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西之地,廣褒無垠,四下都是廣褒無垠的戈壁灘,植被枯黃,黃沙遍地,一道狂風襲來捲起漫天沙塵。
陳陽等人飛掠空中,黃沙侵蝕萬米高空之上,能見度極低。
“呸!極西之地可真不是人待的地方。”星輝吐出吹進嘴裡的沙子,以黑暗元素形成一片盾牌擋在嘴巴上防止黃沙進入,話一脫口卻是意識到了這裡有莫思思在,當下便是改口道:“咦,這風沙也是挺好玩的,景色不錯,唔,你看,下面有頭牛和豬在賽跑誒,這等景觀也就只有在極西之地才能夠看到了。”
對於星輝的表現陳陽等人都是忍俊不禁,莫思思也自然不會與他計較。
不多時,陳陽便是看到了一片綠茵之地,一條長河貫穿而過,在那片土地上有一個小村莊,村民各行其事,交匯時彼此點頭問好,其樂融融。
盛武年也是在這個地方落空而下,陳陽等人緊隨其後。
“師傅,我們來這裡做什麼?”陳陽打量着這個小村莊,疑惑問道。
星輝和莫思思也是一臉不解的看向盛武年,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帶你們去見一個小神童。”盛武年一臉高深莫測的笑容。
“小神童?”
陳陽等人面面相覷,心中愕然,不知道這個小神童是何方神聖。
隨後,盛武年率先走進了小村子當中,對於這個村子很是熟稔,到了村民家門口的時候都會含笑打着招呼,而那村民也很熱情的迴應,其中甚至有幾戶人家要拉盛武年進去做客一番,在盛武年百般推卻之下依舊不放,最後盛武年說出一句話他們才露出擔憂的神情,放盛武年向着村子深處走去。
“盛老前輩,這個小神童怎麼了?爲何你一說要去救小神童,他們就會放行?”莫思思神色間滿是好奇,其肩膀上的龍此刻也是瞪大了龍眸,可是得到盛武年的回答便是無趣的將龍眸閉上。
“等一下你見到他的時候,你就知道了。”盛武年嘴角笑意逐漸收斂,殘魂草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陳陽看着盛武年手中的殘魂草便是知道,恐怕那個缺魂少魄的人就是盛武年口中的小神童了。
只是令陳陽他們感到疑惑的是,在他們的精神
力探查之下方圓百里範圍之內都沒有一個精神力強大,亦或是血氣強大的人,全部都是凡人,又有誰值得盛武年出手?
莫不是什麼孽緣?
小神童是盛武年的私生子?
帶着種種疑問,陳陽三人緊隨盛武年身後,來到了這個小村子的盡頭,一間由簡易木板搭建的房屋,門前庭院有着三兩家禽,正在庭院內蹦躂着,院內雜草叢生,有着一股家禽的排泄臭味。
星輝一進庭院便是皺起了眉頭,很顯然對這環境很是不滿意,而令陳陽感到驚訝的是,莫思思神色如常,並未因爲滿地家禽排泄臭味有所厭惡。
而在陳陽驚訝盯着莫思思的時候,莫思思也是在看着陳陽,見陳陽那驚訝的神色,俏皮的眨了眨眼,其肩膀上的龍碰巧看到了這一幕,也對陳陽俏皮的眨了眨眼,令陳陽恨不得將那龍拽下來狠狠的踹上一腳。
“啊!盛老前輩,你終於來了,快救救我的兒子吧,他全身發燙,神智已經開始不清楚了。”
就在盛武年敲門過後,一個農婦開門看到如此多人站在門口先是一愣,隨後看到盛武年卻是立馬露出了悲泣的表情,拉着盛武年就往房間裡拖。
陳陽三人古怪的對視了一眼,心中暗道,難道被我們猜對了?
房子當中很是簡陋,必要的生活之物都是用木板亦或是石塊拼接而成,就連房子當中的唯一一張牀,都只是在一塊木板上墊了幾塊石頭。
如今在那牀上躺着一名不過五六歲的孩童,此刻面目通紅,額頭之上有着豆大的汗珠,渾身散發着一股熱氣,就連陳陽等人距離他有數尺距離都能感覺到有一股熱浪撲面。
“我靠!這溫度也太嚇人了吧?這小娃兒怎麼受得了?”星輝驚訝道。
“看來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我要是晚來一步的話,估計你的命就沒了。”盛武年臉色凝重,對着陳陽和那農婦說道:“你們都出去等我。”
“盛老前輩,你可一定要救我兒子啊!我男人走得早,就靠這兒子的了,他一定不能有事啊!”農婦跪下來哀求道。
“你且放心,你男人的父親曾經救過我一命,我一定不會讓他的孫子有任何差池!”盛武年給了莫思思一個眼色,莫思思會意,一邊柔聲安慰,一
邊和陳陽一左一右的將農婦拉了出去,反手將門關上。
待陳陽等人離去,盛武年的神色陰沉得可怕,手中抓着那株殘魂草,看着牀上稚童,眸光閃爍,沉聲自語道:“殘魂草,希望你能夠彌補他先天所缺少的那一魂,否則的話,我也真的是沒招了......”
此刻的盛武年沒有先前對農婦那般信誓旦旦的保證,反而有着猶豫,還有擔憂。
......
......
“這位阿姨,我想請問一下您和盛老前輩是什麼關係?”出於女人先天性的八卦心理,莫思思忍不住問道。
眼前的農婦約莫三十多歲,因爲極西之地氣候和個人疏忽保養的緣故令其皮膚看起來皺巴巴的,且兩兩腮通紅,眸光渾濁,一身粗布麻衫看上去更顯老態。
“盛老前輩是我兒子的恩人,貴人。”農婦看向陳陽等人因爲盛武年的關係並沒有防備之心,極爲淳樸。
“恩人?”陳陽問道:“我方纔聽我師傅說你的公公救過我師傅的命?此話又是從何說起?”
“你師傅?啊!你是盛老前輩的徒弟,那你也是我家的恩人,請受我一拜!”農婦說着就要跪下去,所幸莫思思眼疾手快將之扶住,更是使出了精神力,令農婦無法跪下去。
陳陽一臉苦笑,上前來也是將農婦攙扶住,道:“你可別行此大禮,我可擔當不起啊。”
“盛老前輩要救我兒子,他是我的恩人,你是他徒弟,也是我的恩人,你們都是我的恩人。”農婦很是激動,說着說着又有要跪下去的趨勢,令陳陽和莫思思頭疼不已。
“請問你兒子得了什麼病?怎麼發那麼高的燒?正常人要是那麼燙的話不被燒成灰也會被燒成傻子的吧?”星輝一臉古怪的說道。
只可惜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他的口無遮攔,令農婦一改常態,指着星輝咒罵道:“你才傻了,你全家都是傻的!我兒子可是神童,方圓百里沒有人的智慧可以和我兒子比。”
好似害怕陳陽等人不相信,隔空指向了村外那條河的方向,高聲道:“那條河是我兒子想辦法從其他河截流過來的!”
聞言,陳陽三人皆是露出了驚愕的神情,星輝更是露出了你別開玩笑的神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