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看病的房間處,秦天悅纖長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美眸淡冷的看向陸景逸,不帶絲毫情感。
“天悅!”
陸景逸目光落在秦天悅身上,眼底帶着柔意,忍不住喚她的名字。
聽着他的聲音,秦天悅眸色冰冷,“陸總,再說一次,我們不熟,如果你覺得手不算教訓,那我就毒啞你的聲音。”
她早就不想要聽陸景逸說話了,如果他非要放肆,那就別怪她不客氣。
她一直都在想着對付完桑秋母女再對付陸景逸,別逼着她先對付他。
陸景逸面色微微一變,似是想到什麼,那一日在慈善宴會上,因爲他的碰觸,她讓他的手沒有了知覺,直到許久後才恢復。
現在又因爲他叫她的名字,就要毒啞他的聲音,她就那麼討厭他?
“你就那麼討厭我?”
陸景逸眼底帶着傷痛,這句話他不止問過一次,她也不止回答過他一次,可是他還是不死心。
秦天悅並未回答陸景逸的話,她討不討厭他,他心中已經很清楚,不需要她再回答一次,她也不想要再回答他。
陸景逸看着秦天悅漠視的目光,閉眼後再睜開,“難道就不能……不討厭我嗎?”
她爲什麼會那麼討厭他,他並未做過什麼傷害她的事情。
“不可以,所以麻煩以後陸總離我遠一點。”
秦天悅淡薄一笑,看也不想要看到陸景逸。
陸景逸目光恢復平靜,就這樣靜靜地看着她,看着她嬌媚的容顏上帶着對他的冷意。
“我知道,那一日的事情有你參與。”
陸景逸淡淡開口,如果宴會上不知道,冷靜下來,他也猜到了不少。
在場只有她會醫術,蘇安心下了迷藥,她卻沒有任何事情,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被算計,其中也有她的功勞。
爲了推開他,她寧願幫助自己討厭的人?就那麼恨他?
“陸總在說什麼,我不太懂,那一日的事情難道不是蘇安心和齊晴設計的?”
秦天悅冷聲笑着,陸景逸就算知道,又如何,難道還要報復她?
陸景逸自嘲的笑着,他知道她不會承認,也不會因爲這件事情怪責她,因爲是他自己大意。
“那顆珠子,你拿走了是嗎?”
那日回到房間,他發現那顆珠子不在,就知道肯定是她,除了她,他想不出別的人。
“陸總說什麼我不懂?那顆珠子你說過要給我,現在可以給我了嗎?”
秦天悅淡聲開口,目光落在陸景逸身上,她是故意的,故意要讓他難受。
找不到證據他就算說破天又如何,她就是不承認。
陸景逸看着秦天悅,似乎是想要從她臉上看出什麼破綻,可惜秦天悅做戲的功夫實在是太好,連陸景逸看着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在冤枉她。
“那顆珠子不見了,以後我再找給你。”
最終陸景逸沉聲開口,哪怕知道是她拿的,他也沒有辦法,也不會怪責他。
“不用了,我可不想再被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