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條街上,有兩人正吵吵嚷嚷着。惹得路人時不時的回首遙望。
“喂,你說你總跟着我幹嘛?”語語一臉不耐煩的道,她現在一心只想着回家睡覺,可沒心情陪着他這位大少爺。
“我又沒跟着你,我是順道而已。”夜語理直氣壯。
語語止住步伐,轉身,兩手叉腰上,“順道?你都跟到我家院子裡了,這叫順道?”
夜語一懵,左看看右瞧瞧,然後一臉笑嘻嘻的道:“哇,不好意思,我走錯了走錯了,我還以爲你要去上廁所。”
語語睜大眼,“嗯?”
“啊,不是不是,我是說我要去上廁所。”
“哼,你上廁所來我家幹嘛,我家又不是公共廁所,再說了,前面不是有個公共廁所嗎,你去那吧。”
“喂,好歹也同學一場,上個廁所都不行啊?你就這麼對待朋友的啊。”
“不行,孤男寡女的,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們……”
“切,我人品這麼差?我也是堂堂校草,誰會非禮你啊。”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我要進去睡覺了,你走吧,哦,另外,跟你說個事,我要訂婚了,下週,你有興趣就來吧。”
夜語身體一震,“訂…訂婚?”
“嗯,你不相信啊?我也不相信。”
“那……你和誰?”
“上官飛,驚訝吧,我也很驚訝,嗯,有空就來吧,我先進去了,88。”
門應聲而關。
站在門前的夜語表情凝重嚴肅,是個傻子都看得出他不高興。在門口呆呆的站了幾分鐘之後,夜語面帶悲傷的嘆息一聲,轉身離去。
他在想,是時候離開了。
假期一結束,放假的學子們就奔赴戰場,語語也不例外的來到了學校。一進學校,語語就感覺神清氣爽。
“還是校園的空氣好啊。”語語伸了伸懶腰的道。
“語語…”
“校花姐姐……”
剛到學校沒多久的語語就聽到了有人在叫她。無需回頭,語語就從聲音聽出了這兩個人是誰,一個是吳蔫,一個是丫丫。
“咦,你們兩個怎麼來的這麼早啊?而且還一塊來的,你們假期裡該不會是一起……”
“去去去,語語,你也變得太邪惡了吧,我們是剛纔在門口碰到的。”
語語尷尬,笑了笑,果然是自己邪惡了。捂臉,羞。
“話說回來,語語,你在假期裡和你家親愛的飛飛玩得很開心吧?”
語語嘔吐狀,還飛飛,她都受不了了。
“嗯,姐姐,你那狗呢?好幾天都沒見到它了,是不是又叛變了?”
語語白了丫丫一眼,“去,你才叛變呢,我把它關家裡了。”
“爲什麼啊,它挺乖的……哦,我懂了。”
語語疑惑,“你懂什麼了?”
丫丫激動的說,“姐姐是不是在學着怎麼拴住老公啊?所以先把飛大俠試驗一下。”
旁邊兩女,真心無語。這神馬想象力?天馬行空也不是這樣的吧,關狗等於拴老公?這想象力,那也太讓人震撼了。不得不懷疑,丫丫是不是“瘋子派”的祖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