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不停地糾纏,耶羅終於答應在我畢業考試的那一天讓我吃一塊魔晶。“你可得把你手上的光藏好,被人發現了就等着當小白鼠吧。”耶羅指着我說。
“那我現在還得這麼幹練?”我看着鐘樓駝俠臉都快綠了。
“對,”耶羅用肘部頂頂我,“這活性土元素就送給你了,你有空就拿出來練習,總會有提高的。”
“天吶。。。。。。”我接受不了從超人變回廢柴的打擊,火燒山寨的成就感已經深深的記在心中。“這可叫我怎麼活啊~”一把抓起桌上的土人,我忿忿地說。
“你能體會到我的心情就好,咱原本也是頂尖的法師,自打你毀掉我的項鍊以後,每次施法我都不順心,連見到貝拉都擡不起頭來。”
“你那能跟我比,你是從銀袍降到藍袍上階,就1級,我直接從藍袍變成學徒,數不清多少級了。”我白他一眼,沒好氣的說。
“得了吧你,自己不長本事,光靠別人能靠出什麼好來?就培養出個好吃懶做的個性,我得好好給你闆闆。”耶羅哼哼兩聲,“對了,我讓你練習魔方你練習了麼?多提升提升精神力,你要真能把精神境界提升到黃袍,我就給你塊黃袍魔晶。” ωwш⊕ ttκΛ n⊕ co
這不開玩笑呢麼,等我提升到藍袍的水平,驢年馬月都過去了。“不給就算了,我練,我慢慢練唄。”手中的土人被我狠狠一捏,又變回球形。“什麼時候畢業考啊?”
“10月中旬,還有1個月左右的時間,加油練吧你。”耶羅算算日子,回答我說。我們兩個回到了法師塔頂層,弟妹在耶羅的門廳正喝茶呢。“有事?”我們坐好以後,耶羅開口詢問。
“嗯。”弟妹端起茶杯,小拇指高高翹起,嘴裡不發出一絲吸溜的聲響。“不知爲什麼,最近巫師很活躍,前些日子剛發現他們的一處邊境秘密會所,今天又收到耀日城的舉報。”
“萊威境地很少出現巫師啊。”耶羅聽了弟妹的話眉頭微微皺起,“怎麼跑到咱國去了?”
“所以,我想找人探探虛實。”弟妹放下銀質茶杯,正視耶羅說道。
“先說說情況。”耶羅一見弟妹盯着他,就知道自己沒跑了,乾脆問的詳細點。
“消息的主要內容是城外的荒郊地上發現了身中巫毒的死屍。”弟妹不緊不慢地說:“我倒不是怕這件事,可最近的暗流涌動實在令我有些擔心,所以我想是不是。。。。。。”她銀白的眸子衝我瞥了瞥,一閃即逝。
耶羅搓搓下巴,兩個人十年的交情,什麼含義他能看不出來。“你想讓我朋友作臥底?”
弟妹的嘴角微微翹起,“你也知道,咱們在巫師的眼中算熟面孔了,打聽消息恐怕很難。黃袍法師沒有打進敵人內部的本事,所以我覺得你這位朋友最合適。”她直接明瞭的提出建議。
我給自己倒杯茶,咋什麼事情都想扯到我身上呢?咱自打來到這個世界才睡過幾次安穩覺,剛回來半天,這事又來了。耶羅聽罷弟妹的話後站起身來,拉着她的手走出了客廳,我隱約聽到他們在牆外吵得挺激烈,估計是耶羅不好意思看弟妹利用我吧。
過了一會兒,聲音突然停了,然後一個人走了進來,腰間還掛着四個大包。“他們在吵些什麼啊?”專家妹妹坐到我的對面,臉往前湊問。
“我哪知道,打是情罵是愛,人家越吵感情越深。”我隨口回答。
“可我聽到你的名字了。”專家妹妹不信我胡扯,“到底是什麼事情啊?”
“我真不知道。”本來就心煩,這幫傢伙從來不把我的安全當回事,她一問就更煩了。
“你少跟我裝蒜,不說,我項鍊不幫你做了。”專家妹妹見我一臉討厭相,語氣硬了起來。
“嘖——”我低着頭轉轉眼珠子,“弟妹想我去演一出無間道。”
“無間道?無間道是啥?”專家妹妹聽不懂我的話。
“就是臥底,間諜,特工,007,詹姆士邦德,總之是個玩命的活。”我噼裡啪啦瞎說一通。
“你又要走啊?”專家妹妹嘴巴嘟起來了,她很不高興地抱怨道:“臭新人,你還挺忙,團長叫你出任務我沒話說,怎麼院長姐姐也找你辦事,你本事夠大的。”
我扁着嘴回道:“我也從來沒想到我會這麼受歡迎,以後找工作肯定不愁。”
外面的爭吵仍舊沒停,我和專家妹妹大眼瞪小眼,半餉之後,她拖着下巴說:“你能不能把這個事推掉?說實話,我不想你去。”
“心疼我了?”我心裡一陣感動,“耶羅肯定掙不過弟妹,他的事我不好推啊。”
“唔——”專家妹妹低下了頭,可憐巴巴地看向我。你看我也沒用,他是我來到這個世界的頭一位朋友,也是交情最好的兄弟,不能不幫呀。當然這話我不能明着說出來,女人吃醋有時候是不分性別的。
“嗯,那好吧,不過你要帶上我。”專家妹妹想了一會兒,用肯定的語氣說。
帶上你?我能被弟妹選中當臥底是因爲我會點詛咒,能濛濛事,你嘛都不會。。。。。。“你能不能製造巫毒?”我突然想起來這丫頭可是個配藥能手,沒準還真能矇混過關。
“不能,我只會辨別一些毒藥,巫師製造巫毒有一項不可或缺的材料,就是他們的血。我的血沒效果的。”專家妹妹搖搖頭說。
那費勁了。我攤攤手,“我是去打進敵人內部,你知道我有一半巫師的能力。。。。。。”話隱晦着說就行,太直白我怕傷了她的心。
“哼,臭新人,不帶我你就別去!”專家妹妹見同行沒戲,指着我的鼻子發起小孩子脾氣。
我沒膽子跟她翻臉,只得軟磨。站起身,我一把抄起她的雙腿,公主抱的姿勢把她帶進了書房。咱有過幾次被偷看的經歷了,我可不想再聽到耶羅臊我的話。
“你幹嘛呀!”專家妹妹亂動不止,她似乎準備把脾氣發泄在我的身上,拳頭不停地捶我胸膛,差點K到我的下巴。
“我的小姑奶奶,你別動了行不行,摔到你得心疼死我。”心疼倒是死不了,你一拳一拳的猛揍我才承受不住。
“把我放下!”專家妹妹不再動手,陰着臉衝我喊道。
放就放,反正目的達到了。我把她慢慢放直,隨手鎖上門把,不給他們偷窺的機會。“別生氣啦,我儘快回來,好不好?”咱理屈,只得半彎下腰,擺出笑臉勸她。
專家妹妹沒有回話,大眼睛瞪得溜圓,跟看仇人似的,瞧得我直發毛。等了好長時間,她才冷冷地從嘴裡蹦出兩個字:“抱我。”
抱你?我頓時臉比屁股都紅,咱終於要告別20年的金鐘罩生涯啦,別了,我的青春,別了,我的純真~“你,你確定?”我吸吸鼻子,顫聲問道。
“臭新人,你抱不抱?”她頭往邊上一歪,語氣橫的要命。
“抱,必須抱!”我激動地想跳三跳,伸出雙手,卻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咱在這方面是新手,萬一做錯了,人家不滿意,多丟人啊。我的眼睛不禁向下瞟去,順着她的臉往下直到脖頸,再向下,停在兩座可愛的小土坡上面。
就這兒吧。咽咽口水,我準備下手。弟妹呦,我真不知道該氣你還是感激你了,如果沒有你,我也不會得到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然而在我的手將要踏上土坡的時候,專家妹妹意識到了不對勁,她氣呼呼地問:“你連抱都不會嗎?!抱住我!”
我就像被人從二樓倒了一盆隔夜的洗腳水,又噁心又冷。折騰半天不是那個意思啊,你就不能說摟麼,相擁,依偎,哪個都行啊,非得用抱這個字,靠。鬱悶歸鬱悶,我還是很巧妙地把雙手從土坡前挪開,穿過腋下到達背後。
“緊點。”專家妹妹把頭貼在我的肩膀上,幽幽地說。我趕緊加大了力氣,上回還嫌我勁大呢,現在倒反過來要求,真是琢磨不透。
“再緊!”她咬着牙喊道。玩命啊?我哭笑不得地再加一分力道,又不是美國職業摔跤,用那麼大勁幹毛。
之後她還是一直要求我用力,牛頓告訴我們力是相互的,最後我和專家妹妹兩個人都快喘不過氣了,她憋的說不出話,在我的肩頭猛拍,我咧着嘴好半天才明白這是讓我鬆手。
好端端的親暱鏡頭讓她給弄成了摔跤比賽,以她的投降告終。我用手在她後背幫順氣,1分多鐘她漲紅的小臉才逐漸褪色。“我知道你不想離開我,可也別這麼糟淨自己。”看她呼呼喘氣的樣子,我都快笑出聲了。
“討厭。”專家妹妹舉起小手打了我一下,低着頭數落我一句。她從我的懷抱中掙扎出來,平靜地說:“不帶我去也可以,但是你要保證卡斯特會和你一塊,我不想看到你出事。”
我點點頭,耶羅和我之間都好辦,反正你也瞅不見。“我會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