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梅醬:西江月有千秋梅 月下逢西梅 愛粗西梅的張小雅 青山有幸識關雎一羣人去了殿下和王妃提到的那條街,好美,大家都很興奮。最後,祝殿下和王妃百年好合~最後,鼓起勇氣圈圈本命試試~西山 青梅煮酒
文字下面,配的是一連串今天發的照片,有火車上的,有街邊的白蘭,有黑暗料理,有手工小熊,有各色果。當然,放在最後的是湊在一起的幾張燦爛的笑臉,身後赫然是某渣攻提過的母校,古老的校舍,操場寬闊,曾經高大的校門如今看來也不過輕輕一跳就可以翻過。
某人不免心裡暖洋洋的,也沒了下午的懊惱彆扭,想到白天碰到那幾只活潑好動的真愛黑,也覺得下午的經歷有趣了許多,剛要轉發評論,浴室的門一開,林希走了出來。
從下午在玩具屋被小黑粉們撞破,兩個人一直保持着不遠不近的距離,沒有過分靠近,也沒有刻意遠離。
此時林希從浴室出來,身上鬆鬆散散地套着襯衫,依舊是簡單的白色,眉梢眼角都沾染着淺淡的暖色:“果然,下了飛機還是熱水澡最舒服。”
他的耳邊的頭髮仍在滴水,微尖的下頜因爲時常愛笑而顯得並不那麼尖銳,氤氳的水霧從清澄的眼底一直薰染到沒有扣緊的領口處,半遮半掩間,隱約可以看到精緻的鎖骨。
林希一邊擦頭髮一邊走了過去,某人盯着那領口,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掩飾地說:“浴室裡有吹風機。”
“不喜歡用,吹起來不舒服。”林希走到某人身邊,挪開一邊的玩具熊,坐了下來。
沐浴露的馨香輕柔地自身側傳來,某人挑了挑眉,剛打算湊近些,一陣“咕嚕”聲不合時宜地忽然響起。
林希也沒想到會有此節,不免微微彎脣。
某人臉微紅,一本正經地解釋:“還不是下午只吃了冰激凌?都這麼晚了,餓了很正常。”說罷,又瞟了林希一眼,壓低了聲音,學盡劇本里邪魅狂狷的渣攻姿態:“不然——直接吃你?”
聲音低沉而不失宛轉,在句尾微微上挑,正是他最擅長的風流公子音。只可惜——可惡的“咕嚕”聲分分鐘跳出來搶戲。
林希這次忍不住地笑了起來,轉頭看向某人。
某人:“……qaq”表情悲壯,身子卻已經悄然向林希靠了又靠,只差一伸手就可以摟住身邊人的腰。
林希笑着推他:“去洗澡。”
某人鎮定地應了聲,鬆開手,走了一半才懊惱地想:這一定是嫌棄自己的節奏!絕對是!肚子餓又不能忍,分明是不可控因素啊,摔桌!
想到這裡,不免又回過頭去看了一眼,那個名正言順地嫌棄了自己的人端坐在沙發的一角,雙眼明亮,一隻手正捏着玩具熊的耳朵,另一隻手仍拿着毛巾在擦頭上的水。
“等我。”原本滿是怨念的某人清了清嗓子,這次倒是沒有刻意用他的公子音必殺技。
林希笑了笑,沒有說話,只伸手拉了拉小熊的耳朵。
灑打開,流水自上而下流着。某人皺了皺眉,連自己都想不明白,怎麼一向不認真的自己,這次帶了人回家,居然真的一本正經了起來。
這麼一來,思緒一如既往地打了結,某人躲在浴室裡解了半天也無所斬獲,只得隨意衝了涼,裹着睡衣走了出去。
門外,一片寂靜。剛纔捏小熊耳朵的人不在沙發上,就連沐浴露的清香也不知被什麼味道壓制住了。
某人循着味道找過去,久不使用的廚房正亮着燈,一道白色身影正對着爐竈忙碌,甜膩的香味更重了些,像是要一直鑽到人的心裡去。
“在做宵夜?”某人的嗓子略有些乾澀。
“還要過一會兒才行,你先回客廳等會吧。”
“哦。”某人應了聲,卻依舊湊了過去,貼在林希身後向鍋裡看去,奈何霧氣太重,竟也看不清什麼。
林希側了側身,轉頭看他:“回屋裡等去,剛纔還說我,你不是也一樣沒吹頭髮就出來了?”
某人愣了愣,一摸頭髮,居然真的是溼的,這纔回了浴室,對着鏡子吹了又吹。咦,這是誰家的水仙?驚鴻照影玉樹臨風什麼的真是太貧乏。
回到客廳,夜宵還沒有做好,某人趁着林希不在,對着那隻心心念唸的玩具熊捏了又捏才轉頭接着刷微博。
洗個澡的時間,自己已經在微博上被輪了幾百次,某人記得這幾天也沒什麼劇要發,不免皺了皺眉,點開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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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去洗了一會兒澡(其實在裡面糾結了很久),西山就先轉了那條微博。
某人看了看好友列表裡一排黑的頭像,忽然沒了去戳對方的心思,只在西山的微博後面又轉了一次。
cv青梅煮酒:那麼美的地方,走多少次都不夠,推薦大家建立新景點~//cv西山:依舊是記憶裡的街,如果能帶着心愛的人一起走過,遠勝其他語言。//西梅醬:西江月有千秋梅 月下逢西梅 愛粗西梅的張小雅 青山有幸識關雎一羣人去了殿下和王妃提到的那條街,好美,大家都很興奮。最後,祝殿下和王妃百年好合~最後,鼓起勇氣圈圈本命試試~西山 青梅煮酒
林希端着夜宵出來的時候,就剛好看到某人嘴角仍噙着笑,身邊的小熊可憐兮兮地撲倒在沙發上,脖子上的蝴蝶結歪在一邊。
“做好了?”某人站起身幫他收拾桌面。
兩碗酒釀圓子,一小盤桂,看一眼就覺得清甜可口。用的是上次陪某人在超市買的材料,只是沒有新鮮水果,所以沒有加餡料,味道還是一樣的好。
“只可惜太晚了,不然該買一瓶雕配着纔有滋味。”早就飢腸轆轆的某人迫不及待地嚐了一口,不失時機地表達缺憾。
“下次再買吧。”林希笑了笑,用勺子在碗裡輕輕攪動。
某人盯着那勺子看了一陣,才悶悶地說:“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機會這麼吃了。”
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寂靜的夜裡一燈如豆,軟糯香甜停留在脣齒間卻不知爲何多了一絲澀意。
case做完就離開,從一開始相識,兩個人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