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站在她的背後,可不正是那一身淡綠色長袍,手上拿着一把摺扇扇的那叫一個歡快,風度翩翩,英俊瀟灑的連天啓連大公子是也。
連天啓拿着摺扇的手頓了下,本來笑得風流的笑容立刻變成了苦笑。
“你還好意思說,如果不是因爲你之前胡說八道,我這堂堂的風流少年,怎麼就成了那斷袖之人了!”
舒靖容將他手上的摺扇搶過來,痛快的扇了幾下:“哎,連大少你這也不能怪我,當初那個狀況我就是隨口一說,完全任何的惡意。”
“隨口一說,哼!”連天啓又拿出一把黃鶴飛昇的摺扇,唰的一下打開,“你這隨口一說可是讓我的名聲臭到了極點。”
“嘖嘖,這真不能怪我,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隨口一說,明明只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沒想到到了別人的耳朵了居然就成了那檔子事情,這隻能說有些人平時的作風就讓人打心底裡懷疑。”
舒靖容扇風扇的涼快,與他並行一起走着,壞笑的手肘撞了下他,笑道:“再說了,你什麼是有好名聲了,我怎麼不知道。”
連天啓瞥她一眼:“我自問名聲再怎麼也還是比你好上一些的。”
“哪有,你那點名聲哪裡比我好了。”舒靖容用扇柄點着手指,“我頂多就是被說廢材草包而已,現在翻身了,以前的就不算了,現在沒什麼太壞的名聲,恩,連大公子以前是被說浪蕩子,現在是被說斷袖之人,互相對比下,還是我好點的。”
連天啓眉毛抖了抖,這名聲還有這麼算的麼?她以前的名聲什麼時候有好過,現在到了她嘴巴里倒是成了他纔是最臭的一個了。
有些人要耍起賴皮來,這事實都還會被她直接扭曲成了假的。
“小舒子,本公子可是聽說了你最近都不在雲州城裡,你這是去哪裡瀟灑了?”
連天啓最後放棄名聲的討論,他之後也有再去舒家,只是卻聽說她這兩個來月幾乎都不在府上,而舒家的人居然全都不知道她究竟去了什麼地方。
本來他還有些擔心,但是卻也沒有任何她的消息,只能乾着急,沒想到今日居然在大街上見着她了。
這人真是讓人不省心,又喜歡惹事,得罪了火家與司徒家的人,她難道就不知道,這一段時間來這兩家的人對她那是咬牙切齒,如果她不是不在雲州城內,怕是早已經被兩家派的人刺殺了。
這也是他最擔心的事情,後面聽舒家的人說她是自己帶着東西出去的,才稍微放心了一點。
半響沒有聽到人的回答,連天啓這才發現身邊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跑沒影了,扭頭看去,一眼看着了正在烤串攤子上盯着烤串流口水的舒靖容。
“這傢伙,還真是喜歡吃,口水流的和肩上那小豬一樣了。”
他沒好氣的走過去,隨後突然一愣,她肩膀上什麼時候多了一隻粉嫩可愛的小豬了,他之前怎麼沒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