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要休夫開玩笑,我會爲你吃醋 飛庫網
三人背對背,看着四周包圍着他們,虎視眈眈看着他們的敵人們……
“叫他們全都退開十丈之外!”花容容手裡的匕首,冰冷的抵着黑衣男子的脖子,冷聲吩咐道。
“你們逃脫不了的,我可以讓他們退開,可以澆滅不了他們的怒火,你們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免得等會兒,再多受皮肉之苦!”黑衣男子冷靜的分析道。
“少廢話,叫你吩咐就吩咐……”花容容冷冰冰的說道,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一份。
黑衣男子的心,卻愈加的興奮。
這是他第一次感到死亡的恐懼,可他並不害怕,取而代之的,反而是竊喜。
他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像一個孤傲無敵的人,忽然找到了對手一般,那是惺惺相惜的珍惜,他不想這麼快就結束了這種感覺。
他的父親說的對,輕敵,果然是一個致命的錯誤,他很高興自己犯了這麼一個錯,以後……絕不會再這般,這對以後很有幫助,所以他纔開心!
“你們都聽到了?”他的聲音放大,對着自己的一般手下說道。
“主上……”
“你們如今的膽子是越發大了,我的話也不聽了嗎?”黑衣男子的話冷若冰霜,寒涼的說道。
“退——”
那些人沒再猶豫,以最快的速度,飛快的往那邊退去。
很快的,這些人便隱沒在了樹林裡,大多數都已經看不到了。
花容容壓低聲音,對上官晨說道:“你們做好準備,仔細聽我接下來的指揮……”花容容從來都沒有一刻像現在這麼鎮定,冷冷的分析道。
“恩!”不由的,上官晨決定選擇相信這個一直讓她以爲懦弱的女人,他很好奇,很焦急很渴望這個女人接下來預備怎麼安排。
“小子,雖然你的眼睛很好看,笑容也很像某一個人,不過……對於你這種樑上君子,我實在沒什麼好感,這一次,給你一個教訓,以後一定要記住,千萬不要小瞧女人!”花容容附到黑衣男子的耳邊,聲音冷漠的說道。
下一刻,她一腳對着男子的腳腕狠狠踢去,男子未防,巨大的力道破事他單膝跪地。
花容容飛快的抽刀,迅速的將刀刺向男子的手臂,飛快的說道:“這是對你的教訓,你的人傷了我們的人,這只是你一點點小補償而已,以後有機會,再問你一一奉還!”
話語極快的說完,花容容聽到男子的悶哼聲,她將刀一轉,喊道:“快,跳水!”
“噗通,噗通,噗通——”接連三聲,飛快的落水聲響了起來。
旁邊是一條寬大的河牀,幾人的身影和身上的血漬,飛快的被雨水給沖淡了。
三人的水性都極好,花容容沒受傷,遊的更快。
黑衣男子起身,看着四周追上來的屬下,目光陰冷的將手臂上的匕首拔下,面不改色的對着預跳水追人的屬下冷冷吩咐道:“不必追了,隨他們去吧!”
“可是主上……”
“蠢東西,你以爲自己還能追上嗎?一個女人輕易將我們制服了,怎知他們有沒有埋伏?”黑衣男子冷冷的說道。
“可是……”
“別可是了,回去吧,免得他們派人過來反刺我們!”黑衣男子果斷的分析道,沒人敢在反抗,皆是恭敬答道:“是,主上!”
迅速的退去了樹林,只留下黑衣男子和四個保護的人站在原地,黑衣男子對着花容容三人在河牀消失的方向看去,目光深邃難懂,裡面的神色,太過古怪……
三王府內,太醫忙綠的爲上官晨和阿力包紮着傷口,包紮完後,硬着頭皮對上官晨交代了一些注意事宜,連忙退了出去。
今天三王爺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感覺到他的眼神能將一旁正在喝茶的三王妃給射穿了?
更奇怪的是,三王妃悠閒的喝茶吃點心,一點反應都沒有?
“都退下吧!”上官晨一甩袍子,蓋住了包紮結實的傷口,冷冷的吩咐道。
“是,主子您注意休息!”衆人起身,預備推出去。
“阿力!”上官晨出聲叫住了剛預備出去的阿力:“你再讓人去郊外抓蝗蟲,再回來拿我的摺子,我會跟父王說清楚怎樣處理蝗禍,你只需進宮演示,如實說明我受刺的情況即可。”
“是!”阿力頷首,正預備退出去,又聽到花容容說:“不要說是我救了你們,只說奮力廝殺,好不容易脫生即可!”
阿力聽了花容容的吩咐,驚訝的看了花容容一眼,將詢問的目光投向上官晨,得到上官晨的應允後,纔再次頷首,慢慢退了出去!
屋子裡一下安靜了下來,花容容才忍不住問上官晨:“你的傷口不疼了嗎?”
“恩!”上官晨淡漠的回答道。
“既然不疼了……那能問你一個問題嗎?”花容容問。
“說吧!”
“你……一直盯着我幹嘛?”花容容吞了一口茶,心虛的問道,自己救了他,他就這麼報答救命恩人的麼?
何況,這個解決蝗蟲的功勞,也是她的,這人真是腦子進水了,要不就是被門擠了。
“爲什麼?”上官晨冷冷的問道。
“什麼爲什麼?”花容容一頭霧水。
“爲什麼幫阿力報仇,卻不幫我報仇?”上官晨沉默了一下,沒忍住,氣氛的問道。
“我什麼時候幫阿力報仇,沒幫你報仇了?”花容容更是不解。
“你剛纔分明只刺了賊人的手臂,卻沒刺他的大腿。”上官晨道。
花容容將上官晨的話在腦子裡過了一圈,才明白過來他話裡的意思。
不由苦澀一笑,說道:“那只是權益之際,哪裡還有機會刺他的大腿?何況,我不是踢了他的腿一腳嗎?”
“爲什麼是踢,不是刺?”上官晨更加氣憤。
花容容一頭黑線,感覺頭上有隻笨笨肥肥的烏鴉嘎嘎飛過:“大哥,你有必要計較這個嗎?”花容容無語極了。
“當然有必要!”上官晨思索了一下,說道:“你是不是還在嫉恨我?”
花容容都快哭了:“我爲什麼要嫉恨你?雖然我不喜歡你……好吧,我的意思是,我現在不喜歡你,可我也沒必要嫉恨你吧!”
“你嫉恨了!”上官晨斬釘截鐵:“你嫉恨我上次在船上對你出手,破壞了你和老七的好事。”
花容容又將這些話在哪裡裡過了一遍,才明白過來上官晨的意思:“我沒你那麼無聊,如果你想找人吵架的話,我就不奉陪了!”
說罷,就要起身離去。
這人真是腦子不對勁,要不就說自己殺了什麼什麼秋兒,要不就說自己對他懷恨在心,果然是個心理變.態的死小孩,說話完全不能用常理的邏輯去分析的!
“你分明就有!”上官晨固執:“花容容,你的心思,我明白的很。”
“我又有什麼心思被你發現了?”花容容本來想走,聽過了上官晨的話,不由停了下來,一臉無奈的問道。
“你想玩弄我兄弟二人的感情,保護你衛國的榮耀,我紫月國只有我跟老七纔有資格繼承王位,你玩弄我二人,不管誰將來榮登大寶,你衛國都可高枕無憂,因爲有你,有你這個心機如此重的女人,先是殺害秋兒,現在又是離間遊離在我兄弟二人之間,對不對?”
聽着上官晨理所當然的分析,花容容實在無語極了。
不僅苦笑了一聲,對上官晨說道:“你也太臭美了,以爲全天下的女人都要圍着你們兄弟打轉嗎,你也太臭美了吧,我是很喜歡美男沒錯,可光有皮相,又有什麼用?你沒看過畫皮嗎?”
“什麼亂七八糟的?”上官晨一頭霧水,更加認定花容容是在狡辯。
“等等……”花容容忽然想起什麼,臉上神情閃爍了一下,一臉古怪的看向花容容問道:“你是不是……是不是在,吃醋啊?”
小心翼翼的神情裡,帶着狡黠的笑意,怎麼看,怎麼像是取笑一般。
上官晨連連冷笑了一聲說道:“開什麼玩笑?我會爲你吃醋?”
花容容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湊近上官晨,懷疑的說道:“不對哦,不吃醋的話,你怎麼會那麼介意?連阿力的醋都要吃!”
她說着說着,心情極好一般,在上官晨身旁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安啦,吃醋沒什麼的,像我這樣漂亮的女孩子,雖然沒什麼特長,可是你喜歡,是很正常的,沒必要不承認,藏着耶着幹嘛?說出來吧,我很開明的,不會笑話你的,只是……你那秋兒,只怕知道了,會很傷心的!”
“花容容!”上官晨怒喝一聲,雖然聲音很大,可是奇怪的,他自己都沒有聽出什麼怒火。
真是怪了,爲什麼花容容說出這麼一番話,還牽扯到了秋兒,他居然對花容容完全沒了之前的厭惡?
轉頭看去,只見花容容眼睛明亮的盯着自己,紅潤的嘴脣含了一絲笑意,粉嫩的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