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東南部的阿爾卑斯山中快速的出來一隊手持武器的人,這些人全都是特戰部隊的打扮,而且手中的武器非常精良,全都是歐洲各國現役部隊制式武器。
“頭!前面有個小鎮,我們去那裡吧!”
“哈尼!你帶着一隊人注意警戒,我們帶着勞森去找醫生!”頭看了看一個受傷昏迷的隊員說道,
“是!”
叫哈尼的人手中拿着一支M4自動步槍,而且上面還加掛着M203榴彈發射器,看上去好像剛剛結束了一場戰鬥,他招呼了幾個人迅速的隱蔽在了小鎮的外圍。
“頭,紅月傭兵團就在身後,他們應該很快就追來!”
“沒辦法啊託尼!勞森必須要救!他可是團長的弟弟!他要是出事咱們沒法交代!”頭看着受傷的勞森表情複雜的說,
“這樣可能會給這個小鎮帶來災難的。”託尼擔心的說道,
“沒辦法,我們的醫生死了,現在只能到鎮上找醫生,希望這次紅月傭兵團不會傷及無辜吧!咱們手中有他們要的東西,他們應該不會在這方面耽誤時間吧。”
“但願吧!”
受傷的人一條腿整個被血染紅,傷口被簡單的處理過,一個很壯實的大漢揹着他,他的旁邊還有一個人扶着,頭和託尼都很緊張的一前一後往小鎮前進。
景楊看到連綿起伏的阿爾卑斯山不由舒心一笑,
“可算是到了!”
景楊在法國留學,因爲對阿爾卑斯山一直很想往,所以就加入了一個類似於中國驢友網的旅遊網站,和幾個一樣想到阿爾卑斯山旅遊的人約好一起遊玩。
眼前的這個小鎮在地圖上幾乎找不到它的名字,但因爲它就在阿爾卑斯山山腳下,一位有經驗的驢友定的在這裡集合。
“藍色小屋!真的是很漂亮的木屋!”
景楊看到了集合地點,不由高興的緊走了幾步,這是一個小酒吧,裡面還傳來了歡笑聲,
景楊揹着大號雙肩背推門來到裡面,屋內人並不多,在角落裡有幾個人正圍着桌子坐着喝啤酒,有男有女全都是一身登山裝,看到他們景楊露出了笑臉,
“哦!看看誰來了!很帥的中國小夥子啊!”一個三十多歲的白人美婦看到景楊興奮的用英語喊道,
“嗨!大家好!我是景楊!見到你們很高興!”景楊趕緊很禮貌的用英語介紹自己,並和大家打招呼,
景楊精通英語,法語是到了法國之後才學的。
“嘿!趕緊過來我們的中國朋友,看上去你就很棒的樣子!”一個三十多歲的法國男人很友好的喊道,
景楊的名字驢友們還是知道的,大家也都很熱情的和他打招呼,
景楊正要走向他們,突然從門外闖進來四個持槍人,其中兩個人還架着一個傷員。
“哦!上帝啊!發生了什麼!?”那個美婦看到渾身鮮血的傷員尖叫起來,
景楊站在原地看着這些人,發現他們都帶着奔尼帽,穿着虎紋迷彩服,四個人手中的武器都不一樣,其中一個人身上帶着兩支武器。
“乖乖!都是很牛X的武器啊!”景楊看到這些武器不由心中暗歎,
四個人一個傷員,他們身上但全都是比較好的武器,有M4自動步槍,HK-416突擊步槍,M110狙擊槍,RPK輕機槍,SABR狙擊、突擊戰鬥步槍。
景楊是個軍迷,他最喜歡的就是收集各種武器的雜誌,所以各種武器他都耳熟能詳,這幾個人給他的第一印象就是特戰部隊,因爲他們的裝備很精良而且配置齊全。
“這裡有沒有醫生!?我們有人需要救治!”手裡端着SABR戰鬥步槍的人高聲問道,樣子很是焦急,
“我們小鎮上沒有醫生!但有個藥房。”服務員立即說到,
“藥房裡沒有人懂包紮嗎?!”頭有些着急的問道,
“頭!勞森快不行了!他再這麼流血會死掉的!”託尼緊張的說道,
景楊從小就和爺爺學功夫和中醫鍼灸,這次他出來玩帶的東西可是非常齊全,因爲他在國內經常和驢友一起玩,知道旅遊必帶的各種裝備和藥品,而且他從小跟爺爺學的靈樞九針,他也算是得到了一些真傳,雖然現在還是半吊子,但是治療外傷還是沒問題的。
見沒有人再答應,於是景楊輕聲說道:“我並不是醫生,但懂一些治療,我也許可以幫他。”
“那就快一點,我們會報答你的!”這個人說着示意其他人把傷員擡到兩張並起來的桌子上,
景楊並沒有給別人治療的經驗,因爲他爺爺還沒允許他給別人治病,但此時人命關天,他必須出手了。
景楊是強忍着檢查完了傷勢,此人的大腿被子彈從後洞穿,留下了一個喇叭形的創傷傷口,很明顯傷口經過簡單的處理,但依然是血流不止。
景楊從揹包中拿出他針盒和急救包,把金針消毒之後立即幫傷員先封穴止血,
那個很壯實的大漢看到景楊用奇怪的針去扎傷員就把槍指向了他的頭,但被旁邊的頭制止,低聲說道:“格蘭特!這是中國的鍼灸,我知道!”
景楊的幾針下去,很明顯傷員的血止住了,他擡起頭對幾個人說道:“他的這條腿肯定是保不住了,傷口太大也極容易感染……”
景楊說到一半,就見眼前寒光一閃,傷員的腿已經被叫頭的人用一把冷鋼大狗腿齊刷刷的砍掉,本來昏迷中的傷員被疼醒,但也只是虛弱的掙扎了幾下,要不是景楊封住了他的幾個穴道,估計會疼死去,有兩個軍人按住不讓他繼續掙扎。
看得出這些人都見慣了這些,也知道頭這樣做是爲了保住勞森的命,他們一個個的都表情森冷。
“趕緊的給他處理傷口!”頭面色極爲冷酷的對呆愣在當場的景楊說道,
我靠!這是人嗎,也太特麼的利索了!
景楊掃了一眼其他的軍人,發現他們都一個表情,於是用最快的方式幫着傷員處理包紮好了傷口,幸好自己帶了上好的雲南白藥和消炎藥。
一旁的驢友們都驚恐的看着這些人,那個美婦也是緊咬着嘴脣再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門打開從外面又進來一個同樣穿戴的人,附耳在一個人耳畔說了幾句,這人立馬示意離開,臨走的時候從懷裡掏出一大卷歐元塞進景楊的手中,並輕聲說道:“謝謝你!中國小子!”
那個叫格蘭特的大漢撿起那條斷腿然後又揹着傷員,他們來的突兀,走的也利索,而且這些人是從酒吧後門離開,景楊本來就沒想要錢,正要說什麼,他們人已經離開,他只好對驢友們聳聳肩表示費解。
包括酒吧的服務生都長出了一口氣,拿起工具去把桌子和地上的血漬清理掉,
“哦!上帝啊,你剛纔就不害怕嗎?”美婦問坐了下來的景楊,
“實話說,我倒不害怕,但是覺的很噁心,我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嚴重的創傷,現在我什麼也吃不下去了!”景楊看到桌子上的吃喝不由又是一陣的反胃,
“是啊,太恐怖了!這些到底是什麼人呢!?”
就在此時,突然間酒吧的門被一腳踹開,從外面迅速的闖進來兩個人,他們手中全都端着槍對準了酒吧內的人,這種槍就連美婦都認的AK47。
隨後又進來四個人,景楊等人再看這些人的打扮也是迷彩軍裝,有的人頭上戴着奔尼帽,有的人則是包着頭巾,他們手中拿着M16,SVD狙擊槍,MG36機槍等武器。
一個留着絡腮鬍子的彪形大漢看到了地上的血跡問傻愣在那裡的服務員道:“他們走了多久了?”
“剛走!”服務員趕緊的回答道,
絡腮鬍子回頭看了看身旁拿着狙擊槍和輕機槍的兩個人,示意他們帶人去追,然後他坐在了一張桌子前,說道:“那個受傷的人還活着?”
“應該還活着。”服務員小心翼翼的回答,
“他們的醫生死了,是你們小鎮上的人救的他嗎?”絡腮鬍子手裡擺弄着一把極端武力捕鯨叉軍刀問道,
“不……不是的,我們小鎮上沒有醫生……”服務員說着看了眼景楊,但並沒有說出來他,
“告訴我是誰救了他,不然你就得求他來救你了!”絡腮鬍子的眼睛中充滿了戾氣,透出一副非常兇殘的氣息,這讓服務員不寒而慄,
景楊看到此情此景知道這個服務員已經崩潰,也許下一秒就會說出自己,還不如自己爺們一些承認了,
“是我救的他!”景楊站起身來說道,
景楊的話音剛落,其他四個人手中的槍就全都對準了他,而且手指全都搭在了扳機上,
絡腮鬍子看着景楊微微笑了笑問道:“你應該是中國人吧?”
“沒錯,我就是中國人!”景楊不卑不亢的說道,
絡腮鬍子眼睛中閃過一線寒光,他輕輕的揮了揮手手中的刀,
噠噠噠……
“啊!~……”
兩支AK47開始掃射,淒厲的驚叫來自那個美婦,因爲她的眼前是血光迸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