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遊走,再次證實了林風的推斷,蓋在被子下的小狐狸居然什麼都沒穿。
這……
一臉呆滯的林風光顧着驚訝去了,並沒注意到尤娜那長長的睫毛在微微抖動着,呼吸似乎也開始變得有些凌亂。
自己怎麼說也是一個身心健康的正常男人,她這一絲沒掛的躺在被窩裡,簡直就是故意引誘人犯罪。
嗅着空氣中淡淡的體香,林風有些把持不住,只感覺熱血直衝天靈蓋,眼珠子都發着紅光,尤娜這麼做顯然帶着明顯的暗示,他要是不從,豈不是禽獸不如?
可她只是個小姑娘,按照地球上的年紀計算,她還……
林風可從沒像現在這樣的糾結過,腦子裡就像有兩個聲音在不斷爭吵。
“絕對不行,你不能做這樣的事情!”
“她都這樣了,難道你還不明白,有什麼好猶豫的,禽獸還是禽獸不如,你不會選嗎?”一個邪惡的聲音在另一邊說。
隨着兩個聲音爭吵加劇,林風眼中的紅光也越來越盛,當手放在她滑嫩的香肩上時,能明顯感覺到肌膚上爬起許多細密的雞皮疙瘩,鼻孔裡發出粗重的出氣聲。
小狐狸醒了?
這個發現讓林風瞬間冷靜下來,做賊心虛似得收回手,心頭一陣草泥馬奔騰過來,自己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正人君子?
讓到嘴的鴨子又飛了……
他暗自抱怨着自己,剛要躺下睡覺,旁邊那具火熱的身軀卻像按耐不住,一頭鑽進了他懷裡。
……
第二天早上,哈倫騎士早早等候在屋外,他已經歸心似箭了小姐卻遲遲沒從房間裡出來,按照他跟尤娜的約定,太陽出來就該出發,從這裡到通往西南行省最近的哨站還有很遠一段路途,只怕天黑前趕不到那裡。
他又不敢打擾到小姐休息,只能傻傻的等在門外,一等就過了一沙漏的時間,遲遲不見動靜的門口總算吱嘎一聲打開了,只見那個叫林風的人類正摟着小姐的腰肢慢吞吞從房裡走了出來。
尤娜依偎着林風的胸膛,你儂我儂的樣子,只要眼睛沒瞎都看得出,這兩人之間一定有‘奸殲情’。
“小姐,你可算起來了……”哈倫忙上前試圖挽扶尤娜走下臺階,卻被林風不留情面的推開了。
“記的回去以後給你父親說一聲,就早點回來,到時候我帶人去接你。”兩人幾乎一夜沒睡,但精神頭卻都不錯,林風從尤娜口中得知他們今天就要回西南行省,心頭難免有些惆悵。
除了布嚕,小狐狸應該是他來到這星球上關係最親密的人了,早已習慣了有她在身邊的日子,陡然聽聞她要回家,心頭不免有些患得患失。
可是,林風又找不到理由不讓她回去,現在烏鴉山那夥強盜也被剿滅了,路上應該不會遇到什麼危險。
尤娜蜷縮在他懷裡,再三保證她回去看過父親,很快又會再來這裡才讓林風開心一些,兩人唯恐將來見不到了似得,折騰了一個晚上,即便林風這樣的體格也感覺腰有些發酸,狐狸精果然名不虛傳。
尤娜這妮子就更慘,連走路都成問題,休息了好一會兒纔好受一點,這也是他們這麼晚纔開門出來的主要原因。
“嗯,我很快就會回來。”
小狐狸信誓旦旦的說道,這次回去她可不全是急着要見父親,其實還有一個目的,給林風爭取來支援,不然,光靠他們自己怎麼可能是黑耀公國的對手,黑耀公國的軍隊遲早回找到這裡,爲他們死去的駙馬報仇,只有得到獸人王國的支持和援助,纔有跟人類軍隊對抗的可能。
理論上來說,整個波多爾荒漠都是屬於獸人的,只是這裡沒什麼資源,王國也懶得花費人力物力來管理,只在荒漠邊緣佈置了幾個前哨站,提防人類軍隊的攻擊。
如果她這次回去能給林風要到一個領主頭銜,這裡就能名正言順得到獸人王國的庇護,相信一個黑耀公國還沒膽量進攻獸人的領土。
作爲西南行省總督的父親,正好有冊封領主的權力,以父親對她的疼愛,肯定不會拒絕這個請求。
尤娜的父親要是知道,自己女兒還沒嫁出去就胳膊肘往外拐了,一心向着外人,不知該做何感想。
反正小狐狸是打定主意,就算搬不來援軍,也要給林風弄個領主頭銜。
“漢考克,你帶一個小隊的人,護送尤娜小姐回去。”
雖然尤娜身邊有哈倫騎士保護,可林風似乎卻並不怎麼放心這傻頭傻腦的笨熊,派出手下頭號大將漢考克帶領特戰隊員護送小狐狸。
“放心老闆,有我在小姐不會少一根汗毛。”漢考克拍着胸口,大包大攬的說。
剛剛進入戀愛中的兩人就像膩歪不夠有說不完的話,眼看太陽逐漸升上頭頂,再不走就趕不及了,哈倫只好硬着頭皮再次催促了起來。
尤娜哀怨的瞪了他一眼,心知不能再繼續耽擱下去,只好依依不捨坐上了給她準備的馬車,哈倫親自駕車,用力一抖繮繩,兩頭拖車的大地懶不疾不徐的往出口走去,漢考克也帶着十個同伴,肩挎步槍騎着大地懶跟隨在馬車左右兩邊。
直到他們徹底消失在前方,林風才收回視線,回過頭卻發現索菲亞不知何時走出了屋外,見自己望着她,這個性子有些清冷的不死族女孩只是對他點點頭就轉身走開了。
小狐狸這一走,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吧?
烏鴉山強盜已經被一鍋端了,剩下那些強盜團伙現在是一盤散沙,就算漢考克他們打不過,護着尤娜逃走問題不大。
就在林風暗自琢磨時,布嚕實驗室那頭卻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歡呼聲,他忙甩甩頭想要拋開滿腦子亂七八糟的念頭,揹着手往聲音傳來的方向大步走去。
布嚕他們上次那艘壓扁的戰船內部找到一臺還算完好的發電機,經過一番檢修,把煉油廠送來了柴油倒進去後,發電機幸不辱命轟鳴起來,幾個電燈閃了兩閃全部亮了起來。
第一次看見發電機發電的圍觀人羣,難怪會表現的如此驚訝和興奮,在他們看來,這隻能用‘神奇’才能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