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衿本來想着下午去找木斕,無奈教官太變態,等到訓練結束,已經是晚上九點。
她累的只想躺着,實在是提不起勁幹別的。
想了想只能作罷。
手機被收繳了,她躺在牀上,想着琛哥這個時候在做什麼,最後是什麼時候睡着的也不記得了。
一場雨持續了兩天。
在這兩天裡,有關木斕的事在軍校裡傳的沸沸揚揚,最後引起教官重視,大家才收斂一點,只在私下議論。
白子衿聽到最多的就是,木斕整個人變得更高冷,她不跟任何人說話,臉上也看不出別的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爲她是個啞巴。
畢竟是三區的區花,以前她的那些狗腿子見到她回來,一個個上趕着,可惜了木斕壓根就不搭理。
這樣一次兩次三次後,私下裡就有人開始吐槽了。
說她就是個裝-逼-貨,一天到晚擺着一副死人臉。
林夏將最新八卦告訴她們後,白子衿當即冷臉,手裡的水杯重重的放到桌子上:“哪個小婊砸說的?”
林夏又把名字告訴她,都被白子衿暗暗記在心裡。
她這人就是眥睚必報,所以你最好別得罪她,不然只能坐着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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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衿以爲,簡越能放心的讓木斕回來,必定是她的狀態沒什麼大問題。
這天下午的射擊訓練,木斕被人挑釁不說,還被當衆嘲笑。
本來白子衿是不擔心的。
射擊一直就是木斕的強項,就連顧墨琛也不止一次稱讚過她。
可現在,她卻連槍也拿不穩。
後面好不容易拿起槍,右手總是抖個不停,槍口完全無法瞄準。
教官是聽說過木斕的資質,他在一旁目睹後,張大嘴,表情難掩震驚。
畢竟他也是從蔣上校嘴裡聽過,木斕的槍法可是連顧帥都當衆表揚過的。
他眉頭一皺,快步上前:“木斕,你的手……是哪裡不舒服嗎?”
如果是手受傷了,這就能很好的解釋。
這也是他唯一能到想到的。
木斕垂眸看着自己的右手,沒有人注意到,她眼底那一瞬間涌動的絕望。
瘦削的肩膀輕輕一顫,她咬緊牙關,沉默的搖頭。
還是不肯開口說話。
教官也是蠻欣賞她的,也不計較那麼多,主動幫她一同握住槍,鼓勵她:“你可能是太久沒拿槍,生疏了,現在放輕鬆點,我慢慢放手,你自己試着打靶。”
木斕還是沒吭聲。
她的手沒再抖動,教官便放心的鬆開手。
“好了,我喊一二三,瞄準——”
隨着“砰砰砰”的三連發,教官的視線迫不及待的追隨過去,就聽周圍有人驚聲說道:“不會吧,竟然一槍都沒中紅心。”
一聽這話,隊伍裡所有人都睜大眼睛,都以爲那人是在開玩笑。
木斕的格鬥或許不如她們,但射擊這一塊一直都是佼佼者。
等到看清後,又有人驚呼:“我的天,三槍都沒中都算了,竟然還有一槍脫靶了。”
“脫靶?怎麼可能?”
是啊,怎麼可能呢?
這可是木斕,槍法一流的木斕啊!
場地迅速變得熱鬧起來,隊伍裡一片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