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迴頭看着早已經是被他扇得面目全非的陳海龍,一甩手將他仍在了地上,陳海龍這才幹咳不已的粗喘着氣,雙手捂着自己的咽喉,剛纔那種差點要窒息的感覺讓他難以承受,痛苦之極。
這時,秦峰蹲下身,手中不知何時已經是多了一柄寒光閃閃的狼牙型軍刀,那犀利晃眼的刀芒映射在陳海龍的眼中,更是讓他全身都冒起了寒毛,身體立即顫抖了起來,語氣驚恐萬分的說道:“你、你想要幹什麼?”
“你剛纔不是說要收30萬的保護費嗎?依我看你的命不只是30萬吧?那麼我給你進行估價吧,你的手腳都值30萬,四肢加起來就是120萬了。現在,我想要挑斷你的手腳,如果你想保留着你的四肢,那麼交足120萬就行。你覺得如何?”秦峰笑了笑,笑得是人畜無害,目光淡然的看着地面上臉色完全慘白不已的陳海龍。
“什麼?你、你”陳海龍心中驚恐不已,他能感覺到秦峰絕對是說到做到,因此全身已經是驚懼不已。
“剛纔你不是說要把我打殘嗎?你的那些手下不是說要把我的手腳打斷嗎?我做事向來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過我心存一絲善念,給了你機會。只要交夠120萬那麼可以保留你的四肢。這筆生意應該很划得來纔對。”秦峰語氣淡然的說道。
“你、你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你真要敢這麼做我保證你絕對活不到明天!”事到如今,陳海龍也不再一味的裝孫子,露出了他猙獰的一面,語氣兇狠的說道。
“這麼說這筆生意談崩了對吧?也好,我懶得跟你多說。”秦峰冷笑了聲,便是伸手過去鉗住了陳海龍的右臂。
“你、你要幹什麼,啊”
陳海龍驚恐不已的說着,然而他的話還未說完口中便是尖銳的慘嚎了一聲,聲音撕心裂肺,讓人心悸。
竟是看到秦峰手中的狼牙型軍刀尖銳的刀鋒直接切入了陳海龍的右臂之內,而後秦峰的手法竟是嫺熟萬分的切割向了陳海龍屈腕肌的韌帶部位,接着,秦峰手中的狼牙軍刀的刀鋒朝着外側一挑
“啊……”
陳海龍又一聲慘嚎的聲音傳了過來,尖銳刺耳,與此同時,秦峰手中的狼牙軍刀已經是切斷了他右臂屈腕肌的韌帶筋脈!
沒用了!秦峰一刀下去,準確無比的切入了陳海龍的手臂內側,切斷了他屈腕肌的韌帶筋脈,形同是廢了他的整隻右手,而那豔紅的鮮血也順着他手臂上的恐怖刀口溢流了出來。
這一下,現場中所有的人都驚呆住了,特別是那六個大漢,一個個臉色慘白驚恐不已,身體猶如篩子般的在劇烈的顫抖着,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寒意蔓延了他們的全身。
“啊……”
這時,一聲嬌呼聲傳來,將這一幕看在眼裡的鬱雅蘭口中禁不住驚叫了聲,如此血淋淋的場面還真是讓她難以承受,便是忍不住驚叫了聲,春蔥般的玉手緊捂着櫻脣,臉色顯得慌亂之極。
“蘭姐,你要是不習慣那麼就回避一下。這裡交給我了。這人既然來了那麼想要走可沒那麼容易。他不是出口就要30萬嗎?如果他拿不出那麼我只好讓他的四肢還抵償。”秦峰語氣淡然的說着,極爲平靜,然而那平靜的語氣讓人聽着卻是感覺到一陣陣的森冷寒意。
“看樣子你已經是不
打算要自己的雙手雙腳了。很好,那麼我成全你吧。”秦峰語氣淡漠的說着,接着便是抓住了陳海龍的左臂。
“呼,呼……”陳海龍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心中徹底的驚懼,全身都在戰慄發抖着,一張臉慘白無色,雙眼中流露出了絲絲求饒驚恐之色來。
他已經是感覺到自己的整隻右臂已經是失去了活動的能力,除了感覺到陣陣撕裂入骨的疼痛之外已經是沒有其他的感覺,頓時,他的一顆心都沉下了湖底,整個人害怕恐懼了起來。
他還真的是沒有想到秦峰竟然真的下了手,直接將他右手的手筋給挑斷,這一刻,他的外厲內荏徹底的崩潰,整個人連哭帶求的出口乞求了起來。
“求,求求你放過我吧大哥,我、我真的知錯了,以後我真的不敢再來這裡鬧事了,求求大哥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一次吧。”陳海龍連哭帶求,眼看着眼淚都要出來了,整個樣子可憐之極,與原先那副咄咄逼人的氣勢截然相反。
“求饒?沒用了!反過來想想,你一開始的時候可曾想過要放過我?如果我被你的手下打倒了,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說說你會放過我?”秦峰笑了笑,然而,他那也算是俊朗的笑容在陳海龍看來如同是地獄中惡魔般的微笑。
這時,秦峰抓住了陳海龍的左臂,手中的狼牙軍刀已經是準備切割下去。
“不不要,求求你,我給錢,我願意出錢,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願意出錢,就按照你所說的”陳海龍臉色一變,便是急忙的驚恐嘶聲叫喊了起來。
“噢,忘了告訴你,現在我對錢已經不感興趣了。你已經是失去了最好的機會。”秦峰淡淡說着,目光一冷,手中的狼牙軍刀已經是毫不遲疑的切割了下去。
“啊……”
瞬間,陳海龍痛不欲生的叫聲迴盪在了整個大廳內,讓人聽着都要感到毛骨悚然,驚懼萬分。
而那副場面更是慘烈之極,血淋淋一片,觸目驚心,讓人心驚膽戰。
旁邊動也不動站着的那六個大漢身體彷彿是定住了般,雙腳猛地一陣哆嗦,一股莫名的寒意冒上了心底,全身徹骨冰寒,他們平時也自詡兇殘,可是感覺跟眼前的秦峰比起來完全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秦峰帶給他們的絕對是那種地獄般的噩夢,他們沒有想到這一次跟陳海龍過來竟然惹上了這等煞星,這讓他們一個個都感到內心驚恐萬分。
同時他們心中也是疑惑之極,紛紛猜不透秦峰到底是什麼身份,竟敢對陳海龍下如此的毒手。
要知道陳海龍在天海市也是頗有名頭,而陳海龍的背後更是有着幾乎是掌控着整個天海市娛樂場所的大人物在撐腰,基本上在天海市是沒人膽敢招惹的,就算是警方對那尊大人物也是禮讓三分,然而秦峰竟然如此明目張膽的對那尊大人物手底下的陳海龍下如此重手,這不得讓他們感到心驚與難以置信。
而這時
咔嚓!咔嚓!
竟是看到秦峰將陳海龍左手手筋挑斷之後站起身,直接兩腳重重的踩在了陳海龍雙腿的膝蓋之上。
轟然兩聲響起,伴隨着的是那種骨頭斷裂的聲音,不用說,陳海龍這兩條腿的膝蓋已經是造成了粉碎性骨折。
而陳海龍更是來不及痛叫一聲,整個人便是暈死了過去。
秦峰臉色依舊是平靜沉穩,而後他目光一擡,看向了那六個大漢,他的目光讓着六個大漢一個個忍不住打了聲寒戰,一個個心中泛起了恐懼之意,生怕接下來秦峰也要讓他們落得下跟陳海龍一樣的下場。
“今天我姑且放過你們。現在你們把這傢伙給我擡走吧。記住,不要再來這裡鬧事,如果還有下次,那麼你們可不會這麼走運了。”秦峰冷冷說道。
那六個大漢一個個面面相覷,臉色遲疑不定,難以置信秦峰就這麼放過了他們。
“還不滾!非要我動手把你們一個個扔出去嗎?”秦峰猛地冷喝了聲,說道。
那六個大漢反應了過來,一個個便是趕緊的衝上來將已經是半死不活的陳海龍擡着趕緊的朝着外面走了出去,一個個頭也不回,生怕稍有遲疑那麼他們眼中那個恍如地獄中走來的惡魔改變了主意。
這些人一走,大廳中便是沉寂了下來,空氣中卻是有着一絲淡淡的血腥味在瀰漫着,地面上留有着點點血跡。
秦峰看着那六個大漢離開的方向,目光一沉,似乎是在想着些什麼。
鬱雅蘭回過神來,那張精緻美豔的臉上仍是殘留着絲絲震驚之色,她自己也是沒有想到秦峰竟然如此的大動干戈,甚至是對那個陳海龍下如此的重手,直接將他的四肢形同是打斷。
然而鬱雅蘭也是知道秦峰如此的出手完全是爲了她,也心知秦峰如此的下重手甚至是殘忍血腥的手段也是爲幫她震懾住陳海龍他們,讓他們日後不敢再來這裡滋事騷擾她。
可是,秦峰的用意僅僅是這樣嗎?
“峰,他、他們都走了?”鬱雅蘭稍稍穩定了自己的情緒後朝着秦峰走了過來。
秦峰點了點頭,回過頭來看了眼鬱雅蘭,笑了笑,卻是歉聲的說道:“蘭姐,抱歉啊,讓你這裡都染上了點點血跡。”
“真是的,你怎麼能這麼說呢要是沒有你,那麼他們也不知道鬧到什麼時候呢。這裡清理一下就好了。”鬱雅蘭說着。
大廳內也是有着其他人,大部分是裝修工人,陳海龍率人過來鬧事之後他們也是暫時的停下了手中的活兒,這會兒陳海龍他們走了之後鬱雅蘭便是讓他們將地面上清理了一下,將一些血跡都給清除乾淨起來。
“峰,今天真的是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那麼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鬱雅蘭那雙嫵媚的眼眸看着秦峰,開口說道。
“用不着說謝謝,我本就是答應過你,再說你也給了我報酬了,不是嗎?”秦峰一笑,習慣性的點上了根菸,說道。
“報酬?你不會是說那天晚上的那杯酒吧?”鬱雅蘭臉色先是一怔,而後遲疑問道。
“算是吧。”秦峰點了點頭,看着鬱雅蘭那雙嫵媚的雙眼,說道。
鬱雅蘭禁不住一笑,說道:“才一杯酒就把你給打發了啊,早知道那晚上我請你多喝幾杯好了,這樣你豈不是要幫我好幾次忙了?”
“那可不同,關鍵是那杯酒蘭姐你喝過的,其價值也是在於此。”秦峰說着,目光盯着鬱雅蘭,很明顯的可以看到她那張精緻美豔的臉上泛起了點點異樣的暈紅。
“你、你”鬱雅蘭臉色微微嬌紅了起來,她顯然是聽出了秦峰話中深意,心中又嗔又惱的,可卻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