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公爲難道:“既然是你的內丹,爲何你自己不看卻要我看着,這是什麼道理。”
九尾狐惡狠狠的咧牙,道:”我若能看着,還用得找找你麼,總之,幫我看着我的內丹。”她說完,轉身就要走。
“那李逸呢?”土地公好心的問。
看着她的內丹,那麼李逸呢?守護着內丹的李逸要一起看着嗎?
九尾狐走出門去,丟下一句:“死活和我沒幹系。”
她擅自開了李逸的天眼,只怕那傢伙以後的日子並不好過。
這樣想着,九尾狐心裡平衡了許多,彷彿出了一口惡氣。
蘭亭書院中,李燁回到房中,一個人影從窗口跳進來,身手敏捷,落在李逸面前,單膝跪下,手中捧着一個信封。
李燁神色不變,接過信函,只看一眼,眼神變得暗沉,手中信丟在地上,那信落地立刻腐蝕化作灰燼。
“他終究是要動手。”李燁輕聲道,負手走到窗前,望着窗外微微抿脣,半響輕嘆一聲,“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弱肉強食,這也是生存規矩。吩咐下去,跟隨他們的計劃,滴水不漏的給我跟緊,我要的,是斬草除根!”
“是!”低沉的有力的聲音回答,那身影起身,躍出窗口,消失不見,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
李燁溫柔如玉的臉平靜,仰望着天空。
翌日早早的,皇上要回宮,九尾狐正在酣睡中,蘭亭書院所有的人聚齊,卻惟獨不見九尾狐,皇上環顧四周,不見九尾狐,皇上遲遲不上龍攆,身旁的公公領意,上前問先生。
“怎麼不見衛鳩姑娘?不是說今日同皇上一同回宮的麼?”公公細聲問。
先生滿頭大汗,從早上到現在就找不到九尾狐,誰也不知道她跑到哪裡去了,找遍整個書院也找不到她。
李逸站在人羣中,想來九尾狐是不願受她擺佈進宮的,到現在也不見人,是在耍性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