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們兩個是最鎮定的,一臉跟我沒關係的模樣,樑酒稚和安娜都好奇那人等會會做出什麼舉動,比如說開槍還是會拖某個女人走?
“你們兩個怎麼慢慢吞吞的,給我走出來!”帶頭的人指着樑酒稚和安娜,兩人有些無語的走了出去。
“錢呢?”
樑酒稚和安娜都直接把卡扔了出去,她們兩個的確是不喜歡帶現金放在身上,就算有也就真的只有一兩百,也不拿包包出去的她們兩個,可是說是女人中的另類。
“你們兩個是啞巴嗎?”
“當然不是了,只是怕我們開口會惹你不高興!”安娜一點也不害怕的回了一句。
“你!”那個男人就急了,趕緊走到了安娜和樑酒稚面前,用着槍指着樑酒稚的額頭。
“別那麼囂張!”樑酒稚好心的提醒道。
那個男人剛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就被安娜一個反手把他按在了地上,槍反過來指在他的頭上,根本就沒有用多少力氣,安娜在心裡喊了一句,這個男人弱爆了。
“沒功夫還出來學別人搶劫?”樑酒稚拍了拍那個男人的臉頰,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你們兩個!”
“我說,你們怎麼都不報警啊?”樑酒稚不耐煩的朝着身後的人吼了一句。
看着身後的那羣人都愣住了,樑酒稚怎麼感覺有些乖乖的,難道他們被嚇傻了?
“額……小姐……別激動……其實我們在拍戲!”只見有一個銷售員走了出來。
“……”
“……”
安娜和樑酒稚不禁在心裡罵着髒話,那些人的腦子都在裝什麼,怎麼可以這麼這樣,她們兩個只感覺丟臉,還以爲出了什麼事呢,誰知道竟然是拍戲,還想說爲什麼會打劫女裝,現在終於明白了。
“小姐,你可以先放開我了嗎?”那個男人顫抖着說道,安娜立刻鬆開了手。
感覺這裡呆不下去了,兩人便拿着卡立刻走了,發誓以後都不會再來了,而且是一定不會再來。
晚上莫一然和vanness聽到他們說的話,立刻大笑了起來,樑酒稚就更加不爽了。
“笑什麼笑?”樑酒稚一隻手掐着莫一然的脖子,威脅着他不準笑。
“我會告訴你,那部戲還是安藤梓投拍的嗎?”
“……”莫一然剛說完,樑酒稚就更加用力了,她現在心裡着真的想要暴打莫一然一頓了,還有安藤梓,果然遇到他就沒有好事。
“安藤梓剛剛打電話給我,讓你明天過去一趟,是有很重要的事。”莫一然收起了笑容認真的看着樑酒稚。
“不去!”
樑酒稚纔不會去,安藤梓還真厲害,竟然到了現在也會找到莫一然了,還以爲他這輩子都不會和莫一然說話呢,現在的世界都怎麼了,總是讓人有驚喜的事情。
“你們兩個先上去!”莫一然看着vanness和安娜,兩人點着頭就立刻跑了上去。
等客廳只剩下他們兩個的時候,莫一然就把視線轉到了樑酒稚身上,樑酒稚吃着巧克力看着莫一然,等着莫一然的下文。
“莫殷今天找過我。”莫一然的語氣很平靜,平靜到讓樑酒稚害怕起來了。
“然後呢。”裝作無所謂的反問了一句。
“她告訴了我當年的事情,其實……”
“夠了,我不想再說當年的事情,你知道我有多痛苦的,現在說了也沒有用,回不去了。”樑酒稚打斷了莫一然的話,她不想再聽了,一點也不想。
“安,你先聽我說……”
“好啊,你說!”
樑酒稚聽見了莫一然急的連她以前的名字都喊了出來,幾年了,莫一然只有在真的非常着急的情況下才會喊她這個名字的,所以她聽家了之後,心也跟着緊張起來,知道莫一然不是開玩笑的。
“算了,還是沒事了。”
最後莫一然還是沒有說出口,是因爲他不知道怎麼說出口好,因爲他怕,他怕等會樑酒稚開始心痛起來,也許真相不能讓她接受,可是瞞着她也不見得是好事,進退兩難。
“我給過你機會的,以後我不會再聽你說了,如果你再幫着他們的話,我就會自己搬出去住了。”
樑酒稚說完後就直接起身,離開上樓回房間,嘭的一聲大大力的關上了門,莫一然嘆了一口氣,哎,何必呢,一定要弄到這樣,大家纔會開開心心?
樑酒稚是說到做到的,現在的她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就表示她一定很生氣了,要是真的再說的話,樑酒稚也一定會真的搬走的,可惜,他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平平靜靜的過了一個月,就在樑酒稚都以爲安藤梓不會出現的時候,他又出現了,樑酒稚實在是很厭煩他,總是突然的出現又突然的離開,站在門前,他等着她的反應。
“有什麼好說的?”
“我只是想見見你。”
“好了,現在你也見完了,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