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衆官員與朕一起舉起面前的酒杯祝遠到而來的幾位使者。”祝酒之後便有舞姬上來跳舞助興。“皇帝陛下,不知我等是否可以開始提出我們的問題。”其中一位使者迫不及待地想給夜國難堪,可是這話剛我問完,就被旁邊另一名使者瞪了一下,卻見這名使者正是今日在御書房內被葉清冷注意到的那個人,被這名使者瞪了一下,那名“口無遮攔”的使者立刻就閉上嘴巴不敢再吱聲。“現在不過酒過一巡,使者何必緊張呢?時間還早得很,況且朕的皇后和妃子可還沒到呢,使者不妨再等上一等靜心欣賞一下我朝的歌舞。”夜辰麟拿起桌上的酒杯將杯裡的酒乾掉。“皇后娘娘到、樑妃娘娘到…”夜辰麟剛把酒喝完,門口的小太監就高聲喊出來。
“臣妾參見皇上!”皇后和樑妃同時出聲向夜辰麟請安。“皇后和愛妃不必多禮,入座吧!”“謝皇上!”“聽聞軒王妃琴技乃是一絕,不知本使者可有幸能夠一飽耳福?”開口的正是那名在御書房答話的使者。“這…”夜辰麟皺着眉頭猶豫不決。“難不成有什麼難言之隱?”那名使者不達目的不罷休。“如今軒王妃已有身孕,怕是有所不便。”夜辰麟看了夜逸軒一眼,見夜逸軒點了點頭便將此事告訴那使者。“看來倒是本使者有些強人所難了,不過既然軒王妃有孕在身,那本使者也就不強求。只是不能親耳聽到軒王妃的琴聲,本使者難免覺得有些遺憾。”那使者一口氣將桌上的酒乾掉。“本王的王妃雖然身子有所不便不能撫琴,只是她的歌聲也是很動聽的。不如就由本王撫琴,本王的愛妃一展歌喉如何?”夜逸軒和葉清冷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倆人心照不宣。“如此甚好,夫妻二人一起彈奏表演實在是佳話,本使者有耳福了。”
“軒,你想讓我唱什麼?我可不會唱你們這個世界的歌。咦,對了,你有過耳不忘的本事我怎麼給忘記了呢?那我們就表演那首“花好月圓”吧!”葉清冷小聲地在夜逸軒耳邊說。“不,我纔不彈這首呢,要知道的當初你彈唱這首歌給我聽,你就“離家出走”了,而且那天還是我納妾的日子,這首歌給了我太多不好的回憶,所以我纔不要這首。我們就表演那首當初在婠蕸湖遇到辰栥灝的時候他吹給你聽的那首,我要讓你知道我並不比他差。”夜逸軒突然變成一副怨恨的表情,想必是因爲他想起了辰栥灝所以他內心很是不爽。“你呀,明明知道我和他不過只是親人之間的情誼罷了,爲何還要吃這些無聊的非醋呢?真是搞不懂你。”夜逸軒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麼,而此時宮女太監已經將東西準備妥當,所以他們只好走上臺去。夜逸軒還真是厲害,不過聽辰栥灝吹奏了一遍就全部都記下來了,整首下來居然沒有錯半個節拍和音調。不出所料,夜逸軒和葉清冷他們剛演奏完,所有人都爆發出一陣雷鳴般的掌聲,雖然有些人不過是附和而已,因爲他們根本就聽不懂,但是絕大多數的人還是真心折服的。
葉夫人在席間一直偷偷地往葉清冷和夜逸軒那邊望過去,她本來就是想見見葉清冷而已,至於參加這個宴會倒是其次。“軒王爺和軒王妃不愧是夫妻,配合得如此完美,本使者真是三生有幸啊。”這是剛剛那名嚷着要葉清冷撫琴的使者。“謝使者謬讚,妾身不過是搬門弄斧罷了,夜國唱歌比妾身好的人實在不少,妾身愧不敢接受使者的讚賞。”葉清冷朝那使者福了福身子,隨即夜逸軒便小心翼翼地將她扶回席座。
“我覺得咱們夫妻二人合奏這首歌曲可是比你當初個辰栥灝那傢伙要好得多。”夜逸軒一坐在座位上就忍不住向葉清冷誇耀。“是是是,我的相公說什麼都是對的,而且我們是夫妻,心有靈犀,能夠合作得如此完美自是應該的不是嗎?”葉清冷有些好笑地看着夜逸軒這幅執拗的樣子。“皇帝陛下,現如今這時辰也差不多了,不知何時皇帝陛下才要爲我們解答疑惑?”提出這件事的依舊是那名剛剛提出同個問題的使者。
“既然使者已然等不及了,那就請使者出題!”夜辰麟剛剛是故意拖延時間的,爲的是讓沐國的人以爲他們夜國在擔心回答不出問題纔要拖延時間,見此時時辰也差不多了,所以夜辰麟便開口讓他們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