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東紫一隻手上夾了四根今天,面色平靜的問那西服男,“你要多少?”
西服男看着劉東紫手上的金條眼中閃過一抹精光,“我可以先驗驗貨吧,只要你的東西夠好,絕對不用壞我的實力。?■阿■迪■小■說,№ WwW. ΑD℉.СΟΜ?”
劉東紫把金條丟向西服男的嘴巴,他張口接住,結結實實的要了一口之後,眼中的精光更亮了,“五十塊錢一克,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五十?”劉東紫冷冷的笑了笑,“今年可是國際黃金市場紅火的一年,就算你們不走那麼遠的路線,在國內黃金的市場也是一片大好。現在這個時候國內的市場價大概在一百一十三左右。”
說完這些,劉東紫停了下來,靜靜的看着西服男,我看到西服男的眼中閃過一瞬間的驚詫,但是很快就笑笑,剛想說些什麼,又被劉東紫打斷了,
“我預計年底的時候,這東西能夠長到一百三四十左右,你拿五十塊錢就想糊弄我們了?”
“沒想到還真是碰到行家了,那行,剛剛我說的那個數字不算,六十塊錢你看怎麼樣?”我驚訝於西服男的無恥,劉東紫都那麼明確的擺出了他們的利益收入,他居然還能夠這麼淡定的說出這麼低的價錢。
“六十依舊不合適。”但是劉東紫的反應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激烈,反而更像是讓步一樣的從懷裡有掏出來一些金條,全部擺放在桌子上,才說,“我們的數量,絕對夠你們開一次工的了,不用去湊其他的金子。”
劉東紫不僅把自己的金條全部掏出來擺在了桌子上,更是把我們三個人的也拿了出來,擺在一起幾乎鋪滿了整張桌子。
最讓我驚訝的是,那麼的金子,劉東紫自己大概拿出了三分之二,我和猴子還有王大壯三個人的加在一起也不過三分之一而已。
“既然兄弟是行家,我也就直接開個實在價,七十塊錢一克。”西服男隨手從桌子上挑了幾根金條咬了咬,確定了沒有問題。
我心想這傢伙該不會是個傻子吧,市場價一百一十三,在我們知道的情況下卻依舊開出七十的低價,還一副自己吃了虧的樣子。
劉東紫點頭的動作更是讓我震驚了但是看樣子我們四個人中也只有他最懂這個,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是我們三個人都不約而同的沒有反對他。
現金支付,最後我們拿到手的,有二百多萬,沉甸甸的四個箱子,每個人拿了一個。
在我看來那是非常壯觀,非常激動人心的一幕,我們四個人站在桌子的一旁,面前擺放的是一堆散發着尊貴沉厚氣息的金條。
對面站的是西服男另外兩個平頭,面前擺放的是四個放滿了新版人民幣的箱子。
零五年最新版的人民幣,嶄新的能夠劃破人的手指,上面似乎還帶着從印鈔機中出爐的餘溫☆★其他書友正在看★☆。
交易的時候我全身心的投入,精神高度集中,這種集中和麪對危險時的緊張是完全不同的,這是一種高度的興奮,興奮到忘乎所以。
但是交易完成之後,我拿着箱子離開的時候,扭頭四顧,才發現根本沒有人注意我們,並不是說沒有人發現我們,而是有人看到以後也只是淡淡的瞥一眼,就不在關注了。
這個時候我才真切的意識到,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麼一部分,他們成天都會做一些幾百萬的交易,早就把這種事情看的稀鬆平常了。
想到這裡,我自己興奮的心情也淡下去了很多。漸漸的接受了自己已經融入了這個非正常人類的圈子。
但是回想起我們第一次進入這個地下市場的時候,那時候的經歷簡直和這次天差地別。
上一次我們受到了一些大人物的重視,直接進入到二樓的包廂之中,並且見到的也是有頭有臉能夠報上名號的人。
但是我們卻沒能拿到錢,區區三萬塊錢就把我們打發了。
這一次,沒有人看的起我們,但是我們卻完成了一筆兩百萬的交易,如果放到如今,金子的價格是三百多塊錢每克,翻上三倍的話,我們完成的就是六百萬的交易。
這裡果然不是正常人類的圈子,或許在他們看來,金子有一噸也沒有資格上到二樓,但是不要說頂級靈玉,就算是下品靈玉一塊也是有資格坐到二樓開一個包廂的。
從地下市場出來,天色已經微亮了我們從atm機中把現金存進去,身上留了十萬塊錢做零花,便離開了銀行,現在回想起來,把二百萬從atm機中存進去真是一項大工程。
這一次回家可就順利的多了,路上沒有忍者的劫殺,沒有超自然的力量搗亂,我們像是普通的人一樣買票,上車。
手中不缺錢,我們買了四張連號的軟臥,吃飯,也是堪比列車長的火車特供的,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才意識到錢能夠擁有多麼巨大的力量。
畢竟我們曾經爲了三百塊錢跑遍大半個十堰市。
火車一路順利的到達雲南,我有些着急,就問劉東紫我們什麼時候行動,又該如何行動。
劉東紫一開始很着急,告訴我說奪回李家的地位其實只需要做一件事,就是奪回李家大院。
我的父母死後卻沒有人通知我去接受李家大院,這一點就足以證明李家是真的被放棄了。
但是這種江湖上的事情國家是不會強行插手的,他們只會傳達一個意圖,畢竟他們對於江湖上的事情並沒有多麼的瞭解,如果我能夠強行奪回李家大院的話,自然能夠恢復李家的地位。
他說他已經準備好了,一路緊皺着眉頭就直接向着那個我從來沒有見到過的李家大院的方向走去,但是走到一半的時候卻又停下了,說要在準備一下。
劉東紫帶着我們在昆明找了一座豪華到極致的酒店,我和王大壯從小在昆明長大,卻連這座酒店的名字都沒有聽說過。
奢華到一定境界的東西,反而會想一些小牌子一樣沒有什麼名聲,因爲他們不需要那麼大的名聲,他們不對大衆開放☆★其他書友正在看★☆。
一天的房費是八萬。
零五年時候的八萬。
劉東紫把我們帶到酒店以後就丟下了我們自己離開了,名義上是一間房,但是面積卻大的嚇人,更是有四個臥室。
雖然可以每個人一個臥室,更何況劉東紫壓根就不回來,臥室足夠用的,我卻依然是和王大壯睡在同一個臥室中,畢竟我們是夫妻。
大概兩三天的時間,我終於覺察到了劉東紫在做什麼。
他似乎是在向整個江湖宣告,李家沒有絕後,李家的李冬雲回來了!
因爲這幾天我偶爾出一次門,都會發現圍繞着我們的酒店,各種江湖人士漸漸的多了起來,並且看到我之後,都會用停下身子用意味深長的眼光看着我。
猴子說他聽到有些人是在議論我就是李冬雲,要奪回李家大院的李冬雲。
聯想到劉東紫這幾天早出晚歸的情況,想必以他茅山道士的身份放出這麼一條爆炸般的新聞,肯定會在整個江湖上掀起一股足以滔天的巨浪。
是夜,我正躺在牀上休息,突然聽到一窗外傳來一陣有規律的敲打聲,這種聲音太過於規律,所以我沒有想到這會是人類弄出的聲音,下意識的就當做了外面是某種小型機械出了故障。
王大壯在洗澡,我一個人走到窗前,猛的拉開窗簾,頓時嚇得我渾身一個哆嗦坐到了地上。
窗戶上緊緊的貼着兩張女人的臉!
或者說還是兩張挺漂亮的臉,長的幾乎一模一樣,緊緊的貼在窗戶上,陰森森的看着我,在外面漆黑夜色的映襯下,我只能透過房間中的光芒隱約的看到他們,更加顯得詭異。
不過現在的我也不完全是一個小白了,在經過了最初的慌亂之後,我就恢復了常態,雖然沒有弄清楚這兩個東西是人是鬼,不過這都已經不重要了,這兒是三十多樓,他們能夠出現在這個地方,就足以證明他們敵人的身份了。
我站起身來,定了定心神,走到他們面前,隔着玻璃狠狠的一拳砸了上去。
我知道這是強化過的玻璃,我打不破,所以也沒有盡全力,我的目的只是想要嚇唬他們一下,看他們什麼反應。
他們沒有任何反應,我的拳頭和他們只隔了一層玻璃,但是他們的眼睛甚至都沒有看向我的拳頭,而是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眼睛。
這種定力雖然異於常人,但是對修道的道士來說倒也並沒有多麼難得,我收回拳頭和他們對視。
他們突然不約而同的詭異一笑,腦袋緩緩的後退,隱沒在了黑暗之中,似乎是離開了,但是突然一股危機感籠罩了我的全身,嘩啦一聲巨響傳來,那雙腦袋居然硬生生的撞破了強化過的玻璃,一道身影滾了進來。
我極速的向後退去,停下來後定睛一看,卻驚訝的發現那兩個腦袋居然共用一個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