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只是簡單的知道自己在身體上有所突破,並不知道自己居然機緣巧合已經跨入武者的行列,看着“如癡如醉”的老村長,林楓實在受不了,對着老村長說到:“村長,您沒事吧?”
滋~
老村長咂吧嘴角的口水,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乾笑一聲對着林楓說道:“沒事沒事,小楓你要專心修煉,將來必是楓樹村最強大的雄鷹。”
聽着老村長這麼直白的誇獎自己,林楓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看着依舊黏在自己身上的雜質,擡頭對着村長說道:“村長,您看我這身,我去清理清理。”
“恩,去吧,回家也要錘鍊,不能鬆懈,還有半月就是洗禮大典,要時刻準備好。”老村長滿意的點頭答應,洗禮就是爲了把凡俗之軀昇華成武者之體,儘管現在林楓已經是武者,可是老村長還是打算安排林楓參加洗禮,或許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呢,那可就賺大了,老村長心裡自得的想到。
“好的,村長。”
笑着迴應了老村長後,林楓便獨自回家去了。
看到林楓離開,老村長又轉過來對着少年隊伍說到:“小楓已經走在你們前面了,難道你們就甘心落於人後?即便不能超越小楓,你們也要努力超越走在自己前面的哪一位,我相信你們沒有一個人是弱者,一定都是咱們楓樹村有出息的人。”
聽着老村長的鼓勵,各個少年猶如打雞血般,翻身從地上爬起來站直身子,啓辰丹田,眼中似乎又閃出了神光,直直的看向村長,接着便繼續開始了扎步式的動作。
又是一陣激情烈烈的錘鍊。
看到這羣少年的反應,老村長咧嘴一笑,楓小子這方法真不錯,不用強硬的方式,只需要激發心中的亮點,就能把這些小傢伙招呼得服服帖帖的,不錯不錯。
接着老村長做出思索狀,看向林家院子的方向,嘴裡低聲道:“不知是福還是禍,不過神明旨意,不得違背,希望小楓能安然度過吧。”
.....
回到家中,林楓打了一通清水,也不管冬天不冬天,一桶冷水直接從頭到腳的淋了個遍,然後再打一桶水慢慢搓起來,還別說,第一次搓澡有這種收穫頗豐的感覺,畢竟身上的雜質卻是太多。
不一會,清洗完畢,渾身舒暢的感覺愈加明顯,輕爽無比。
看着自己白裡透紅的肌膚,林楓都開始懷疑這是不是女人的皮膚,當真是細膩又有光澤,看着自己胸口曾經的子彈傷痕居然也減淡了不少,這可是陳年老傷啊,真是太神奇,再仔細看了看,自己似乎在這次突破中,也長高了不少。
握緊拳頭放在自己眼前,感受着自己的力量,看着手臂似乎羸弱的模樣,可是林楓有信心自己這一拳頭下去,可以直接打爆之前與自己在衝雲山脈搏鬥的野鹿聽到頭顱,這不是自大,而是真真實實的感受。
嘿嘿嘿,想象着自己的強大,林楓居然一個人咧嘴笑了起來。
“楓兒,什麼事這麼高興呢?”
正在傻笑的林楓突然被身後一聲詢問打斷,不用回頭看,就知道是自己的母親風蘭。
林楓轉頭回應道:“娘,我現在感覺自己充滿力量,可以打爆成年鹿子的腦袋。”
“哦?讓娘看看。”風蘭聽到林楓這麼說,顯得有些意外,話完便仔細觀察自己的兒子,發現林楓氣質似乎真的不一樣。
風蘭雙眼微眯,眼中一縷青光閃過,若是有修仙者在這裡,一定會驚訝無比,因爲這個村婦居然會施展探查之術,這探查之術可是修仙者才能修煉的法術,雖然只是很普通的法術,不過卻是隻有修仙者才能修煉與施展,很明顯,風蘭是一位修仙者。
不過,站在身邊的林楓卻識別不出來。
風蘭眼中的青光很微弱,林楓並沒有發現,還是很乖巧的站在一旁,等着風蘭給出結果。
其實這個探查之術用在凡俗身上,一眼就能看出所以然來,可是風蘭卻是控制不住的多次探查一番,怎麼會這樣,風蘭眼裡透出了疑惑的神色。
看到風蘭表情的變化,林楓有些拿不準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忍不住開口問道:“娘,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聽到林楓的詢問,風蘭壓住自己心裡的疑惑,隨即微微一笑到:“怎麼可能,我的楓兒可是天才,未滿八歲便是一名真武者,孃親只是很驚訝罷了。”
林楓聽到風蘭的話,強忍着跳動的小心臟問道:“真武者?您說我現在已經是一名武者了?與父親一般的武者?”
風蘭高興的迴應道:“是的,你的身體已經是武者之體,以後你一定會是一名比你父親還強大的強者。”
與父親一般強大?自己可是見識過自己父親的強大,在狩獵期間,即使再強橫的猛獸都不是自己父親的一合之敵,自己也會這般強大了嗎?這麼強大的力量,簡直足夠林楓興奮的睡不着覺了。
做夢一般,林楓內心激動不已,在不久前還幻想自己能修仙,沒想到這麼快就開始了進步,林楓心裡清楚,想要成爲修仙者,必備條件就是成爲真武者。
“簡直太好了。”
想着想着,林楓差點跳了起來,這樣說來,自己離修仙已然更近一步。
雖然心裡很高興,可是林楓還是耐不住疑惑,對着風蘭問道:“娘,楓兒怎麼就突然晉升成一名真武者了呢?”
“對啊,你給孃親說說今天你都經歷了什麼。”
隨即林楓便把自己在練武場的經歷說了一番,一旁的風蘭卻是震驚不已,大自然洗禮?天賦少年?我的兒子,林楓?天,太不可思議了。
風蘭當然知道大自然洗禮這一說,如此稀少的事例,沒想到發生在自己的兒子身上,風蘭這次真的被震撼到了,最後風蘭自然是將大自然洗禮的事情告訴了林楓。
林楓聽後自然免不了一番驚訝,不過倒是還沒有達到震驚的地步,畢竟他對這些知識並沒有一個系統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