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而就在凌陽正在炸佛手金卷的時候,突然聞見了一股香味,他順着香味傳來的方向看去,原來是洛卡斯也正在炸佛手金卷,而香味就是從他炸的佛手金捲上面傳來的。
“原來如此,倒是和我想的一樣,都是用雙重香味爆發來讓品嚐的人,品嚐到更多的美味,真是有意思,那麼就看看是你的雙重香味爆發厲害,還是我的雙重香味爆發厲害。”凌陽看着洛卡斯暗自想到。
“噯,你們聞見了沒有,好香的味道啊!”
“廢話,我們當然聞見了,而且我告訴你,這香味就是從洛卡斯料理長的鍋中散發出來的,僅僅是香味就這麼誘人,真不知道等會兒吃到口中的味道到底會怎麼樣啊,真的好期待。”
“快擦擦你的口水吧,你又不是審查員,怎麼可能吃得到啊,我們也就只鞥在這裡想想而已,真是羨慕成爲審查員的這三個傢伙啊,竟然能夠吃到洛卡斯料理長這麼美味的料理。”
“是啊,是啊,我也很羨慕啊。”
“不過爲什麼igo副所長凌陽這邊卻十分的平淡呢?我記得他們所做的都是一樣的料理吧,爲什麼洛卡斯主廚那邊已經爆發除了誘人的香味,但是他這邊卻什麼動靜都沒有依然是這麼平平淡淡的呢?”有人不解的看着凌陽這邊問道。
“這你都不知道,肯定是他的料理哪裡除了差錯,不然的話,怎麼會沒有香味呢,不過要我說這也是他太過自大的緣故,他以爲他在多爾斯和費格樂主廚擅長的方面贏了,就能夠在洛卡斯主廚擅長的方面贏他,真是太可笑了。”
“就是說啊,要知道他還這麼年輕,我可不相信他能夠在料理上鑽研多長時間,能夠打敗多爾斯這個人渣和費格樂主廚我看都是他運氣好吧。”
“行了,你們幾個,現在雙方的料理都沒有完成,審查員也沒有進行試吃,所以一切都還不能下定論,料理勝負不到最後一刻,誰又能夠知道到底是誰贏了呢?因此我們還是靜靜的看着就好。”
“沒錯,沒錯,這話說的有理,是我想岔了,真正的料理勝負不到最後根本不知道最終的輸贏,就比如美食人間國寶節乃女士一樣,她對上澤烏斯主廚恐怕也是一樣,不到最後根本不知道勝負。”
“......”
在聞見洛卡斯鍋中爆發出來的香味的時候,聚集在廚房之中或者廚房之外的人紛紛討論起來,剛開始的時候這些人對於凌陽那邊平平無奇的料理充滿了蔑視,最後還是某個看的長遠的人說了一句清楚的話,才減少了凌陽身上的蔑視目光。
而凌陽身爲一個強者,對於這些人的議論,他自然是聽在耳朵裡面的,不過他並沒有計較,也沒有惱怒的心理,他早已經過了那個會因爲周圍的人議論而心情波動的年紀了,他現在的心中只有料理兩個字。
炸佛手金卷的時間不能過長,不然的話,外面的裹衣就會變硬,這樣吃起來雖然酥酥脆脆的,但是卻少了佛手金卷的那種獨特味道,僅僅是炸了幾分鐘的時間就出鍋了,一出鍋洛卡斯這邊的香味更加的濃郁了,而凌陽那邊依然還是什麼味道都沒有,不過佛手金卷那金黃色的顏色倒是十分的誘人。
佛手金卷內部的食材早就已經加過熱,在炸制的那幾分鐘裡面就已經熟了,因此倒是不用擔心裡面沒有熟,在炸好之後自然就需要製作芡汁了,這個法式料理之中製作醬汁的方法是一樣的。
洛卡斯製作的芡汁倒是中規中矩,芡汁呈現出明黃色,到在佛手金捲上面之後,放入和佛手金卷融爲了一體,不過在這芡汁剛剛澆上去之後,原本濃郁的香味就被壓下去了一點,不知道是什麼緣故。
而凌陽製作的芡汁則是金黃色,和佛手金卷的顏色十分的相似,而且還十分的粘稠,就好像是剛剛獲得的蜂蜜一般,其實這芡汁還真的和蜂蜜有關,因爲裡面加入了凌陽的第一大陸捕獲的冥花蜂的蜂皇漿,因此纔會顯得這麼粘稠。
當凌陽製作的芡汁倒在佛手金捲上面的時候,突然整個廚房之中好像颳起了一陣強風,強風的緣故就是凌陽的佛手金卷,而隨着強風的散去,一股十分濃郁的香味就在廚房之中爆發開來,這香味一出現,洛卡斯佛手金捲上面的香味一下子就被衝散了,或者說是被這香味給融合了。
“這.......”感受着這一切,洛卡斯的臉色有些難看,他沒有想到,凌陽製作的芡汁竟然這麼厲害,而且也這麼的搭配佛手金卷,兩者相合,竟然會爆發出這麼強大的香味來。
更重要的是,凌陽的盤子之中的佛手金卷在芡汁整個澆透之後,竟然散發出了光芒,這更是讓在場的衆人眼睛都瞪大了,他們沒有想到凌陽竟然製作出了一道發光料理來。
而負責審查的三人,此時更是忍不住的咽口水,本來一身西裝革履,成功人士打扮的他們,此時已經一把扯下了領帶,並且拉開的襯衣,一副我已經急不可耐的樣子,不過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在注意他們的形象了,他們只想要快點品嚐到凌陽的料理。
“佛手金卷,請品嚐!”
凌陽和洛卡斯兩人幾乎是同時完成的,雖然洛卡斯比凌陽要早完成一點,但是他因爲震驚凌陽的料理,因此和凌陽一起端上去進行審查。
三位審查員看着面前兩盤一模一樣的佛手金卷,忍不住的咽口水,拿起刀叉就開始動手,而他們的目標都是凌陽的料理,這讓臉色本來就不好的洛卡斯臉色更加的黑了,因爲他彷彿已經預料到他會輸一樣。
三位審查員狼吞虎嚥的吃下了凌陽的佛手金卷,然後一臉滿足的靠在椅子上足足三分鐘纔回味過來品嚐洛卡斯的佛手金卷,而洛卡斯的佛手金卷他們也就只品嚐了一口就放下了刀叉,勝負已經很明顯了。