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不過是區區的八級中階法師,怎麼可能有那麼多的【魔法飛彈】的法術位?!”
沒等蒂法尼驚呼,正在附近的艾貝第一個就表示不相信,【魔法飛彈】雖然是1級法術,就算莫雷藉助法術專長將他所有的法術位全部換成了【魔法飛彈】,而他身上又恰好有一枚增加所有法術一個法術位的【法術位戒指】,能夠施展的【魔法飛彈】也不會超過20個。
但現在飛出地【魔法飛彈】已經形成了【飛彈風暴】,別說是20個【魔法飛彈】就是40個【魔法飛彈】也達不到這樣的效果。
然後“莫雷作弊”的念頭就如野草一般在他內心中肆意生長起來,要不是最後的一點理智阻止了他當場檢舉的衝動,他絕對會亮明身份向組委會檢舉。
其實這樣想的人並不在少數,以他們的見識根本不認爲光憑莫雷本身中階法師的能力,可以掀起這樣的法術風暴,一時間竊竊私語的聲音越來越大,甚至有人已經急不可耐的站出來質疑了。
只是比較詭異的是,伯爵以及其上的侯爵、王族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這其中除了伯爵家族是謹慎自己的態度,沒有立刻表達出來以外,其餘人卻是真的理解這是莫雷的真實實力。
“一羣沒有見識的暴發戶!”
安德烈看着羣情洶洶的現場,卻毫不猶豫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哥哥,只是我也有些不明白,爲什麼他可以施展那麼多的【魔法飛彈】。”
蒂法尼一臉不可理解的樣子。看來莫雷掀起的法術風暴,也對她造成了相當的困擾。
“呵呵,蒂法尼你沒怎麼接觸過那些上個紀元的資料,曾經的我們可是不需要法術位就可以自由施展法術的啊!”
安德烈一臉感慨的說道,神色中滿是嚮往。
思索間安德烈似乎又回到了那個浮空城遍佈大陸的法術時代,衆神面對掌握了法術力量的人類瑟瑟發抖,那是人類距離掌握自己命運最近的一次。
白塔三層的正中間,格拉斯頓家族的包廂內。
“呵呵,我們的這位莫雷男爵,表現的不錯嘛!”
看到被莫雷用【魔力飛彈】淹沒的法師,國王杜克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
這賽事法師,明顯是那三個帝國拿出來噁心自己的,杜克本來還想讓伯特送他回家,卻沒想到卻被莫雷提前給送回老家了,這讓他心情很是舒暢。
“還不是陛下善於用人啊!要不然怎麼可能讓他登臺!”
“哎,那是我兒伯特的功勞!”
杜克擺擺手,笑着說道。
“伯特殿下有舉薦之功這是自然,但若是沒有陛下的聖裁,恐怕這位莫雷男爵還到不了王都參加成人禮。”
“所以還是陛下高瞻遠矚啊!”
馬屁精!
看着那位將杜克拍的呵呵笑的臣子,所有人的腦海裡閃過這個念頭。
隨即更多的人加入了拍馬的隊伍,一時間諛詞如潮。
這讓被請到此處觀禮的各國使團的代表有些不屑,這種拍馬屁的功夫留在你們自己的王宮玩好了,怎麼還好意思在外人面前拿出來耍,不嫌丟人嗎?
一時間,所有人都降低了對杜克以及聖槍王國的評價。
就這麼一個喜歡聽馬屁的國王,也想成爲一代雄主,將聖槍王國推上帝國的寶座?
開什麼玩笑!
包廂內一個無人關注的角落中,一名軍官打扮的中年人微微皺了皺眉。
“你說,咱們的國王演的是不是有些過火了?”
“嗯,我也覺得他需要再培訓一下,有些不太自然!”比爾摸着下巴,點頭表示同意。
“你去嗎?”
“呵呵,我可不是一個喜歡聽馬屁的!不如伯爵大人您去?”
“我覺得倒是有個地方,蠻適合我們兩個人現在去的!”
伯爵牽了牽嘴角,半天冒出了這麼一句。
“哦,伯爵大人,你說的是?”比爾有些好奇了。
“我覺得角鬥場很是適合我們兩個啊!你現在皮是又癢了!”
也許是莫雷的法術風暴太過驚豔,讓杜克起了愛才之心,所以當這一天結束的時候,莫雷的對戰次數依舊只是兩場,他奇蹟般的輪空了19輪。
就連艾貝.格拉斯頓都對自己的父王起了疑心,這莫雷難道是他某位養在外面的哥哥?
要知道就算是貴爲王子的他也足足打了6場,這才結束了今天的對戰。
......
第二天的決鬥如期舉行,也許是第一天發生的決鬥足夠吸引人,很多人將其作爲了自己的談資,肆意宣揚,因此吸引了很多無意去的人的注意,因此第二天的決鬥場,火爆的場面可以用一句話形容,一座難求!
蒂法尼自然也來了,她可是等着看莫雷被自己的愛慕者踢出比賽呢!
第一天莫雷只進行了兩場比賽,這讓他完美的避開了自己的愛慕者,今天的人數雖然已經降到了兩百人,但那些王都紈絝卻沒有多少被刷下去,雖然平日裡他們表現的吊兒郎當,但真實的戰力卻着實不弱,因此莫雷今天碰上他們的機率可是大大的增加了!
只是,今天依舊過來陪自己觀看的安德烈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雖然他看到莫雷的對手差一點就能攻擊到他的時候會大呼可惜,但蒂法尼卻有一種直覺,這不過是他故意演出來的罷了!
別問蒂法尼爲什麼如此篤定,只能說這是兄妹之間的某種心有靈犀吧!
當自己的包廂房門傳來敲門聲的時候,蒂法尼這才從安德烈的表情中看到了一絲難以掩飾的喜悅,看來他今天真的是帶了特殊的任務過來的,而陪自己的妹妹觀看惹怒她的莫雷的比賽,只不過是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罷了!
安德烈自覺的將來人帶到了另外的小房間,蒂法尼也默契的沒有過問。
雖然並不想探究太多,但來者可能是因爲進入奧古斯汀家族的包廂所以放鬆了警惕,行走間略微加快了步伐,一抹淡藍的內襯映入了蒂法尼的眼簾。
蒂法尼的瞳孔驟然收縮,但很快就像無事人一樣轉過了頭,繼續欣賞場下的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