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貴妃被風珊珊戳中的心事,有些惱羞成怒,又怕自己表現過激,引起衆位王爺的懷疑。
所以,她只能硬着頭皮,強詞奪理:“難道不是嗎?若不是你勾引皇上,何至他會突然暴斃?”
風珊珊以一種看豬的眼神,藐視秦貴妃;“秦貴妃,我是該佩服你巧舌如簧,顛倒黑白,還是該悲哀你那強大的自我yy精神呢?”
“因爲本宮的侍/寢,而導致皇上的暴斃?你這種奇葩的邏輯,是不是可以理解爲你經常拉不出屎怨茅坑,放屁不響怪耳聾?”說這,風珊珊一隻蹄子指向窗外,仰頭悲哀到;“那這樣說,你一張臉長的又老又醜,是不是還得懷疑你爹孃在造人時,不小心選了七月十四的天煞之日,才把你生的那麼天怒人怨,連黑白無常都不忍直視啊?!”
風珊珊此話一出,大殿內在場的所有人,都保持着一種面部表情嚴重抽搐的狀態。
幾個年紀小的王爺貝勒,都忍不住低着頭開始掖笑了起來。
皇甫澈看着秦貴妃被風珊珊諷刺的一陣面紅耳赤的樣子,不自覺的也跟着輕笑的一聲。
秦貴妃手持鳳印,執掌後宮多年,在後宮可算是一手遮天,混的風生水起,這回卻被一個小丫頭給堵的啞口無言了。
不過,這妮子可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是天生不怕死,還是堅定了自己和二哥一定會保她相安無事呢?!
不過,風珊珊顯然不屬於那種只會逞一時口舌之快的女人,她竟然敢如此奚落秦貴妃,定然已經找到了保護好自己的萬全之策。
風珊珊莞爾一笑,拉長了音調,眯着星星眼,更加顯得痞痞的:“不過如果秦貴妃秦丞相和文武百官非要認爲皇上是因爲本宮而突然駕崩的話,那本宮也無話可說,不過什麼出家啊,殉葬什麼的,是不是就有些太便宜我了——”
“按照本朝律法,謀害皇上,可不是要株連九族的嗎?”
風珊珊說得輕巧,似乎在語氣中還隱藏着一抹興奮和期待,這讓極大的反差,讓所有的人都摸不着頭腦。
風達一臉憂心的看着風珊珊,忍不住走到她身邊,心疼到;“三妹,你在胡言亂語的說些什麼?你是不是被嚇傻了?別怕,有哥哥和爹爹在,姓秦的不敢把你怎麼樣的!”
“大哥,我是很認真的!”風珊珊仰頭,無比嚴肅的眨動着眼睛,然後指了指不遠處的皇甫墨鉉和秦彩,很無辜,很單純的問;“攝政王,未來的攝政王側妃,本宮作爲你們的母妃,若真的如秦貴妃和丞相說的,犯下了弒君之罪,是不是要被株連九族啊?”
一句話,把秦彩問的怔愣在了原地,就連一直咋呼的秦丞相,也跟着陷入了一陣無言中。
皇上在駕崩以前,已經把皇甫墨軒過繼到了風珊珊的膝下,名義上,風珊珊就是攝政王的母妃,若她犯下了滔天大罪,依照律法,攝政王一族就該被株連,而那快要嫁入攝政王府的側妃,和她那自以爲是的孃家,也應該屬於九族中的一族!
一起陪着她被‘滿門抄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