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有這種效果,我驚喜的想着,嘗試着給劉東紫說了一句話。
“嗯,我突破了。”
“真的突破了?”劉東紫的聲音有些驚訝,“一開始覺察到靈魂波動的時候,我還以爲是發生了什麼樣的變故,沒想到居然真的突破了,李家的血脈,果然與衆不同。”
“嗯?我突破的比你還要快嗎?”我知道劉東紫的秘密,二十年前,劉東紫可以說是道家的第一天才!
“比我快了好多,江湖上的記錄,是不包括李家的人的。”劉東紫說到,“既然你也突破了,那麼事情就簡單了很多,現在攝像頭什麼的對我們完全沒有作用了,我們可以使用靈魂對話。”
“嗯,沒錯,前兩天唯一的美女不能夠說話,我都快憋死了!”猴子的聲音傳來。
說了幾句廢話,過了一開始的新鮮勁後,我們就開始商量着接下來的做法。
猴子和劉東紫都一口咬定天痕就是真兇,他剛剛來的做法是在欲擒故縱,先是表現的自己就是真兇,後來引導我們自己問出下一步的問題,在由他來回答,反而撇清了他的嫌疑。
嫁禍給程傳釗,也是他一早就計劃好的,他一定是引導着程傳釗說出那句話,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個人在幕後搗鬼,暗中引導着其他人的做法,而自己卻儘量的不顯山不露水。
這一次,也是被我們逼急了,才親自出馬來引導我們,總之能夠鬧出這麼大的事情,背後是一定有着一個大佬級別的人物在作怪。
“這些都不能算是準確的證據吧,只能算是推理而已。”我說到。
“現在我們根本不用證據啊,還不是證明的時候,我們心中有數就好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讓他當着全部人的面露出馬腳了。”
最後我們一同商量了一個對策,雖然有些風險,但是在我看來,我們唯一能夠做到的也就是這樣了。
現在的天色纔剛剛到中午,劉東紫說我們下午在行動。
四個人躺在牀上,中午自然有人來送飯,吃過午飯休息了一會以後,我們四個人便出門了。
氣勢恢宏叫上了所有的人,我們衝着程傳釗的帳篷衝了進去。
“程傳釗!陷害我們的真兇就是你!我們沒人殺人,殺人的是你!”猴子像是一個流氓一樣的掀開程傳釗帳篷的門,指着裡面說到。
程傳釗和周濤正在吃東西,見到外面闖進來以後都是愣了一下。
“我不知道你們究竟在說什麼,但是如果這就是你們調查的結果的話,那我只能說你們的權利是真的要被收回了。”程傳釗放下碗筷,把猴子推出來,自己也來到外面,怒氣衝衝的說到。
周濤走到我的身邊小聲問我到底怎麼了,爲什麼會突然間說他師父就是真兇。
“你放心就好,我們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安靜的等着結果,你覺得你的師父有問題嗎?”我淡淡的說到,現在的我早已不是一個小白,可以應對一些小人物了。
“師父他很好啊,我沒有看出來一丁點不對勁的地方啊。”周濤茫然的說到,“你們一定是搞錯了吧。”
“嗯,有你這句話就好,具體什麼情況,等着結局出來就好了。”
周濤不說話,站到了程傳釗的身後,程傳釗指着劉東紫的鼻子說到,“你能不能拿出具體的證據?沒有具體的證據的話,我告訴你,今天,你們的權利就會被收回,這個營地不能在由你們胡作非爲下去了!”
“證據?”劉東紫冷笑一聲,“如果我有十個證人的話,不知道是不是能代替一個證據。”
“十個證人?”程傳釗不怒反笑,“也好,我到想看看你能不能找出來十個證人!他們又能證明什麼!”
“如你所願。”劉東紫舉起一隻胳膊,我心中一驚,心想難不成劉東紫還真的可以找出十個證人?這算是哪個環節?剛剛的討論中根本就沒有告訴過我!
“這是怎麼回事?哪來的證人啊?”我用靈魂對話問劉東紫。
“現在不要和我說話,我不能分神,你只需要一直老老實實的待在我的身後就對了。”劉東紫說到。
聽到劉東紫這麼說,我也就不在說什麼了,隨着劉東紫的話音落下,人羣中擠出來了十個人。
十個身份,年齡,長相各異的人,看起來,十個人之間應該毫無聯繫。
“就是你們十個來證明就是我設計陷害了他們?”程傳釗掃視着十個人,嘴角劃過一抹冷笑,指着劉東紫說到。
“沒錯,我可以證明在昨天晚上一點鐘左右的時候,你離開了自己的帳篷。”第一個人面無表情的說到。
“我可以證明一點鐘稍微多一點的時候,你拿着一把匕首在營地中晃了一圈。”第二個人說到。
“我可以證明,接近兩點鐘的時候,你接近了劉東紫他們的帳篷。”
……十個人這麼輪下來,每一個人都只說自己見到了什麼什麼,片段很短,且都沒有直接的證據,但是把這些串聯下來,就能夠證明很多事情了。
“到了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劉東紫冷冷的說到。
程傳釗掃視着十個人,“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把這十個人給湊齊的,我承認他們說的都是真的,但是這又能證明什麼,有誰親眼看到我做什麼了嗎?”
不得不說,這句話可以說是程傳釗的失誤,因爲其他的衆人是一定不會喜歡他的這句話的。
劉東紫迅速的抓住了這個機會,“還需要具體看到什麼嗎?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和你的出沒一切都完全吻合,你還有什麼解釋的?就算不是你做的,你多少也要覺察到一些不對吧,可是爲什麼一直沒有說出來?”面對劉東紫一連串的質問,程傳釗沉默了,
劉東紫拿出了必殺絕技,“你一直要證據,我們便拿出來證據,用你的武器,來與那些頭顱上的傷口做一下比較。”猴子說到。
“我的武器丟了,”程傳釗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有些飄忽,其中看向周濤的眼神的時候,更是有着莫名的意味,“那天晚上我正是在尋找我的匕首。”
“第二個人說他見到了你拿着匕首在營地中亂晃。”劉東紫拆穿他。
“那個不是我的匕首,只是一把普通的而已,我現在就是用這個防身的。”程傳釗從自己的身後掏出來一把匕首扔個劉東紫,“很普通的匕首,若是被這東西傷的,只能提取基因物質對比了。”
不得不承認國家對於這個皇陵的重視,我們這裡面的裝備齊全,其中就包括了那些dna和基因相關的裝備,實際上真的要下地的話,這些設備還是必不可少的。
因爲地下會出現各種詭異的生物,到時候沒有這種裝備設施的話會非常的麻煩。
程傳釗的這把匕首上根本就沒有沾到過血跡,所以看不出來什麼,但是毫無疑問的是,形式對於他來說是越來越不利了。
“哼,到了現在你還不承認,我看你能夠提出那條建議,根本就是爲了能夠把我們的權利收回去,那麼我問你,若是那些人不是你殺的,你爲什麼要記着收回我們的權利?”劉東紫繼續冷冷的質問。
“我只是覺得你們在胡作非爲了,這麼下去的話,這個營地早晚會毀在你們的手中,所以纔會提出這個建議的。”程傳釗嘆了一口氣,聲音虛弱了很多,有些無精打采的解釋着。
“胡作非爲?”劉東紫冷哼一聲,“這麼說來找你也是在胡作非爲了?”
“不管你們信不信,事實就是這樣,你們走吧,等找到了確切的證據的話再來找我,若是找不到確切的證據,你們也不能奈我何。”程傳釗擺了擺手,想要把我們打發走。
“慢着!”一道威壓的聲音響起,天痕老頭板着一張臉走了過來,“老程,這種態度就是你的不對了,我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啊,能不能解釋一下。”
“真沒想到,昨天我還對劉東紫說這句話,轉眼間就換成別人對我說這句話了。”程傳釗無奈的笑了一聲,“真不是我。”
“是不是你,當然不能讓你自己說了算的。”天痕嚴肅的說到,“這樣,你從今天開始就在帳篷裡不要出來了,具體的情況,等我們調查清楚再說,怎麼樣。”
對於天痕的話程傳釗無奈的點了點頭,周濤卻很激動說不公平。
“你們明明知道不是我師父,憑什麼還要把他給軟禁了!真不知道你們怎麼想的,軟禁了我師父,對你們有什麼幫助嗎?”周濤激動的喊到,憋的臉紅脖子粗的。
“那你說怎麼辦,目前他的嫌疑最大,不這樣的話又如何服衆?”天痕說到。
“那你們說說,你們要怎麼調查?你們怎麼做才能找到真正的兇手還我師父一個清白?。”
“其實倒也簡單,只要你主動承認,你師父的嫌疑就洗清了。”劉東紫突然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