珍一聽自己的罪都要被坐實了,也不管蘇慕煙了,直接就說,“我那天看到慕煙離開,我就過去看了一下水閘,水閘是慕煙關掉的,我看水閘的時侯,就已經是關掉的。”
林香怡聽白玉珍這麼一說,她本來就恨蘇慕煙,她咬着牙說:“媽,我就說,一定是蘇慕煙,你還要維護她。”
羅玉秀瞪了林香怡一眼,對着嚴社長道:“嚴社長,這件事情我們是有人證的,證明是白玉珍所爲,她也是有動機的,而且,她現在又想潑髒水給蘇慕煙,也是有動機。”
“因爲之前她跟香怡還有慕煙都是同一所學校進來咱們‘葬花社’的,可是香怡和慕煙全部都是直接進入地字班,而她卻只是一個旁聽,後來因緣巧合,她也進入了地字班,這個孩子自尊心強,野心也大,她在地字班這一段時間,一直都在努力的挑撥着香怡和慕煙之間的關係,想讓她們倆鬥個你死我活,然後她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力了。”
白玉珍沒想到羅玉秀居然一眼就看破了她,一下子被人猜中了心思,白玉珍心裡一陣慌亂,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來。
社裡的幾位領導又是一陣討論商量,最後就直接給她坐實了這件事情,然後又說:“照這麼說,那給蘇慕煙蓄水缸裡放洗髮水和沐浴露的也是她了。”
“是的。”羅玉秀點了點頭,“肯定是這樣。”
白玉珍一直站着沒有動,這會兒突然擡起頭,眼睛紅紅的。
對於產水閘的事情,她是沒有證據的,這件事情她說不清楚,她現在也可以頂下這件事情,到時侯讓蘇慕煙欠她一個人情,她以後也好向她討要人情,以蘇慕煙和沐少的關係,要她幫她,她終究還是可以回到地字班的。
不過給蘇慕煙的蓄水缸裡放東西這件事情,她不能頂。
於是在她權衡利弊之後,她果斷的拿出自己的手機,“我承認,關香怡水閘的是我,可是給慕煙蓄水缸裡放東西的不是我,這個包,我不會頂,我這裡有證據證明不是我,而且還可以證明是誰放的。” wωω✿ttκā n✿¢ Ο
她打開視頻,將手機遞給嚴社長。
嚴社長皺着眉頭,握着手機看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