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這時,四面八方,又是劍光爆閃,可怕的劍光,將劉寬他們,還有陸鳴他們,都籠罩了進去。
又是那些金髮男子和銀髮男子。
陸鳴立刻拿出了紫銅銅棺,紫銅銅棺一拿出來,那些攻向他們的劍光,頓時收斂起來。
但是,劉寬等人,就沒有那麼好運了。
劍光閃過,慘叫聲響起,血光迸發,瞬息間,起碼有七八個高手被斬殺。
“啊!”
劉寬嚇的瘋狂大叫,因爲剛纔有一道劍光,從他身邊掠過,將一個神王巔峰的強者劈爲兩半,他差點嚇尿了。
“該死,退,快退!”
劉寬反應過來,歇斯底里的大吼。
他明白了,金髮男子和銀髮男子根本沒有走,他又被陸鳴坑了,此刻,他一心只想逃走。
劉寬和另外一個青年天驕兩方人馬匯聚在一起,瘋狂的向外衝擊,無心戀戰。
這樣一來,他們更加被動,完全被金髮男子和銀髮男子壓制,不斷有人被斬殺。
當他們成功的突出重圍之後,又付出了八個強者的生命。
最開始,他們每人帶了三十六人,加起來是七十二個高手,可現在,就剩下一半了,只剩下三十六人,實在是太慘了。
劉寬都快哭了,眼淚在眼眶打轉。
實在是太委屈了。
“啊,陸鳴,我一定要殺了你!”
劉寬怒吼,殺機無比冷冽。
“什麼?你要殺我,那來啊!”
不遠處,陸鳴扛着紫銅銅棺,帶着冥猿戰族的高手,衝過來了。
“你...你不要過來!”
劉寬嚇的渾身一哆嗦,帶着剩下人的向着遠處狂奔,根本不敢停留。
“別跑啊,你不是要殺我嗎?別跑啊...”
陸鳴急追,嘴裡還嚷嚷着。
“別過來,你滾...”
劉寬大吼,嚇的臉色慘白。
“來啊,互相傷害啊!”
陸鳴繼續追,想利用金髮男子和銀髮男子,殲滅劉寬的人。
但是這一次,劉寬等人學乖了,打死不停留,就算看到金髮男子和銀髮男子消失在空中,他們也不停留,悶頭狂奔。
陸鳴帶人在後面追擊,追了大半天,但是劉寬等人拼命狂奔,根本追不上。
陸鳴知道,劉寬等人不會再停下了,不會上陸鳴的當,之前的那種機會,不再有了。
最終,陸鳴不在追擊,停了下來,而劉寬等人,消失在陸鳴的視線之中。
不過,金髮男子和銀髮男子等人,肯定沒有離去,就隱伏在四周的虛空之中,伺機展開攻殺。
“走!”
陸鳴帶着冥猿戰族的人,繼續向着殘破宇宙核心之地而去,但是接下來幾日,他們都沒有甩開金髮男子和銀髮男子。
金髮男子和銀髮男子,就如跗骨之錐,死死的纏住他們,好像不殺了陸鳴,就不會罷休一般。
怎麼甩也甩不掉。
“這些人爲什麼要殺我?該怎麼甩掉這些人?”
陸鳴皺眉思索,但是想不出一個有效的計劃。
陸鳴有些擔憂,怕這麼下去,紫銅銅棺的威懾力減輕,引得金髮男子和銀髮男子冒險進攻,那他們就危險了。
不久之後,他們來到了一個殘破的星球上。
“那些金髮男子和銀髮男子目標應該是我,所以,你們先留在這裡,我一個人引開對方!”
陸鳴開口,他終於做出了決定,獨自引開那些金髮男子和銀髮男子。
他不想看到冥猿戰族受到損失了,之前隕落了一個,陸鳴都心痛了好久。
這些冥猿戰族,對他忠心耿耿,是他將來崛起的基石了,每一個的損失,都是難以彌補的。
繼續這樣下去,這些冥猿戰族都危險,所以陸鳴才做出這樣的決定,讓這些冥猿戰族留下,他獨自一人,引開金髮男子和銀髮男子。
反正,金髮男子和銀髮男子的目標是他,只要他離開,冥猿戰族應該就沒事了。
“不行,這樣做太危險了!”
“我們絕對不能讓戰祖一個人冒險!”
“不錯,大不了和對方決一死戰!”
陸鳴一開口,那些冥猿戰族頓時嚷嚷起來,堅決反對陸鳴的提議。
“這是命令,你們難道想要違反我的命令?”
陸鳴臉色一沉,語氣加重。
“戰祖,我們不是想要違揹你的命令,但是這樣做太危險了!”
“是啊,絕對不行!”
冥猿戰族又紛紛開口。
“我有紫銅銅棺,怕什麼?你們以爲我會以身犯險,放心,我有十足的把握甩開他們,好了,我此意已決,你們無需再說!”
陸鳴道。
“可是...”
冥猿戰族還想再說。
“不用說了,你們要是想要違揹我的命令,那便是違背族規,直接逐出冥猿戰族!”
陸鳴一揮手,斬金截鐵,不容置疑。
最終,那些冥猿戰族搖頭嘆息,沒有再說。
“這尊原始神像交給你們,你們的任務,便是將之開光,然後到這裡等我,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言罷,陸鳴不在停留,扛着紫銅銅棺,沖天而起,轉眼間飛出了幾千裡。
回頭一看,冥猿戰族果然沒有遭到攻擊,很顯然,金髮男子和銀髮男子,都緊追着他。
“要追,就來追吧!”
陸鳴眼中閃過一縷寒光,施展出九天鯤鵬術,彷彿化身一隻巨大的九天鯤鵬,翅膀扇動,向着星空深處而去。
不過,陸鳴始終感覺有一股股可怕的殺機籠罩住他,不管他怎麼飛行,都有這種殺機。
接下來,一連半個月,陸鳴不知道飛行了多遠的距離,但是,那種殺機始終浮現。
陸鳴知道,金髮男子和銀髮男子,始終跟着他,沒有離去。
這種感覺,實在很不好,時時刻刻被一些恐怖的存在盯着,生命受到威脅,這是一種煎熬。
還好陸鳴心智堅韌,經歷過大風大浪,換做一般人,真的要崩潰。
不過,讓陸鳴臉色凝重的是,到後面,那些金髮男子和銀髮男子,膽子似乎越來越大了,時不時的在陸鳴周圍露出身形,冰冷的殺機盯着陸鳴。
這似乎是一種試探,試探紫銅銅棺,有沒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