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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些地方,阿莫這個“導遊”可一次都沒進去過。
他手下有一百多號人,一百多號,包括他自己,都是窮人。
窮到連像樣的武器都買不起的那種。
幾個人先進了銀行,從銀行的vip待客室出來之後又進了當地最有名氣的服裝店,當風雪瀾衝一臉輕蔑的店員晃了晃手裡那張黑色的卡片之後,店員頓時將他們奉若上賓。
從服裝店裡出來,幾個人都換了個風格。從普通遊客,變成了奢華貴族。唯一不變的是黃花菜穿的依然是一身女人衣服。
“你們這是欺負人!”黃花菜都快被氣哭了。
秦滸豪看他被欺負的可憐,小聲安慰他,“小黃花,你就別覺得委屈了。我們這不是爲了隱藏身份做事方便嗎?就像間諜似的,多厲害!大不了這樣,之前我們出來的時候,那些人拍的照片,我就不讓他們拿回去給別人看了,這件事就我們這些人知道。行不行?”
他這麼一說,黃花菜覺得也行。
畢竟現在受點委屈,比以後常年被人笑話要好。
“那你保證,回去之後沒人知道這事,也沒人再提這事!”黃花菜幽怨的盯着秦滸豪說。
“我保證!大男人一言九鼎!”秦滸豪拍拍胸脯說完這話,呲牙笑道,“別說,你小子扮起女人來還有板有眼的。瞧瞧這幅委屈樣兒,真是我見猶憐。連雪瀾都來不了這一出。”
他這話音落下,身後就來了一飛腳。
可秦滸豪這次沒讓風雪瀾踢到,他靈巧的躲到一旁,笑道,“你踢我不要緊,別弄髒了這身衣服,貴着呢。這可是我穿過的最貴的衣服!哎,這事兒辦完之後,這套衣服我可留着了啊!”
風雪瀾打量打量他,別說,這傢伙雖然沒個正經的,可穿上這身筆挺精緻的西裝,還真像個不錯的男人。
“你留着吧,不過要是打起來了,我看你這套衣服也留不住。”風雪瀾說。
這話倒是給秦滸豪提了個醒,“別打呀!不是說好了做文明人嗎?”
“對,記住了,我們要做文明人,不能隨便動手。”宗明哲從後面跟上來,尤其警告風雪瀾。
風雪瀾衝他哼了一聲,轉眼看到最後從店裡出來的阿莫手裡竟然拿着一厚沓的錢。
“那個經理說這是給我的分紅,讓我以後多帶你們這樣的遊客到他的店裡來……”
阿莫一輩子也沒賺到過這麼多的錢!
他更沒見過這麼貴的衣服!
沒想到風雪瀾嚷嚷着什麼揮金如土,竟然真的是揮金如土!
而宗明哲手裡提着的那個箱子,裡面裝着更多的錢,是阿莫連想都沒有想過的一筆鉅款!
可這些錢,並不是風雪瀾想要用來做事的全部資金。
這筆錢對於阿莫來說是一筆驚天鉅款,可對於見過世面的人來說,卻未必足夠誘人。
於是拿着這筆鉅款,來到了當地最大的那個地下幫派所經營的賭場。
站在門口,風雪瀾看看宗明哲,挑戰道,“我們來比比,這裡的主人先出來找誰。怎麼樣?”
“好。”宗明哲坦然應戰,“那我們就分成兩組,你挑人吧。”
風雪瀾看看那三個人,過來挽住秦滸豪的手臂,衝宗明哲呲牙笑道,“我帶個護花使者就行了,剩下兩個,歸你!”
“哎呦我的媽呀,就你這朵毒花還用使者來保護嗎?”秦滸豪苦着臉小聲說,“我怎麼覺得跟你一起行動很危險呢?”
風雪瀾聞言瞪眼,“就知道心疼你這身衣服!”
秦滸豪一看自己的心思被人家瞧出來了,只好過去分了半箱錢,又衝風雪瀾伸出手臂。
可風雪瀾轉身剛要過去,卻被宗明哲一把拉了回來。
“怎麼?後悔了嗎?”
風雪瀾這話剛說完,一個吻便印上了她的嘴脣。
“我得打上個標記,免得你被別的護花使者拐跑了。”宗明哲揚起嘴角付到風雪瀾的耳邊囑咐,“小心一點,別讓秦滸豪弄壞了衣服。”
風雪瀾沒繃住還是笑了出來。
這個男人有時候就是很孩子氣,說什麼打上標記?她還想給他打個標記呢!
不過這話風雪瀾可說不出口,她趁着自己的臉紅還沒被發現,跑過去挽着秦滸豪的手臂一溜煙跑掉了。
剩下宗明哲他們三個人,面對着這個偌大的賭場。
阿莫其實也是個好賭的人,不過他去賭的地方都是鄉間的小賭坊,想這種大地方,他還是第一次來。
跟着宗明哲一路往裡走,阿莫覺得自己眼睛都有點不夠用了。可再看到宗明哲那種氣定神閒的模樣,阿莫也儘量讓自己沉穩下來。
他們幾乎錯過了所有賭檯,就在阿莫納悶的時候,有穿着體面的服務人員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宗明哲甚至沒用說話,只是把箱子裡的錢給這個人看了一眼,這個人就把他們帶到了二樓的貴賓室。
樓下,風雪瀾已經坐在了一張賭桌前開始了她的遊戲。
秦滸豪在一旁小聲提醒,“他們到二樓去了。”
顯然宗明哲對這裡的情況更加了解。
然而風雪瀾卻只是揚起嘴角微微一笑,對她面前的荷官說,“發牌,我也要玩幾把大的。”
年輕的荷官看了風雪瀾一眼,露出職業化的笑容。他纖長白淨的手指擺弄着那些紙牌,看起來非常老練。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年輕的荷官再沒有之前的從容淡定。他很快被替換下去,隨後風雪瀾面前的荷官又接連被替換了三個。
“莊家的運氣真差。”風雪瀾說完這句嘲諷的話,還沒忘了用輕蔑的目光看一眼荷官頭頂上的攝像頭。
她身後的秦滸豪剛開始還默默的計算着風雪瀾贏到手的錢數,可到第一個荷官被替換掉的時候,他就放棄了這個毫無意義的舉動。
坐在那裡的風雪瀾就沒輸過!
她贏的越多,秦滸豪就越心疼自己這身貴的嚇人的衣服。
雖然他不知道風雪瀾到底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可他覺得這女人一定作弊了!不然怎麼可能有人在賭場上一直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