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跟王爺喝酒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唉。”正當文瑀鑫想悄然轉身離開的時候,卻聽見那個披髮看月亮的人在唱,唱完還在嘆着氣。

“好詞。”文瑀鑫忍不住拍手誇到。

江欣怡聽見有人誇,這聲音是那個人,怎麼辦?她猶豫着轉過身子。

“原來是瑀王爺啊,在下不知深淺,讓你見笑了。”江欣怡現在對面前的人,不知該如何對待,語氣卻是離開他以後第一次這麼柔和。

“如此絕句,如此夜景既有理趣,又有情趣,很耐人尋味。本王只會欽佩,何來見笑之說。”文瑀鑫說着走了過來。

“怎麼王爺還未休息?是不是在下佔了你的屋子,無處可去了?”江欣怡生怕他會問這首詞的出處,趕緊打岔。

“公子何出此言,如此大的軍營,怎會沒有位置,本王只是睡不着罷了。”文瑀鑫笑笑說。

“還在擔心戰事?”江欣怡問。

“仗我已經打習慣了,只是一些私事而已,對了,歐陽公子,既然都不想睡,不如我們去喝酒吧。”文瑀鑫聽了江欣怡這段詞後,不知爲何,在心裡就跟這歐陽公子近了許多,感覺很久以前就認識似的。

“好啊,去哪裡?”江欣怡也正好想喝酒呢,也就沒有拒絕的答應了。

“還用去哪裡?我這屋子裡就有呢。”文瑀鑫笑着指指江欣怡身後的屋子說。然後對着遠處吹個哨子,立馬跑來一個人,原來是蕭黎。

“爺,什麼事?”蕭黎問。

“你去伙房找點下酒的東西來,我要與歐陽公子喝幾杯。”文瑀鑫對蕭黎說。

蕭黎見王爺難得如此高興,趕緊的答應着往伙房那邊跑。而文瑀鑫則請江欣怡進了屋子。

“這酒是附近的村長送來的,是用蕎麥釀製的,歐陽公子嚐嚐看。”文瑀鑫邊說邊從牆角捧出一隻酒罈子,放在了桌子上,剛一解開上面的封口,立刻就聞到了濃郁的酒香。

這時,有人敲門,文瑀鑫開口叫進來後,那人手上捧着碗筷和一個紙包,江欣怡又是差點開口叫,因爲那個是跟自己一起上山砍柴的六虎。

“大將軍,盧師傅在燒菜,叫我先把這個拿來給您下酒。”六虎說着把碗筷幫他倆擺放好,又打開手上的紙包,放在桌子上,是茴香黃豆,然後就走了出去。

“歐陽公子,將就一下吧,回京城的時候我請你到逍遙樓去喝酒。”文瑀鑫不好意思的對江欣怡說。

江欣怡忍住笑,點頭,看着他捧着酒罈子幫自己和他倒了一碗酒。心想仗打完了,看你到哪裡去找歐陽傑?反正這個身份自己回去就不會用了,一個人扮幾個角色,多累啊

文瑀鑫端起酒碗對江欣怡示意碰杯,江欣怡也只好端起碗來跟他碰了一下。

“這一碗感謝歐陽公子率衆來幫忙,你們不及時趕到的話,本王我可能已經馬革裹屍了,先乾爲敬。”文瑀鑫說完把碗裡的酒一口氣喝完了。

娘啊,這麼喝的話,恐怕今晚要壞事兒,萬一自己酒後失言的話可怎麼辦?江欣怡開始還猶豫來着,還固執來着。可是,一對上文瑀鑫的眼睛,就不行了,老實的把碗裡的酒喝乾淨。

“歐陽兄,剛纔的詞,是不是想家裡的娘子了?”文瑀鑫笑着問。

“不是的,我的娘子被我給休了。”江欣怡想說沒娶媳婦來着,可是不知爲何,一張嘴就冒出來這樣的話來。

“不好意思,觸及公子的傷心事了。”文瑀鑫有些歉意的說。

“沒什麼,都過去了。”江欣怡笑着回答,看着文瑀鑫又在給自己倒酒。

這時,蕭黎已經拎着食盒來了,裡面是四個菜,一個是碧綠碧綠的炒野菜,一個是金黃的豆瓣,一個炒蛋、還有一個涼拌的黃瓜。

“坐下一起喝吧?”江欣怡對蕭黎說。

“不了,你們慢慢喝,我還要去巡夜。”蕭黎笑呵呵的走了出去。

“歐陽公子。”文瑀鑫又端起了酒碗說。

“就叫我歐陽好了。”江欣怡笑眯眯的對文瑀鑫說着,然後主動的端起酒碗跟他碰了一下。

兩人相視一笑,又喝了一碗,江欣怡喝的就有點急,被嗆到了,文瑀鑫趕緊伸手幫她拍拍背。

江欣怡沒有躲閃,沒有拒絕,心裡竟然莫名的一酸。明明是拜過天地的兩口子,怎麼會演變成今天這樣的局面?

當夫妻的時候,整天的誤會,吵鬧,鬥氣、現在換個身份跟他在一起竟然相處的很好。這個人在海邊的時候也是那麼的相信自己

唉,這真的是個天大的笑話啊

是不是自己太過於固執了?一定要追求自己想要的愛情,如果自己也隨遇而安的話,不計較他三妻四妾,就老實的做他的正王妃,那麼現在又會是什麼樣的情景?江欣怡想着,端起已經被文瑀鑫倒滿的酒碗,自顧自的喝了下去。

“王爺,你的女人一定很多,可是你最喜歡哪個?人家都是最寵愛小的那個呢。”江欣怡很想聽他怎麼回答,就藉着酒勁問。

“唉,說出來不怕歐陽你笑話,我府裡的那些女人啊,都不是因爲喜歡才娶進府裡的。我以前最喜歡的那個早就不在人世了。去年秋天,父皇又給我指婚,。娶了正王妃,你不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又可愛,又善良。可惜啊,因爲她的身份,我一直就沒把她當作自己的女人來對待,等我想到要珍惜的時候,卻沒有那樣的機會了。”文瑀鑫苦笑着說着,端起碗喝了一大口酒。

“她怎麼了?”江欣怡故意問到。

“她離家出走了。”文瑀鑫也不避諱的說道。

“哦,王妃也會離家出走?”江欣怡裝着不相信的說。

“她就是從這軍營裡走出去,再也沒有回來。”文瑀鑫說着,痛苦的喝乾了碗裡的酒。

“王爺,既然你們有緣無份的話,就不要去想那麼多了。”江欣怡淡笑着勸到。

“我也想不去想她,可是做不到啊,她就像一杯毒酒一樣,我什麼時候喝了都不知道,現在,她的毒已經漫布我的全身了,除非她回到我的身邊,否者無藥可解。”文瑀鑫拍着自己的胸口痛苦的說。

唉,那你這毒是解不了了。江欣怡在心裡對文瑀鑫說。

“歐陽,我第一次對人說這麼多的心裡話,說出來好受多了,你不要嫌我煩啊。”文瑀鑫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怎麼會呢,王爺對我說這些,表示你信任我,怎麼會嫌煩。”江欣怡表示理解的說。

對一個才認識一天多的陌生人,就能吐露心事,看樣子他是真的扛不住了。江欣怡覺得這瑀王爺此時還真的有點可憐呢。

“王爺,我問你個問題,你不可以生氣。”江欣怡忽然想起個問題。

“問吧。”文瑀鑫答應着,捧着越來越輕的酒罈子倒酒。

“萬一,我是說萬一,萬一你的正王妃已經嫁給別人了,你會怎麼辦?”江欣怡問……

“我會怎麼辦?當然要搶回來了,她是我的女人,我又沒給她休書,怎麼可以嫁給別人?”已經有些醉意的文瑀鑫理直氣壯的回答。

這話要是在以前說,江欣怡肯定是生氣的,可是現在,她氣不起來了。不知怎的,此時倒是覺得眼前的人很孩子氣,很天真。

“她應該不會那樣做的,你不知道,她是多麼想拿到休書,還好我夠聰明始終就沒給她,哈哈哈哈哈哈。”文瑀鑫邊說邊笑,笑得很假,很假,眼淚都出來了,慌忙的用袖子拭去。

江欣怡別開頭,裝着沒看見的樣子。

“王爺,你醉了。”江欣怡調整自己的情緒對他說到。

“沒醉,沒醉,從她走後,我倒是很想醉一回,可是從來沒有做到過。”文瑀鑫說着端起酒碗要喝,這才發覺碗里根本沒酒。

“唉,你這又是何必,堂堂的瑀王爺,大將軍,只要你點個頭,什麼樣的美女沒有啊?有道是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江欣怡邊勸他,邊捧起酒罈子幫他和自己都倒了酒。

“我誰都不要,就要她,以後找到了她,就算得不到她的原諒,得不到她的心,我也要把她留在身邊,能夠看見她,就挺好,不管她哭還是笑。”文瑀鑫坐直了身子,很堅定的說。

唉,你這傢伙啊,說你什麼好呢?你要是想人家電影裡的男主那樣說,不管她在哪裡,只要她幸福就行了,那我是不是聽着也好受點?偏偏這麼霸道唉,無可救藥了你,江欣怡託着下巴,看着文瑀鑫直搖頭。

“怎麼?我說錯了什麼?要是你該如何?”文瑀鑫見江欣怡的表情就問。

“要是我?我不會去找的,得不到那人的心,強行留在身邊有何用?我會再去找自己喜歡的,直到找到爲止,你也可以啊。”江欣怡用手指沾着灑在桌子上的酒,畫着圈圈說。

“不行啊,我的心麻木了很多年了,是那個女人讓它復活了,它現在知道疼了。歐陽,誰都知道身爲皇子的我們生下來註定就是悲劇,註定要在爭鬥陰謀中渡過自己的一生,我原本以爲我的一生以後就是那樣的,理所當然是那樣的,可是,自從她到了我的身邊後,我的一切都在變,爭鬥不再是我唯一要做的事情了。”文瑀鑫拍着心口對江欣怡說。

看着一貫話不多的人,現在忽然說這麼多的話,江欣怡還真的是不習慣,感情今晚他那自己當發泄桶了

“王爺,你今晚跟我說了這麼多的私事,明個醒酒後,不會把我滅口的吧?”江欣怡不想再跟他說這敏感的問題了,就開玩笑的對他說。

“呵呵,歐陽你放心,我不會那麼做得,要是想滅口的話,只怕我身邊的人早就殺沒了。”文瑀鑫苦笑着給江欣怡打着包票。

“哦,那我就放心了,我離開了一下。”江欣怡說着站起了身。

“怎麼,你聽煩了麼?那我不說了,咱就喝酒吧。”文瑀鑫很緊張的拉住江欣怡的袖子說。

“什麼啊,我要去方便一下,就回來。”江欣怡說完,輕輕的把他的手撥開。

這叫什麼事兒?要不明個還是換間屋子吧。江欣怡解決了內急在屋角的水盆裡洗了一下手,盤算着,頭也有些暈了。

當江欣怡回到正廳時,看見一幕,立馬就笑了起來。原來,文瑀鑫見蠟燭快燃完了,就找出一根想換上,可是他手上拿着的那根怎麼都跟燭臺上的那蠟燭對不到火苗。

“呵呵,喝多了吧。”江欣怡笑着說,然後走去,從他的手上拿過蠟燭去點。也是點了幾下纔算點燃,換好了。

“咱接着喝。”文瑀鑫又把江欣怡拽到桌子邊坐了下來。

“嗯,喝,咱今個喝死權當睡着了。”江欣怡也豁出去了對他說。

兩個人一碗接着一碗的,酒罈子空了,桌上的菜也都見盤子底了。

“痛快,歐陽,你以前都在哪裡?咱們早點認識多好。”文瑀鑫杵着下巴醉眼朦朧的問江欣怡。

“我?我就一個小人物,在你王爺眼皮子底下,你也看不見的。”江欣怡撇撇嘴說。

不是麼,真的就在這人的身邊晃盪,他個豬頭就是不知道,啊不,是自己夠厲害,嘻嘻。江欣怡美滋滋想。

“等這次的仗打贏了,我文瑀鑫有幸沒有戰死,再找到我的欣怡,就請你到我府裡去吃酒,歐陽你不知道,她女紅不行,可是燒菜那可有一手呢,到時候讓她給咱炒幾個菜,好好的喝幾杯。”文瑀鑫顯擺的說。

“她是王妃呢,怎會輕易下廚?”江欣怡趴在桌子上,看着面前一下子變倆,一下子變三的人影問。

“呵呵,這個,歐陽你不用擔心,我有辦法解決,幾張銀票就會搞定的。”文瑀鑫很自信的說。

“什麼叫幾張銀票就能搞定?”江欣怡皺着眉毛問。

“她有點貪財,呵呵,見到她時,你嘴上留個把門的,不然她發起飆來,我也有些怕的。”文瑀鑫笑呵呵的說着。

江欣怡無語了,原來自己在他眼裡還是個貪財的不過,聽他說怕自己,江欣怡心裡倒是美滋滋的。

“你要幹嘛?”江欣怡看着面前的人晃悠着站起身,問。

“去方便,回來再聊。”文瑀鑫說着一個踉蹌差點摔倒,江欣怡趕緊的站起身去扶他,差點跟他一起摔倒。

江欣怡攙扶着文瑀鑫,兩個人歪歪斜斜的進了裡面的小間裡,江欣怡本想先出來,可是見他就要摔倒的樣子,生怕他再摔進馬桶實在是不放心。

沒有辦法,江欣怡只有閉着眼睛架着他,聽着那嘩嘩的聲音結束,停了一下,纔敢睜開眼睛,瞄了一下,似乎他那裡該塞進去的東西已經塞回去了。

這才架着他往往外走,因爲他已經要睡着的樣子。

江欣怡本想叫人把文瑀鑫送走,可是喊了幾聲,外面都沒有動靜。怎麼辦呢?就在江欣怡猶豫的時候,文瑀鑫卻攬着她的腰往臥室走去。

“喂,我睡這裡的,你出去呀。”江欣怡明白了他的意圖,掙扎的對他說。

可是對於一個喝了辦罈子酒的人,說什麼都沒有用。

裡間沒點蠟燭,黑乎乎的,文瑀鑫一粘到牀沿,就躺了上去,江欣怡沒站穩也沒防備的被他拽倒在牀上,掙扎幾下沒有力氣起來,頭也暈暈的。

好吧,休息一下再起來,江欣怡把文瑀鑫壓在自己身上的腿移開後想。

奶奶的,真是冤家啊,自己費勁跑了一大圈結果現在又跟他躺在一張牀上,江欣怡迷糊的唸叨着,覺得真的很好笑,也不知道這老天爺是在折騰自己、還是在愚弄這個瑀王爺。

可是現在,躺在他的身邊,感覺還不錯,那就躺一會兒,反正他也醉的不省人事了,能出啥亂子,江欣怡沒有摸到枕頭,索性把文瑀鑫的胳膊拉過來,枕了上去。

秋的夜涼涼爽爽,躺在牀上很舒服啊……、

第二天一早,有探子來報軍情,可是到處找,都沒有找到文瑀鑫。劉駿到王妃走前住的那間屋子去找,可是守衛的說王爺昨晚就沒回來睡。

“哦,爺昨晚跟歐陽公子喝酒來着。”當值巡夜的蕭黎剛想去睡覺,知道找不到王爺後,趕緊跑過來告訴劉駿。

“對啊,今早也沒看見歐陽公子呢。”連成想起來說。

“走,去看看。”劉駿說着,就往文瑀鑫的住處跑。

三人跑到門口,門口沒人守衛,蕭黎告訴劉駿他二人,說昨晚歐陽不讓人在站崗,就撤了。

門沒關,裡面沒有動靜,劉駿回身跟蕭黎和連成一對眼神。劉駿推開門,見裡面的桌子上就幾個空盤子,搖搖上面的酒罈子,裡面是空的。

蕭黎有些擔心,不顧一切的走進臥室,馬上跑了出來。

劉駿和連成以爲出了什麼事,趕緊走進去。

只見那牀上,和衣躺着兩個相擁而眠的人睡得正香。

一個他們認識,是自己要找的王爺。另一個披散着長髮,枕着王爺的胳膊,像個孩子似的偎依在王爺的懷裡,正是歐陽公子。

劉駿和連成張大了嘴巴,這情景,不看倆人穿着的話,咋看都是一對夫妻啊

怎麼辦?劉駿不知所措的看看連成,連成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這時,文瑀鑫忽然的睜開眼睛,看看還在自己懷裡沉睡的人,扭頭看看還傻站在牀邊的劉駿和連成,漲紅了臉,慌亂的抽回自己的胳膊,江欣怡的腦袋咚的一聲碰到了裡面的牀沿上。

文瑀鑫下了牀,尷尬的整理着衣衫。

“哎呦,好疼啊。”江欣怡閉着眼睛,癟着嘴委屈的撫摸着嬌聲的喊。

文瑀鑫看着自己的兩個手下,用怪異的眼神看着自己,剛想辯解一下。可是牀上的人這一撒嬌,讓他覺得,自己說什麼都沒用了。

三個男人一起看着牀上的人,坐直身子,搓搓眼睛,然後。

“你們,你們怎麼在這裡?”撞疼了頭的江欣怡睜開眼睛,看見牀邊的三個人,尖叫着問,還低頭查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弄得好像是被色狼欺負的女人一樣。

“我們剛來,王爺他,你,你們……、”劉駿也混亂了,不知該怎麼說好……

“出,出去。”江欣怡指着門,對他們說。

文瑀鑫現在是百口莫辯了,紅着臉狼狽的跑了出去,哪裡還有王爺,將軍的樣子

“找我什麼事?”出了門,文瑀鑫氣急敗壞的問身後的三個人。

“探子來了,在議事廳等着呢。”連成小聲的說。

文瑀鑫惱火的往議事大廳走去,蕭黎看看形勢不對,趕緊開溜,回帳篷睡覺去了,鬼才知道還能睡着不,不管,跑了再說,睡一會兒還要跟大軍出去迎敵呢。

到了議室廳,文瑀鑫臉色難看的坐到自己的椅子上,鐵心和子琪連忙問劉駿和連成;“爺這是怎麼了?”

“噓,你們就先不要問了。”連成嚇得趕緊的說。鐵心和子琪兩個一擡頭正對上文瑀鑫那要殺人的眼神,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趕緊的把頭扭向一旁。

議事大廳裡除了軍營裡的將士,還有幾個江欣怡選出來的小組長。野貓看看人家王爺陰冷着臉來的,可是卻沒看見江欣怡的人影,不由得有些擔心,這小子不會是在軍營裡闖了什麼禍了吧?他猜測着。

“回稟將軍,敵軍全軍腹瀉沒有戰鬥能力,可是他們的援兵已經到,有五千左右,恐怕今日午後就要對咱發起進攻了。”探子單膝跪地對文瑀鑫彙報。

“傳令下去,馬上集合,立即出兵。”文瑀鑫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下達了命令。

“王爺,我們也去吧。大老遠的來了總不能在這裡呆着吧?”野貓站起身問。

“好,那就有勞各位江湖兄弟。”江欣怡站起身對野貓身後的人抱拳施禮說道。

軍營裡將士們鬥志昂揚的站好了隊伍,現在有戰鬥能力的只有這三千人,加上江欣怡領來的這九百多人,一共就四千左右。

要面對的是五千敵軍,可是卻沒有人膽怯。經過前幾日的廝殺,都是在地府邊緣走過一回的人了,已經不知到什麼叫怕了。

這時,伙房的來告訴文瑀鑫說午飯已經提前坐好了,讓大家吃飽再出發好有力氣殺敵。

文瑀鑫沉思了一下,自己現在沒有心情吃,可是這些將士們得吃東西啊,所以文瑀鑫又命人傳令那叫所有人趕緊的提早吃午飯,不然不知道今天的仗要打多久。

等大家迅速的吃飽以後,馬上又站好隊伍,等候命令出發。

這時,江欣怡起收拾妥當牽着馬走來,她沒有跟文瑀鑫打招呼,而是直接站到了自己領來的那個隊伍前。

“喂,你昨晚沒幹什麼吧?那王爺怎麼會是這個樣子?”野貓問。

“他生氣?呵呵,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不管我事。”江欣怡笑嘻嘻的說着,翻身上馬,回頭跟身後的幾個人打招呼。

早上文瑀鑫他們離開後,江欣怡冷靜了下來,一想,也沒啥事啊,不就是倆人喝醉了,就睡在一起了麼?又沒有幹什麼。

想想那瑀王爺尷尬的樣子,江欣怡覺得很好笑,知道劉駿他們誤會了。管他呢,反正這個歐陽傑也是個自己說有就有,說沒有就沒有的人,也不擔心什麼名聲。自己又沒想當什麼武林盟主。

這時,文瑀鑫已經下令出發,他的隊伍裡,現在只有他一個人有坐騎,因爲所有的戰馬都戰死,或者受傷被殺了給戰士們充飢了。

隊伍開拔了,江欣怡他們算是騎兵,走在最前面。

在路上,文瑀鑫眼睛老是在往前面看,江欣怡一身的淡紫色格外的顯眼。

其實,天矇矇亮的時候,文瑀鑫醒過來一次,朦朧中覺得自己懷裡的人就是那個可人。他沒敢睜開眼睛,生怕一睜開眼睛,這個夢就會醒,懷裡的人也會消失。

所以,就在劉駿他們來的時候,纔不得已的睜開眼睛。文瑀鑫看見自己的懷裡真的有人,可是卻是昨晚跟自己一起喝酒的男人。

可是,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明明跟那可人是一樣的呀,難道自己的鼻子也失靈了?失去判斷能力了?文瑀鑫越想越惱火。

隊伍到達邊界上,對面的敵軍還沒有來。野貓起馬來到文瑀鑫面前對他說;“王爺,等下開戰的時候,我們的人打頭陣吧。”

文瑀鑫點頭同意,沒有覺得這個有失面子,沒有覺得有失尊嚴。

野貓回到江欣怡面前,告訴她王爺已經同意了。

等了大約一個時辰左右,敵軍的隊伍也到了。雙方戰鼓齊鳴,江欣怡抽出野貓幫她現選的大刀,對野貓是個眼色。

野貓大喊一聲,衝啊。這九百多個人揮舞着武器就衝了過去。

跟敵軍距離拉近的時候,敵軍開始放箭,文瑀鑫他們都緊張的捏了一把汗,沒想到敵軍的援軍裡,竟然補充了弓箭手。

敵軍的人怎都沒想到,這隻精良的弓箭手竟然拿衝上來的這些沒穿軍服的人,沒有辦法。

因爲他們都是武林高手,一隻只的利箭,都被他們給用武器擋落,甚至還有人徒手接箭在用內力給甩了回去。最前面的一批弓箭手,不是被這些返回的利箭射死,就是中暗器而亡。

當江欣怡他們的隊伍殺進敵軍隊伍時就損失了幾匹馬而已。敵軍裡頓時一片鬼哭狼嚎,慘叫聲。

江欣怡現在已經顧不上怕了,也沒什麼忍心不忍心的,因爲她明白,現在對敵軍不能心慈手軟,不然就是東良國的人受苦了。

沒辦法,誰讓你們不在自己的國土上老實的呆着呢?江欣怡在中途就落在了後面,所以等她也衝進敵軍的隊伍裡時,那些殘餘的弓箭手們已經不能發揮優勢了。

江欣怡咬着牙,狠狠心,掄起大刀往敵軍砍去,受傷失去殺傷力的她不砍,膽小器械投降的她不砍,所以,衝進敵軍半天,她都沒找到合適的目標。

前面的已經有人解決了,跟本就輪不到她,江欣怡覺得自己根本就是個濫竽充數的。砍殺了半個時辰的時候,準確的說,江欣怡的刀都沒有開葷。

就在江欣怡好容易看見一個長得很不順眼的傢伙,打算那他開刀時,敵營裡吹響了撤兵的號角。

於是,江欣怡想讓自己的大刀**的主意,白想了。

別看這些江湖上的人看似雜亂,有沒有經過訓練,可是他們見敵軍撤退,都沒有私自去追,而是回頭看着江欣怡。

“他們撤,咱也撤下休息。”江欣怡明智的說。

江欣怡的隊伍撤回以後,軍營裡的將士們一陣歡呼。打了近月的憋屈仗,終於解恨了。

“喂,小子,你沒事吧?”野貓騎馬到江欣怡身邊問。

江欣怡低頭看着自己身上被濺上的血跡,很心虛的說;“沒事,我怎麼會有事?”唉,一個敵人都沒殺,能有什麼事?她在心裡嘟嘟着。

“衆位真是勇猛,先休息,下次進攻我們上。”文瑀鑫走過來對野貓他們說,眼睛卻不敢看江欣怡。

江欣怡無所謂的跳下馬,也不說話,坐在地上,拔草玩。

半個時辰後,敵軍又上來一個方隊,是步兵。

文瑀鑫跳下馬背,大手一揮,殺。就領着三千將士殺了過去。

這三千將士因爲休息好了,有吃的,也養好了身子,加上剛纔江欣怡他們首戰告捷,所以都士氣大振,殺敵也更加的勇猛。敵軍裡是人仰馬翻。

一個時辰不到,敵軍就再次吹響了撤退的號角,文瑀鑫領着將士們也撤了回來。

江欣怡叫自己這邊的人,抓緊的給受傷的將士們包紮傷口。

這回,敵軍沒再輕舉妄動。

下午…左右,敵軍沒有再分批進攻,而是全數攻來。

這回,沒有跟文瑀鑫商量,在他領兵迎敵時,江欣怡他們也加入了戰鬥。

今天怎麼的也得砍個把敵軍吧,不然咋面對這些人啊?江欣怡跳下了馬,尋找着合適的目標。不過這次不用她犯愁了,因爲人家找她來了。

第一個揮刀要砍江欣怡的敵軍,江欣怡剛想迎敵,卻慢了一步,那敵軍還沒粘到江欣怡的身邊,就被人一刀砍倒在地。

江欣怡有些惱火的擡頭想看看是誰,這麼多管閒事。一擡頭,就看見了滿臉鬍子的野貓在對自己擠眼睛。

哼,江欣怡掉頭往旁邊走走,想離開野貓的保護圈,卻迎面遇上另一個敵軍。

好吧,讓我也真刀真槍的跟你比劃比劃,那敵軍舉刀就往江欣怡頭上劈了下來,江欣怡把手裡的刀往上一迎,噹的一聲,江欣怡就覺得握刀的手,戶口發麻,刀脫手而飛了。

江欣怡揉了一下手掌,叫自己冷靜,腦海裡想着空手奪刃的招式,一步向前,眼疾手快的抓住敵軍的手腕,利用自己的擒拿手,往逆轉的方向一扭,敵人的刀掉了。

她把對方的胳膊扛在自己的肩上,一個背摔,把他摔在了地上。然後迅速的撿起地上的刀,對着倒地的敵人,卻還是砍不下去。

說起來,倒地的敵軍也真是該死,被江欣怡摔倒後,臉上若是恐懼的表情江欣怡也就下不了手,可是這傢伙見江欣怡砍不下手,居然露出蔑視的表情。

那意思彷彿在說,怎麼樣?不敢砍吧,膽小鬼

江欣怡這個氣啊,看着躺在地上還瞧不起自己的敵軍,他上身穿着結識的盔甲,可是下身卻沒有,兩條腿犯賤的劈開着。

丫的,我讓你得瑟,江欣怡向前一步,一腳用力的踹像他的襠部。

“啊?”那敵軍一聲慘叫,蜷曲着身子,在地上打滾。

江欣怡卻美美的跟他做着鬼臉,還扭扭屁股。

江欣怡開心的轉身,想分辨一下方向,想確定一下自己該往哪邊衝。一轉身就看見了瞪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劉駿。

江欣怡趕緊扭頭往另一個方向走,正好看見一個敵軍把一個東良國的士兵踹倒,揮刀要砍。江欣怡一急,從那敵軍的身後,一刀就插了進去。

那敵軍晃了幾下,跪在了地上,江欣怡看着他的血順着刀把往外淌,心裡不由得一慌,連刀都拔不出來,沒辦法,她只有兩手握着刀把,一腳往那敵軍後背上一踹,哦刀拔出來了,可是江欣怡自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屁股被別人掉下的兵器,釓的生疼。

江欣怡站起身,揉揉屁股,上前拉起那個嚇壞的小兵,看樣子是新入伍的蛋子.

“別怕,跟着我。”江欣怡在弱小面前,立馬覺得自己責任重大。

那小兵點點頭,撿起自己的兵器,跟着江欣怡。不知怎麼搞的,江欣怡和這小兵竟然被幾個敵軍包圍了。

情急之下,江欣怡掏出飛鏢,唰,唰唰飛了出去,專門挑他們的咽喉,眉心眼睛發射,拿刀砍人她是下不了手,可是用飛鏢,感覺就兩樣了。

跟着江欣怡的小兵,見她這麼厲害,膽子就大了起來,跟着並排往前衝。可是沒走幾步,他倆就看見地上躺着一個敵軍的傷員,小兵和江欣怡相視一笑,都沒對那傷員動手。

可是就在,江欣怡和那小兵走過那傷員身旁後,江欣怡笑着想誇小兵做得對時,忽然發現他的表情很痛苦,僵站在原地不動,腹部一個雪亮的刀劍露了出來。然後,他倒在了地上。

在小兵的身後,是那個正在笑着的敵軍傷員,手上還拎着正在滴血的刀。

我草泥馬,江欣怡怒火朝天的撲了過去,也不管什麼招式,使盡全身的力氣朝那敵軍一頓亂砍,敵軍似乎沒想到她這麼瘋狂,被砍倒在地。

江欣怡幾乎喪失了理智,對着已經倒地的敵軍繼續的揮刀亂砍,眼前只有那小兵倒地前無助的眼神。

淚水已經模糊了江欣怡的雙眼,那還是個孩子,心地善良的孩子,卻因爲這個喪命。

“放開我。”江欣怡忽然被人從後面抱住,手上的刀也被人奪走,她咆哮着,掙扎着。

就在江欣怡要使出正踢腿對付身後抱着自己腰的人時,身後的人大聲的對她說;“歐陽公子,冷靜些。我是自己人。”

這人是連成,江欣怡聽出來了,放棄了反抗,腰裡的手也鬆開了。

有了自由的江欣怡走到那個小兵身邊,鐵心正蹲在他的身旁,給他搭脈;“還有救。”鐵心擡頭對江欣怡說,然後點了那小兵的穴道爲他止血,又從懷裡拿出一粒藥丸,塞進了那小兵的嘴裡。

“他真的能救活?你不騙我?”江欣怡抹着眼淚問鐵心。

見鐵心笑着點頭,江欣怡樂了,她知道鐵心說能救活的人,一定是死不了的。

看着有人把小兵往後面擡,“謝謝你。”她對鐵心說完,撿起地上的刀準備繼續殺敵,她覺得自己找到殺敵的感覺了,那就是憤怒。

江欣怡拿着刀路過地上一具被砍得血肉模糊的屍體時,擰着眉毛說;“哎呀,這是誰這麼殘忍啊。”然後搖頭走了。

“小鐵啊,這不是他剛剛的傑作麼?”連成指着地上那具血肉模糊的屍體問。

“對啊,絕對是的。”鐵心也無語了。這什麼人啊?不是自己拉着他,就把人家砍成肉醬了,結果還來了一句,這是誰這麼殘忍?

江欣怡找到了殺敵的感覺,可惜遲了點,因爲已經結束了戰鬥,敵人退軍的時候,她正在那敵軍的身體上泄憤呢。

不是因爲敵軍敗退,連成哪裡會顧得上來管她發瘋。

不是因爲敵軍敗退,鐵心也沒時間來給一個傷員檢查傷口,救治他。

因爲敵軍敗退,大家纔有時間看見這歐陽公子瘋狂的一面。爲了個小兵他在哭,鐵心說那小兵沒事,他又笑了

江欣怡往四周一看,都是自己人了,這才明白敵軍撤退了。

“歐陽,你的馬呢?怎麼又下馬殺敵啊?”野貓騎馬走過來問。

“不知道。”江欣怡搖頭說。反正跟步兵對抗的話,她更加不敢騎馬了,自己技術本來就不好,就算沒被敵人殺死,萬一馬兒受傷,把自己摔死,那就冤枉了。

前面那次不同,大家都是騎馬的,自己下馬的話,萬一被馬踩死也是冤枉的。江欣怡就是這麼想的。可是她不能這麼說啊。

天色已晚,敵軍遭受重創,估計這兩天都不會來了。將士們興高采烈的打掃着戰場,還繳獲了一批戰馬。

江欣怡讓野貓統計了一下自己這邊的傷亡人數,半個時辰後,野貓笑着告訴她,只有三十幾個人受傷,卻沒有死亡一個。

歐也,江欣怡高興的直拍手。

回去的路上,因爲江欣怡的馬沒有找到,又不敢騎繳獲的敵軍戰馬,野貓就叫她跟自己合騎一匹。

“劉駿,我們先回去洗澡了,你們慢慢走哈。”江欣怡跟劉駿他們笑呵呵的打着招呼,策馬離去。

文瑀鑫看着坐在野貓懷裡遠去的人影,心裡忽然很不舒服,牙都快被他自己咬碎了。

“完了,咱爺不會是吃醋了吧?”連成小聲的問劉駿。

“你是不想在爺身邊呆了吧?”劉駿小聲的提醒着他。

“你們倆在嘀咕傻呢?”鐵心走過來好奇的問。

“沒啥。”劉駿和連成異口同聲的回答。

文瑀鑫沒聽見身後的嘀咕聲,翻身上馬,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軍營的方向,那隊江湖人騎馬過後,揚起一片黃土,看不見那個人影了。

他想快馬加鞭回軍營,想叫鐵心趕緊的給自己確認一下,自己真的不正常了麼?可是他又害怕,不知道會軍營後,怎麼面對那個人,那個在自己懷裡睡了一夜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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